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的作者肯定不是曹雪芹
『紅樓夢』研究經歷二百餘年的風風雨雨曲曲折折,如今終歸是正本清源、撥雲見日了。
《紅樓夢》的原創作者,不是曹雪芹,是吳梅村。
幾乎每一個讀過書的中國人都知道「四大名著」。從看小人書到讀「四大名著」,是一些有名的人都津津樂道的經歷。
這四本書被稱為是中國古典文學小說中的巔峰之作,有學問的讀過全本書,沒有學問的也一定看過相應的電視劇。
《西遊記》、《水滸傳》、《三國演義》和《紅樓夢》在中國文壇算是標桿一樣的存在,書中所講幾乎都是堪稱經典的內容。
「四大名著」中的『紅樓夢』應該是家喻戶曉。
『紅樓夢』的作者是誰?這是小學生語文考試必有的題目。
正確答案:曹雪芹。
這對中國人來說已經『不容懷疑』。
『紅樓夢』的作者是曹雪芹,曹雪芹是二百年前的人,怎麼能夠確定『紅樓夢』是他創作的呢。
這就靠有學問的人來考證。
當然『有學問』的人也很多,各有各的說法,最後,最有影響力的大學者胡適,一錘定音,『紅樓夢』是曹雪芹創作的巨著。
1964年8月18日,在北戴河同哲學工作者的談話中,毛澤東說:「《紅樓夢》寫出二百多年了,研究紅學的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可見問題之難。有俞平伯,王崑崙,都是專家。何其芳也寫了個序,又出了個吳世昌。這是新紅學,老的不算。蔡元培對《紅樓夢》的觀點是不對的,胡適的看法比較對一點。」
毛澤東的話就是真理。這樣,胡適的觀點就成了定論,成了紅學研究不可動搖的結論,也被寫進了教科書中,其他的《紅樓夢》研究學派一時偃旗息鼓,直到現在胡適派紅學還繼承著這份政治遺產。於是曹寅之孫曹雪芹成了一個天才,詩詞、戲曲、中醫、飲食、建築、繪畫……樣樣精通,三十歲左右就開始創作《紅樓夢》。而這個曹雪芹除了《紅樓夢》,沒有留下任何其他作品。
這些紅學家到現在都沒有證據證明這個曹雪芹生父是誰、生卒年是哪年,曹家家譜也沒這個人。其實我們完全可以說曹寅之孫「曹雪芹」是子虛烏有的,是胡適強加給曹家的。
整整一百年前,也是3月,胡適坐在租住的北京北河沿鐘鼓寺衚衕十四號的大寫字檯前,寫他的《紅樓夢考證》。那時他29歲,當北大教授已經三年多了。
這段時間的胡適先生的思想,可不是與後來他當中華民國駐美國大使時的思想是一樣,看他交往的人就明白了。
1920年3月,蔣夢麟、蔡元培、胡適、李大釗(左起)合影於北京西山卧佛寺
胡適從美國給《新青年》投稿,因而認識了主持人陳獨秀。1917年蔡元培聘陳獨秀任北大文科學長,陳獨秀又寫信請胡適回國任教授,甚至說文科學長你來當。他們在《新青年》上倡導文學革命,提倡白話文,而古典白話小說名著正是白話文的典範。胡適還提出用科學精神來整理國故,一個重要實例就是考證小說。為配合這個目的,1920年,上海亞東圖書館開始陸續整理傳統白話小說,方法是新式標點,分段排印,加一篇新寫的序,內容最好是考證。此事的主持人是亞東圖書館老闆汪孟鄒,校勘整理者是其侄子汪原放,而明星作序者胡適更是暢銷的保證。
先出版了《水滸傳》《儒林外史》,而《紅樓夢》的篇幅大,成本高,一邊排印著,老闆汪孟鄒一邊催胡適的序文:「紅樓夢有一千二百頁之多,……現擬發售預約,收些現款,以資補救。不識吾兄是擬代撰一篇考證,或是一篇新敘,請斟酌函知,以便登而告白。……仲甫(即陳獨秀)仍作一敘,已與他接洽過也。」可是胡適的反應並不積極,《紅樓夢》的材料不好找,他還沒有準備好,也不喜歡這種預售的方式。一邊是將本求利的半逼半勸,一邊是勉為其難的半推半就。
