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大多數上海人都同情賣淫的白俄女人

作者:bobzhou  於 2021-9-9 22:26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文史雜談|已有3評論

大多數上海人都同情賣淫的白俄女人

 

舊報紙的報道:上海的夜總會脫衣舞業務最終被白俄女人壟斷了。

在上海的白俄女人大多數最後都走上這樣的路了嗎。

 

19494月,在霞飛路,一個住在牛奶公司對面的林肯公寓里的白俄女人,在鳳雨中沖向迎面而來的有軌電車,自殺了。

白俄女人,四十多歲,模樣兒是頂秀氣,標準的俄國人的臉容,金髪高鼻樑大眼睛,與周圍的上海人也能夠說幾句上海話,『阿拉上海人』。周圍人都叫她為娜大沙,當時上海人對俄國人,女的都是娜大沙,男的都是別留斯基。

與中國女人不同,這娜大沙終年穿長裙,當然就有幾個紈絝子弟在研究她穿不穿內褲,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娜大沙的生活來源是不大正經的。

一聲慘叫,娜大沙倒在有軌電車路軌上,聽到慘叫聲音圍過來的人們為她難過,為她惋惜,一個白俄女子就這樣走完了她的一生。

上海人都知道,這些白俄女人,俄國革命前,她們的家庭在俄國可能是貴族,可能是高官,可能是大莊園主,可能是大資本家,現在她們流落他鄉,而這他鄉也將……...

這個白俄女人不是卧軌自殺,是沖向迎面而來的有軌電車,這女子為何有這等的劇烈的悲慘的勇氣,這是她艱辛的一生的憤怒,這是最後的爆發。

周圍的女人哭了,戴帽子的男人都拿下帽子低頭默哀了。

 

(網路照片白俄女子)

舊申報曾經這樣描寫出了白俄移民的苦難之路:許多白俄都曾有一個美好的過去,所以十分依戀舊日往事,在寂寞的午夜,他們往往懷著一腔幽怨,約上幾個同伴,走進日益熱鬧的俄國菜館或者酒吧間,去喝劣等的麥酒,直到酩酊大醉,才帶迭帶跑的走出去,也有些許白俄,喜歡獨自坐在陰暗的角落裡,一聲不吭的喝著咖啡,追想沙俄時代的光榮歷史和眼前的淪落,他們高興時也會和侍女調笑,難過時便會痛哭一場,內心的追懷,悲哀和痛恨,使他們常常演出一幕又一幕的浪漫悲劇......

報紙的描述的非常傳神:在霞飛路的一些小酒吧里,他們很樂於告訴一些好奇的詢問者,他過去曾是一個食祿萬鐘的公爵,或者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將軍,或者是一個曾在銀駒寶輦上馳騁過皇家大道的貴族夫人......接著,他會用以往的神往的神情,最細膩的敘述描述當年生活的美滿,甚至,有的白俄不待別人的詢問,在把盞微醺之餘,通紅的臉支著後腦,便會喃喃自語,捕捉那逝去的榮譽,有時甚而野火般的憤怒,擊著桌子,破口大罵蘇維埃政權,他們常常縱情於酒,尤其愛好中國的白乾,但他們大多怯於交際,這也許是他們自慚形穢,也許是因為唯有在孤獨里,才能盡情的重溫美好的舊夢吧......

 


 

20世紀20年代初期起,上海便已開始有從東北移居來的白俄,但大批湧來則是在30年代之後。1904年日俄戰爭之後,日俄兩國已成為世仇。1931年,日本軍國主義發動「九一八」事變,侵佔了我國的東北三省。這樣,住在東北地區的那些白俄的日子自然不會好過,於是陸續舉家向南遷徙到了上海,這便使上海的白俄人數劇增到三萬多人。這些無國籍僑民對當時上海的經濟和文化生活都產生了相當的影響。

這些白俄絕大部分分散居住在原法租界的中部,即眼下的思南路、瑞金二路向西延伸到汾陽路、岳陽路那一大片狹長的地區之內。另有一小部分則住在公共租界範圍之內的虹口提籃橋一帶。

至今在盧灣區和徐匯區還能找到白俄留下的遺址,那便是普希金紀念碑和兩座東正教教堂原址。

坐落在現在岳陽路、汾陽路交會處的普希金紀念碑是1937年由在上海的無國籍俄僑徵得當時法租界公董局同意後集資建造的。「文革」中被砸毀轟平,后又按原樣重建,俄羅斯前總統戈爾巴喬夫訪滬時曾專程去碑前敬獻花籃。

