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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不允許孔慶東之流為文革翻案

作者:bobzhou  於 2020-1-10 22:49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熱點雜談|已有2評論

抗議孔慶東之流為文革翻案

孔慶東之流以為氣候適宜,跳出來要為文革翻案。
孔慶東說自己到各地去參觀的時候,「無恥的導遊經常說這塊是文化大革命砸的,那塊是紅衛兵砸的。我就問,你看見啦?我說誰告訴你們這是紅衛兵砸的?都是你們砸的!都是這三十年毀壞的。」孔進而認為,文革破壞文物只佔百分之五,而文革之後破壞的文物佔百分之九十五。

看看有記載的文革中紅衛兵的所作所為吧。

1966年8月17日夜,北京第二中學的紅衛兵擬就《最後通諜——向舊世界宣戰》,宣布要「砸爛一切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理髮館、裁縫鋪、照相館、舊書攤……等等,統統都不例外。」
 次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廣場首次接見百萬來自全國各地、以中學生為主體的紅衛兵。共產黨的幹部子弟們榮登天安門。集會到下午才散,部子弟雲集的北京第101中學將美術教師陳寶坤圍毆至死外,當天紅衛兵們沒做什麼大事。驚天動地的「砸爛舊世界」的行動是第二天清晨開始的。
 一切外來的和古代的文化,都是掃蕩目標。中學紅衛兵(加上少數大學生)殺向街頭,以打爛一切「四舊」物品為宗旨,把北京城內外砸了個遍。8月22日,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向全國報導北京紅衛兵的偉大功勛。次日,全國各大報均以頭版頭條報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浪潮席捲首都街道」,人民日報更以社論《好得很!》大肆煽風點火。於是,史無前例的「破四舊」運動迅速燃遍了全國城鄉。
慘過八國聯軍的洗劫 1900年八國聯軍洗劫頤和園時,曾槍擊萬壽山頂的那千尊琉璃浮雕佛像。遊人行至山頂,每見缺鼻子少眼、五官不全甚至沒頭沒腦的佛像,無不痛惜萬分。而今北京的紅衛兵小將前去「破四舊」,似乎是為了替八國聯軍完成未竟的任務。凡是在戰火中倖存未毀而他們又夠得著的佛像,沒有一個倖免。
 當年英、法侵略軍焚毀圓明園是為了洗滅其搶劫中華國寶的罪證。八國聯軍的兵痞槍擊萬壽山琉璃佛像純為取樂,並不存心毀滅中華文化。而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紅衛兵則有著崇高的革命理想。他們砸佛像,目的是剷除「舊文化」,園內佛香閣中的大佛塑像就這樣被摧毀了。
「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皆反動派 北京體育學院就在頤和園附近。兩派學生中的一派因保工作組而弄得灰頭土臉,決計到頤和園去顯示其革命決心。頤和園內的三百米長廊及無數亭台樓閣,幾乎每一個雕樑畫棟都有精細的畫,不是人物、故事,就是山水、花草、蟲鳥。人物畫都有典故出處,譬如「劉、關、張三英戰呂布」。四個人皆屬反動派,必須消滅。他們在頤和園內仔細搜索,凡是畫了人物的,一律用白漆塗刷覆蓋,僅留下花草不予革命。「紅八月」過後,筆者到頤和園試圖尋找倖存的人物畫,發現一個不剩,連昆明湖西邊遊人鮮至的亭台都沒逃脫一「破」。
 用油漆或者黃泥漿塗抹壁畫,是「破四舊」一大特色。譬如四川什邡縣建於唐代的慧劍寺,寺內有宋代畫像和明代高手畫的五百羅漢像。在「紅八月」中,那些珍貴的古代壁畫均被灰漿塗抹而徹底毀掉。
 新疆吐魯番附近火焰山,有個千佛洞,洞內壁畫是珍貴的藝術品。二十世紀初,俄、英、德國等貪婪的商人曾盜割洞內壁畫,賣到西方。他們是強盜,重的是一個「錢」字。那壁畫流失到國外,是中國的重大損失。但畢竟還珍藏在博物館里,並未毀掉。而中國人自己乾的「破四舊」卻重在一個「破」字:他們將剩下的壁畫中的人物的眼睛挖空,或乾脆將壁畫用黃泥水塗抹得一塌糊塗。存心讓那些壁畫成為廢物。所以文學家阿英(錢杏村)說:「過去帝國主義劫奪我們的文物,我曾痛心疾首,夢想有朝一日全收回來。現在我倒想通了,如果讓這些不
肖子孫毀滅了,倒不如讓外國人保存起來,總不至於毀滅,還能留存在人間。」

