古典小說里看到女人為色而死,現代社會色是女人的本錢
許多人看了古典小說以後,認為不那麼舒服,因為都是情色描述。
讓許多人看了就爽的,一定是色情的描寫。
嚴肅情色小說和黃色小說的區別,情色文學是通過性這個角度去看待人性,探討人類的一些困擾,大困擾。
性是一個很大的議題,而黃色小說純粹是排解性慾。
如《金瓶梅》這本書和女人有什麼關係呢?
這本書中的女性是否是因色而走上絕路的?
明代後期,鼓吹人慾,張揚個性,對封建禮法發動衝擊,這就帶來了女性個人主體意識的覺醒。她們不再把自己看作是丈夫的附庸,開始自覺地選擇自己的命運,積極地追求美好的未來,為此不惜與社會的傳統觀念決裂,甚至被社會所不恥,乃至遭遇悲慘的下場。這種覺醒自有它的積極意義,但凡事過了頭,完全不顧任何一個正常社會所必須維護的正常秩序,也必然為社會所不容。
比如潘金蓮,她因為貪圖與西門慶的「取樂歡娛」而把武大活活毒死。她個人的私慾得到滿足了,但這是以他人的生存權作為代價的,必然會付出代價。所以,潘金蓮的死,是「淫」與「法」衝突的結果。既不能把一切歸結為她的「淫」,也不能盲目地同情她的「淫」。她的死,社會有責任,她個人同樣也有責任。社會不能超越不平的禮法,她個人也不能克服人性中的弱點。
另一個與潘金蓮對比和抗衡的主要角色是李瓶兒,李瓶兒不像潘金蓮那樣無情無義,她是重情的。儘管她追求西門慶的基礎只是生理上的滿足,但她一旦嫁給西門慶后,其愛情是專一的、真誠的。而先前作的孽也給了她沉重的精神負擔,壓垮了她的心靈。她因欲作孽,最後以孽死;欲又生情,真情能動人。這個曾經摧殘別人而最後又被人逼死的女人,很難讓人說清對她是憐是恨。
看現在社會,女人在為生活拼搏,色是本錢和手段。
看一段有關『站街女』的描寫;
『站街』姑娘,這是大量的農村姑娘進入城市打工后,一些無可奈何,不知花落何去的姑娘的不歸之路。
一個『站街』姑娘二十歲出頭,模樣兒很俊俏,就是膚色黑一點。
初夏,做『站街』的姑娘往往是赤腳一雙人字脫鞋,只穿一件弔帶裙,細細的二跟帶子吊著寬寬鬆鬆的裙子,上面還裸著半個乳房。
路人透過半透紗裙,一看就知道她的裙子里沒穿內褲,還依稀看到她的屁股。
她每天從下午開始,就在路邊拉著路上的男人說,先生,五十元玩一次好嗎。
『站街』姑娘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馬上過去拉著這男人說,先生阿拉幫你鬆鬆骨,包你滿意,隨便你把幾個錢。
拉著拉著,『站街』姑娘居然把裙子撩了起來,因為裙子里赤裸裸沒內褲,一撮黑族族毛顯在男人的眼前。
『站街』姑娘說我只東西乾乾淨淨,包你炮打得得舒舒服服。
男人跟『站街』姑娘走了。
小房間里,『站街』姑娘進房就把裙子脫了。看一個女人下身赤裸裸的走到床邊,嫖客衝動得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隨手脫掉『站街』姑娘的上衣,女人是全身赤條條的了。
還有「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有人可能沒有聽說過。
其實不希奇,在工地出賣勞力的男人為了發泄性慾掏出辛苦錢,女人為生活過得下去,相互進行公平買賣的性交易。
「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她們主要與外來民工性交易,有些女人是以此為生,也有些是偶爾為之,或者是「兼營副業」。
「下工棚」或者「住工棚」的女人,大多數是隨著建築工地跟一夥民工一起流動。有些女人是和民工們一起住在工地。
「下工棚」的名義上是在建築工地做一些生活服務的小事,如縫縫補補,賣一些家鄉點心小吃等等,「住工棚」往往是為民工開伙燒飯。實質都是半公開賣淫。
她們往往是跟著比較固定的一群民工,形成一個圈子。
這些賣淫的「下工棚」或者「住工棚」女人跟這一圈子的民工混在一起,逐漸形成了按次收費的公共的老婆。
這些赤裸裸的描寫,這是現實。
(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