1921年11月,胡適寫成《紅樓夢考證》改訂稿,載於1922年5月的亞東再版《紅樓夢》中,我們以後看到的都是這一稿。胡適引錄了十多種書籍中的材料,並加以排比、綜合、分析后,得出了有關作者曹雪芹及其家世、成書過程和主旨的六條結論,它們便成為「新紅學」立足的基石。關於「本子」,胡適首次明白區分了戚本和程甲、乙本的區別,指出「最初只有八十回」,「后四十回是高鶚補的」。對於續書,胡適適當地肯定了它「作一個大悲劇的結束,打破中國小說的團圓迷信」。
胡適在《紅樓夢考證》的結尾寫道:我在這篇文章里,處處想撇開一切先人的成見;處處存一個搜求證據的目的;處處尊重證據,讓證據做嚮導,引我到相當的結論上去。……我希望我這一點小貢獻,能引起大家研究《紅樓夢》的興趣,能把將來的《紅樓夢》研究引上正當的軌道去:打破從前種種穿鑿附會的「紅學」,創造科學方法的《紅樓夢》研究.
終於,舊時真本橫空出世,這些有學問的學者的紅學大廈轟然坍塌。
2018年2月27日,蘇州動物園獅虎山改造工程新年第一鏟竟然無意中打通一座古墓。出土300多件文物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一部紅樓夢全本,學界命名為《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
《紅樓夢》確是一部千古奇書,傾倒了古今中外眾多讀者。廣大紅學研究者不斷地探佚考證,千萬紅樓愛好者一遍又一遍地孜孜苦讀,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知道紅樓故事的最終結局,想弄清文本背面到底隱藏了一部怎樣的「家亡血史」。隨著《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的橫空出世,真相終大白於天下,幾百年來的諸多紅樓謎團亦隨之迎刃而解!遺憾的是,胡適等紅學大師們辛辛苦苦構築起的紅學大廈,頃刻間轟然坍塌了!
《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共有一百零八回,現在網上已公開發布了從第八十一回起的后二十八回。筆者讀之再三,感覺除卻部分段落語言粗俗外,絕大部分還是作者的原筆原意,文氣一以貫之,情節與前回毫無脫節之感,更重要的是人物判詞和「畸笏」等人的批語大都得以驗證,當屬真本無疑。吳祖本的出現,完全顛覆了我們對《紅樓夢》的傳統認識——原來《紅樓夢》隱寫的就是明亡清興、改朝換代的那一段血淚歷史!在清初嚴酷的「文字獄」高壓下,作者不得不借「以家寓國」的方式隱寫了那段殘酷歷史(清人編寫的歷史全是美化自己的),實在算得上是古今天下第一奇書。
紅樓研究經歷二百餘年的風風雨雨曲曲折折,如今終歸是正本清源、撥雲見日了。
《紅樓夢》的原創作者是吳梅村
曹雪芹只是在原創基礎上加以增刪潤色的修改者,並且只是一個化名。試想在清初「文字獄」高壓之下,誰敢在一部「傷時罵世」之書上署自己的真實姓名,不是找死嗎?這「曹雪芹」極有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小團隊,與吳梅村志同道合。這些人皆文學功底深厚,興趣愛好廣泛,且深知作品創作底里。現有人考證指出,對原作「增刪五次,批閱十載」之「曹雪芹」,是吳梅村的學生嚴繩孫,筆者在此不發表意見,有興趣的讀者自己探究思考。
吳祖本第一回里有一條非常驚人的批語:「此書本系吳氏梅村舊作,名曰《風月寶鑒》,故事倒也完備,只是未加潤飾稍嫌枯索,吳氏臨終托諸友保存,閑置幾十載,有先人幾番增刪皆不如意,也非一時,吾受命增刪此書莫使吳本空置,后回雖有流寇字眼,內容皆系漢唐黃巾赤眉史事,因不干涉朝政故抄錄修之,另改名《石頭記》。」