一千萬戶被抄家


 北京市有十一萬四千多戶被抄家。上海市,按周恩來的說法,「抄了十萬戶資本家。」。全國各地城鄉從無如此多的人家被抄!例如上海川沙縣五十多萬人,七千八百多戶人家被抄。浙江嵊縣,八千餘戶被抄。
連僻遠的人口不多的雲南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縣,也有565戶被抄。山東威海市僅工商界、文化界人士就有二百七十五戶被抄家。以農村人民公社為單位計,江蘇江寧縣僅一個祿口公社就有308戶被抄,抄走金銀器皿、飾物及日用品七千五百件,毀壞書籍無數。上海奉賢縣青村公社315戶被抄,毀字畫二百二十七幅,書刊六千餘冊。
 全國上下總共約有一千萬戶人家被抄,散存在各地民間的珍貴字畫、書刊、器皿、飾物、古籍不知有多少在
火堆中消失!
 上海首富、永安百貨公司老闆郭琳爽,是上海「愛國資本家」的代表人物。
屆時他正在香港為父親做九十大壽,接到上海市委統戰部回滬參加文化大革命的電話通知,匆匆趕回,卻被中學生抄了家。郭氏愛好玉器,珍藏百餘件名貴玉器。在紅衛兵眼裡那是「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玉器被砸毀無遺。
郭氏夫婦在家門張貼署名大字報,表示「願將本人家私全部獻出」,但還是被鬥了無數次。
 毛澤東在中南海的居所收藏有中國畫院畫家惠孝同作的畫。但此時國畫家幾乎全部是「牛鬼蛇神」,惠孝同也不例外。紅衛兵抄他的家時發現一隻木雕小象,全身通黑、唯象牙是用真象牙雕刻的。那是作家老舍訪問印度時印度友人的贈品,老舍轉贈給惠孝同的。「看你們這些反動文人還張牙舞爪的!」抄家者舉起小象就朝地上砸,將象牙砸得粉碎。他們將畫室砸得一塌胡塗,勒令惠孝同自書一幅大字「橫掃一切牛鬼蛇神」,貼於門窗,才揚長而去。
 當時,中國特有的刻瓷藝術家僅剩北京朱友麟一人。周恩來曾規定朱的作品是國寶,不得出口。可是前去抄他家的紅衛兵卻認為刻瓷藝術品也是「四舊」,把他的作品摔了個稀爛。不久,朱凄慘地死去,國寶不復再現。
 抄家高潮中,人民日報又發表社論《不準抹殺紅衛兵的功勛》,號召紅衛兵對「那些吸血鬼、寄生蟲」動手,「把他們的金銀財寶、殺人武器、變天帳拿出來展覽……」於是,全國大抄家之餘,又有了個「大展覽」。
 中央民族學院教授吳文藻是「大右派」,自然是抄家對象。他與妻子、女作家謝冰心夫婦的家被抄后,中央民族學院辦了個「修正主義生活展覽」,將從他們家抄出的物件,以及從別人家抄出的東西,一併算在他們二人的名下,對全校開放展覽。他們家既無金銀財寶,又無殺人武器、變天帳,只好拿皮鞋、料子衣服、進口手錶,各種「封、資、修」的書籍等,湊足了一個展覽廳。