坐落在拉都路(今襄陽南路)上那座拜占庭建築風格的東正教聖母大堂是1936年由俄僑集資興建的,專供居住在周圍的同胞來望彌撒,當時霞飛路(今淮海中路)中段一帶並無高樓,因此老遠便能望見那五座漆成藍色的圓形尖頂,尤其當傍晚被襯映在絢麗的晚霞中時更是好看,成為法租界這一地區中的一道景觀。

 


上海的白俄中除了中小貴族、大莊園主和帝俄官兵以外,還有一些是知識分子和原來的商人。

在這些知識分子中,有一部分是帝俄時代的藝術家,他(她)們在上海已不可能再有機會登台獻藝,但還能靠著自己的技藝在異國他鄉謀生。

於是上海開始有了教授芭蕾舞的教師,她們都是帝俄時代的芭蕾女演員,當時上海不少講求「洋派」的家庭紛紛把女兒送去學習芭蕾。中國第一代專業芭蕾演員大多出自那些白俄教師門下,其中也包括以後成為「大師級」的那幾位女舞蹈家。

還有一些音樂教師,專為中國孩子教授小提琴、鋼琴和其他樂器。

人像攝影師夏浮斯基在當時上海上層社會中是個有名人物。他在法租界邁而西愛路(今茂名南路)上開了一家攝影室,專拍藝術人像照片。由於他拍出的照片確實不同凡響,因此雖然收費極其昂貴,那些豪門、高官和財主家的太太、小姐們仍是趨之若鶩。他對自己的作品也從不粗製濫造,規定每天只接待二到四名顧客,因此有不少顧客必須事前預約並且等候上一段時間才能得遂所願。

除掉那些自由職業者,也有不少白俄是經商開店做老闆的。當時霞飛路中段—帶(從現在的襄陽南路向東至思南路)是法租界的商業中心地段,而由俄僑開設的各種店鋪又佔了相當的比重,有珠寶店、服裝店、飾品店、鮮花店、鐘錶店、呢絨店、漁獵用品店、西洋古玩店……其中更多是和飲食有關的店家:俄菜館、咖啡館、糕餅店和酒吧。這些店鋪的業主大多是原來居住在俄羅斯境內的猶太族裔居民,他們在帝俄時代便一直受到歧視和迫害,十月革命之後,依舊受到歧視和排斥,為了尋求生存之路,他們才長途跋涉逃亡到中國來。他們與來自中東地區的賽夫拉迪姆猶太人和來自德國和奧地利的猶太人有所不同,在上海仍被看作白俄。

在上海的兩萬多白俄中,從事自由職業和開店經商的人畢竟只佔少數,其餘的大多數人所從事的職業還是不甚高明的。

他們中的男性除掉那些拿槍桿的,其他人大多是當餐館侍者、看門的、廚工、酒吧琴師……有些年老力衰者便拉著手風琴或小提琴在街頭賣藝乞討,所奏的樂曲大多是俄羅斯音樂家恰可夫斯基和羅姆斯基·柯薩柯夫等人的作品,有時也奏俄羅斯民歌,如《伏爾加船夫曲》等,所奏的這些樂曲都表達了他們對故國家鄉的眷戀之情。

當時上海市民給那些白俄中的窮人起了個名稱:「羅宋癟三」,並且逐漸由貧窮階層引伸到所有白俄僑民。這稱呼延續了好多年,直到解放後由於這稱呼有蔑視「蘇聯老大哥」之嫌,這才沒人敢這樣叫。

至於白俄中女性所從事的職業與男性同胞相比便愈見低下了。在餐館、酒吧等場所當女侍和在店鋪中當售貨員,是她們能找到的較好職位了,但由於僧多粥少,更多的人只能去當表演舞技的舞娘。而當舞娘也分成好幾等,較高者在小戲院或遊樂場里表演,較次者則在低級夜總會或酒吧中演出,最低檔的便是在租界上某些隱蔽場所中跳脫衣舞,那就完全屬於色情活動了,按照當時租界的法例,是要受到禁止和取締的。

除掉上述那些職業,也有相當一部分白俄女郎當了妓女,她們大多是俄國十月革命之後在中國出生的。當時,兩個租界都不禁娼,只要向巡捕房申領執照,繳納捐稅便可以開設妓院,因此在法租界的拉都路(今襄陽南路)和亞爾培路(今建國西路)一帶開出了好幾家白俄妓院,其中最有名的一家在霞飛路上的霞飛坊(今淮海坊)里,抗戰勝利后關閉,改成俄式西餐館。