全書的最後還有一條非常重要的批語:「本書至此告一段落,癸酉臘月全書謄清。梅村夙願得償,余所受之託亦完。若有不妥,俟再增刪之。雖不甚好,亦是盡心,故無憾矣。」
單憑這兩條批語,就足以證明《紅樓夢》的原創作者是吳梅村,即明末清初大詩人吳偉業。
吳偉業(1609~1672)字駿公,號梅村,別署鹿樵生、灌隱主人、大雲道人,世居江蘇崑山,祖父始遷江蘇太倉,漢族,江蘇太倉人,崇禎進士。明末清初著名詩人,與錢謙益、龔鼎孳並稱「江左三大家」,又為婁東詩派開創者。長於七言歌行,初學「長慶體」,后自成新吟,後人稱之為「梅村體」。
明神宗萬曆三十七年(1609年)五月二十日吳梅村出生於江蘇太倉的一個讀書人家中。七歲開始讀家塾,十四歲能屬文。
崇禎四年(1631年),參加會試,遭烏程黨人誣陷,被控徇私舞弊,幸崇禎帝調閱會元試卷,親在吳偉業之試卷上批「正大博雅,足式詭靡」,方得以高中一甲第二名(榜眼),授翰林院編修。
崇禎十年(1637年),遷東宮講讀官,十六年(1643年),升庶子。期間仕途春風得意,躊躇滿志,皆因與崇禎帝之殊遇知遇密切相關,內心十分感激崇禎帝。
崇禎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農民起義軍攻入北京,崇禎帝自縊煤山,梅村號哭痛欲自縊,幸為家人所覺。出於對明王朝之依戀,尤其對崇禎帝之感恩,吳梅村在其編撰的《綏寇紀略》中,極力詆毀、攻擊李自成、張獻忠起義。
在明亡后長達十年,吳梅村一直屏居鄉里,保持名節。順治十年(1653年),不得已乃應詔入都,授秘書院侍講,尋升國子監祭酒。順治十四年(1657年),吳偉業借口身體有病,辭官請假歸鄉里。對此經歷,內心深感恥辱。
康熙十年(1671年)夏,吳偉業舊疾大作,留下遺言:死後斂以僧裝,墓前立一圓石,曰:詩人吳梅村之墓。后葬於蘇州元墓山之北。
吳偉業晚年深為自己仕清失節而痛悔,不願以入清官職「祭酒」相稱,而自許為普通一「詩人」。
《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大大提前
既然確定了吳梅村為《紅樓夢》的原創作者,那《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就不是主流紅學專家確定的乾隆年間,而是康熙年間。初稿完成不會晚於吳梅村去世的1672年,修改潤色稿則不晚於康熙癸酉年,即公元1693年。
其實以胡適為代表的新紅學始終有一個死穴,就是《紅樓夢》的成書時間問題。因為一旦證明《紅樓夢》的成書時間不是乾隆時期,那他們的「(北京)曹雪芹作者說」就被抽去了脊梁骨,「曹學大廈」就會因失去根基而瞬間轟然倒塌。
儘管許多專家學者多次提出質疑,並且擺出了一些有力的證據,然曹學大師們百般抵賴,死不改口。人們也曾近懷疑過,生於敗落之家窮困潦倒的(北京)曹雪芹,自己的溫飽都成問題,那還有精力創作一部近百萬字的皇皇巨著。況且到雪芹時,曹家早已敗落,憑他的生活經歷,不可能寫出宛如帝王的生活場景,大量的細節如果不是生活在其中,是很難靠想像描寫出來的。現在證明,《紅樓夢》與北京曹雪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對於近百年的紅學研究無疑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該是把曹雪芹請下神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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