焚書燒畫遠甚於日寇
 二十世紀初,商務印書館費時十餘年在全國搜購,曾徵得四十六萬冊珍貴書籍。1932年1月28日,日本侵略軍進犯上海閘北,日機炸毀商務印書館,並縱火焚燒其東方圖書館,該館珍藏的那四十六萬冊書籍毀於一旦。該館董事長、名學者張元濟痛心疾首,說:「工廠及其設備都可重建,唯獨我數十年辛勤收集所得的幾十萬冊書籍,今日毀於敵人炮火,無從復得,從此在地球上消失了。」「這也可算是我的罪過。如果我不將這幾十萬冊搜購起來、集中保存在圖書館中,讓它仍散存在全國各地,豈不避免了這場浩劫!」
 被日寇焚毀的是無法挽回的損失。可是張元濟哪裡會知道,倘若那幾十萬冊書當年不曾被他搜購起來中,仍散存在全國各地,能避過一九六六年八月那場浩劫的恐怕不會很多!「破四舊」遠甚於日本人製造的那場浩劫百倍!
 北京名學者梁漱溟家被抄光燒光。文革過後,他回憶道:「他們撕字畫、砸古玩,還一面撕一面唾罵是『封建主義的玩藝兒』。最後是一聲號令,把我曾祖、祖父和我父親在清朝三代為官購置的書籍和字畫,還有我自己保存的……統統堆到院里付之一炬。……紅衛兵自搬自燒,還圍著火堆呼口號。……當紅衛兵們抱出兩本大部頭洋裝書《辭源》和《辭海》時,我出來阻止了。我說,這是兩部誰都用得著的工具書,而且是一位外地的學生借給我的,如燒了我就無法物歸原主了。紅衛兵不理我,還是把這兩部書扔進了火海,還一邊說:『我們革命的紅衛兵小將,有《新華字典》就夠了。』」
 南京著名的書法家林散之珍藏多年的字畫,以及他自己的作品全部被毀之一炬后,被趕回到了安徽老家。
 杭州名學者馬一浮是中央文史館副館長,他的家被搜羅一空。抄家者席捲而去之前,他懇求道:「留下一方硯台給我寫寫字,好不好?」誰知得到的卻是一記耳光。八十四歲的馬老悲憤交集,不久即死去。
著名作家沈從文在中國歷史博物館工作。軍管會的軍代表指著他工作室里的圖書資料說:「我幫你消毒,燒掉,你服不服?」「沒有什麼不服,」沈從文回答,「要燒就燒。」於是,包括明代刊本《古今小說》在內的幾書架珍貴書籍被搬到院子里,一把火全都燒成了灰。
 字畫裱褙專家洪秋聲老人,人稱古字畫的「神醫」,裝裱過無數絕世佳作,如宋徽宗的山水、蘇東坡的竹子、文徵明和唐伯虎的畫。幾十年間,經他搶救的數百件古代字畫,大多屬國家一級收藏品。他費盡心血收藏的名字畫,如今祗落得「四舊」二字,被付之一炬。事後,洪老先生含著眼淚對人說:「一百多斤字畫,燒了好長時間啊!」
 紅學家俞平伯自五十年代被毛澤東批判后,便是欽定的「資產階級反動學者」。抄家者用骯髒的麻袋抄走了俞家幾世積存的藏書,一把火燒了俞氏收藏的有關《紅樓夢》的研究資料。
 前國務院交通部長章伯鈞是大右派。他一生喜歡藏書,曾對周恩來說:「一生別無所好,就是喜歡買書藏書。我死後,這些書就歸國家。」到六六年時,他的藏書已逾萬冊。附近一個中學徵用他的家作紅衛兵總部,他的書便成了紅衛兵頭頭夜裡烤火取暖的燃料。後來,除少數善本書被北京圖書館收去之外,他的藏書全被送到造紙廠打成了紙漿。
 蘇州桃花塢木刻年畫社的畫家凌虛,五十年代曾手繪一幅長達五十尺的《魚樂畫冊》,由中國政府拿去,作為國寶贈送印度尼西亞總統蘇加諾。他化了幾十年的工夫,收集到上千張中國各地的古版畫,如今被燒了個一乾二凈。
 中國畫院副院長陳半丁年已九十,批鬥之餘,作品被焚燒。陝西畫家石魯被拉到西安鐘樓大街的鐘樓外,當街吊起來,在人群的圍觀中接受批判。他的「黑畫」被一幅幅拿出,要他供認那些山水花鳥的「反動內容」。批鬥一幅即撕毀一幅或在畫面上用紅筆打個叉。上海畫家劉海粟珍藏的書畫被抄后,堆在當街焚燒。幸虧一位過路人以「工人」的名義鎮住革命小將,打電話給普陀區委、上海市委,要求派人制止。在焚燒被止住前已燒了五個多小時,焚毀的字畫、器皿不計其數。
 江青點名咒罵名畫家齊白石后,北京紅衛兵砸了齊白石的墓和「白石畫屋」,又逼著齊的兒子齊良遲刨平齊白石自題的匾上的字跡。上海畫院畫家朱屺瞻收藏的名人字畫被搜羅一空,他保存的七十餘方齊白石為他刻的印章被抄得一個不剩。朱屺瞻進「牛棚」時已七十五歲,能活下來已屬萬幸。其他上海畫院畫家,如白蕉、錢瘦鐵、陳小翠、吳湖帆則不如他幸運,都做了文革的屈死鬼。
 一九五二年,國畫大師張大千的前妻楊宛君將張在甘肅敦煌石窟現場臨摹的二百六十幅唐代壁畫全部獻給了國家,自己僅保留十四幅張氏為她作的畫。如今抄家者光顧楊宅,那十四幅畫被搜走,從此全都沒有了下落。
 紅衛兵焚書,無遠弗屆。當年諸葛亮病死葬身的陝西勉縣,「珍藏於人民群眾中數以萬計的古字、古畫和玉石珍品,大部丟失或毀壞。」四川蒲山縣鶴山鎮僅五千人,抄家銷毀的古書也多達兩千多本,古畫二百餘張。
廣西防城縣,「文物館幾千部古典書籍、文物、資料和檔案全部被燒毀。」

 邊疆也不例外。遠在天邊的雲南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縣,和寮國為鄰,離北京足有三千公里,可革命不落人後:「除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的著作外,其他書籍都被列為『四舊』,大量焚燒。」新疆首府烏魯木齊新華書店的存書,被搬到大街上一把火通通燒掉。黑龍江省中蘇邊境上的嘉蔭縣,中學生衝進縣文化館,將戲裝、圖書搬到街上,全都燒成了灰。
 燒書污染空氣,送到造紙廠打成紙漿才是好辦法。江浙一帶人文薈萃,明清兩代五百年,著名書畫家大部份出在那裡,留存至今的古籍特別多,「破四舊」的成果也就特別大。僅寧波地區被打成紙漿的明清版的線裝古書就有八十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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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2 個評論)

回復 qxw66 2020-1-11 00:56
早期保皇派紅衛兵
回復 秋天的雲 2020-3-7 07:10
那個孔啥子好大年級哦?文革的時候出生沒有啊?他看到過「破四舊」沒有啊?如果看到過說那些話就真的是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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