上白俄妓院去的嫖客大多是住在上海的歐美僑民和外籍海員,中國人中只有極少數紈絝子弟會到那裡去。那些妓院也分成等級,其中高等妓院中的「小姐」大多自稱出自貴族門第,是某某公爵、伯爵或男爵家的小姐,妓院中的鴇母也都自稱有貴族身份,是某某伯爵夫人或某某女男爵等。且不論這些身份是真是假,想到自己有可能和一位真正的貴族女郎春風一度,有不少男人都會趨之若鶩地登門尋歡的。

和上海以至全國的中國妓院一樣,那些白俄妓院也是由黑社會控制著的,不同的是控制著那些白俄妓院的不是中國人而是本地的白俄黑社會人物。

在上世紀3040年代之間,上海曾有過一個白俄的黑社會組織存在並進行活動,組織的名稱叫「俄羅斯總會」,會址在現在的汾陽路上。組織的頭子是帝俄時代的騎兵上尉蒙索洛夫伯爵。這個組織除了控制白俄妓院,向白俄開設的各種店鋪勒索「保護費」之外,在抗日戰爭爆發前後還依附於日本黑龍會設立在上海的間諜機關「井上公館」,為他們在租界內搜集軍事和政治情報,同時又販賣軍火,把日本軍隊廢棄不用的舊槍械和彈藥販賣給上海郊區的各股土匪。這個白俄黑社會組織在抗戰勝利后銷聲匿跡,其中的頭兒們不知所終。

 

其實很多白俄出到上海的時候,當時沙俄舊幣沒有作廢,很多人還能用1個盧布兌換13角銀元,隨著蘇俄政府發行新幣,這些舊幣大都成為了花花綠綠的廢紙,很多白俄舊貨店店主還把這些小紙片當作小玩意出售。

雖然不少初到上海的白俄貴族還保持著昔日的派頭,哪怕是喝涼水,啃白麵包都不失貴族的風範,但是當殘酷的歷史挑破了他們的幻夢之後,舊軍人成為了工部局的雇傭軍或者黑社會的打手,舊貴族甚至有人淪落到偷竊和收殘羹冷炙為生,比如直到40年代初,還有一個前沙俄將軍在瑞金二路門口沿門托碟,專門收拾人們的殘羹冷炙。

之所以淪落如此,要在上海找到工作,白人要會說英語,但是大部分俄國移民不會說英語,所有難民在抵達上海的時候都已經身無長物,他們大多數是前軍人以及前軍人的妻子或者女朋友,沒有其他工作技巧,因此首先就面臨找工作的問題。在30年代,在上海定居的白俄移民中,從大學教授到舞場樂師,從娼妓到看門保安到小攤小販不一而足。

在花光了積蓄之後,以前的軍官多半從事保安、民兵、私人保鏢的工作,貴族們做的主要是教授,家教,法語老師,女性需要在髮廊和舞廳兼職。由於男性的養尊處優和大男子主義,相當多的白俄流亡者的生計,需要由女性來承擔。經過大暴亂的俄國留下了大量失去家人,沒有依靠,生活沒有著落的女人,白俄婦女要承擔三項重任:撫育兒女,養育失業或者半失業的丈夫。她們來華之後,或者給歐美家庭擔任傭人,或者做工,或者接縫紉的活,還有的直接進入舞場賣笑,墮入風塵。

30年代的哈爾濱、上海和北京等地,俄國姑娘就是白人娼妓的意思。那個時候,上海大大小小的歌舞廳似乎都被白俄艷女壟斷了,她們特有的金髮高鼻和繽紛的霓虹燈廣告,成為那個時代上海夜生活的全部代表。據統計,在16歲到45歲之間的白俄女子,有22%的在從事性服務。在當時上海非常混亂的許多俱樂部,脫衣舞業務最終被白俄女性壟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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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3 個評論)

回復 john71 2021-9-10 02:22
生不逢時的她們真的是託了獨裁蘇聯共產黨的福了,而我們又是被什麼雞巴襠給硬生生地托福了呢?!!咳。。。   
回復 七把叉Archie 2021-9-10 07:27
共產幽靈,對於沙俄時代偉大的文學藝術家燦若星河的俄羅斯的戕害,是亘古未有,大傷元氣。其危害遠未停止。看看克格勃的小科長,把一個曾經的偉大民族,玩弄於股掌之間,予取予奪。就知道偉大的俄羅斯早已經是昨日黃花。同樣道理,中華民族要償還這場共產孽賬,本系全消的日子,還遠未達到。或許永無出頭之日啦。
回復 rfw1972 2021-9-11 09:09
脫衣妞鋼管妞,俄羅斯最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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