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左派言論,要為美國總統選舉添把火
近來,中國的左派紛紛發表言論,他們忙什麼呢,就是想要在美國總統選舉中添把火。
看看他們的言論;
用馬克思的觀點說明美國總統選舉暴力不可避免。
今天,特朗普的激進言論或許誘發了政治暴力,但促成美國中產階級憤怒的,則是美國的基本經濟和政治制度。根據馬克思的觀點,經濟基礎發生變化了,上層建築也必須跟著變化。美國的政治暴力表明,當政治制度不能跟著經濟基礎發生變化的時候,暴力就變得不可避免。
總統選舉的暴力已經街頭化
在美國總統初選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但使得美國國內外觀察家普遍感到驚訝的,是候選人之間的激烈競爭所引發的暴力行為。幾次集會上,支持者和抗議者發生衝突,甚至有廝打的場面。暴力場面,和人們心目中長期建立起來的、對美國作為世界上最偉大民主的認同之間的差異,遠超人們的預期。
無論在美國還是其它國家,批評者大多認為是特朗普的火爆言論引發了暴力。自選舉開始以來,特朗普根本不理會美國精英階層早已確立起來的「規矩」,他激烈的言論,完全把美國政壇上「政治正確」的教條置於一邊了。儘管招致無窮的批評,特朗普還是無所顧忌,並且贏得了越來越多的支持者。抗議特朗普的群體擔心他會把美國帶上仇恨的黑暗道路。
不過,特朗普及其支持者並非沒有道理。他們認為,他們比反對者更加愛國,因為他們擔心,如果美國政治沒有大的變革,如此走下去,就會失掉他們心目中的國家。他們因此希望特朗普這個政治局外人能夠當選,對美國政治進行大的變革。特朗普的支持者也認為他坦率、真實,只是說出了他們想說但沒有說出來的話。
很多觀察者感覺到暴力所折射出來的這個反對美國方式的民主的趨勢更加明朗化了。美國兩黨在國會內部毫無共識,互相否決,民主已經變質成了不讓任何人做事情。總統選舉所產生的暴力,只是把國會的互相否決街頭化了而已。
政治暴力的根源在於美國的分裂政治,是分裂導致了暴力。的確,在芝加哥參與抗議特朗普的人,也就是民主黨總統參選人桑德斯的支持者。難怪特朗普公開指責桑德斯陣營。
美國中產階級開始走向破產
很多觀察家已經指出,暴力表明了美國中產階級的憤怒。為什麼美國的中產階級會憤怒?因為他們賴以生存的經濟基礎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僅幾十年來,美國和西方的經濟越來越呈現出富豪結構,即一小部分人越來越富有,生活越來越奢侈,而大部分人則越來越貧窮,生活越來越辛苦。
無論是貧富差異還是種族差異等問題並非現在才產生,而是一直深深根植於美國社會。這些因素過去都被解決得比較好或者被壓抑下來,但現在問題解決不了,也壓抑不住了。為什麼呢?這裡有幾個因素。
首先,過去在經濟繁榮的時代,美國擁有龐大的中產階級隊伍,兩黨都受制於它。儘管民主黨和共和黨,一個左一點,一個右一點,但都不能離開中產階級太遠。換句話說,龐大的中產階級的存在,為美國兩黨之間達成共識,創造了物質上的條件。一旦中產階級萎縮,共識政治變得不可能,就失去了制衡兩黨政治極端化的力量。
促動經濟基礎變革的,是全球化及其由此引發的產業結構變化。1980年代以來,美國是全球化的主體。這一波全球化主要是由資本驅動的。全球化在為美國造就了大量的財富的同時,也導致了收入差異的加大。那些能夠參與全球化的資本家獲取了最大量的利益,沒有能力參與的則成為受害者。全球化也導致了產業在全球範圍內的轉移。但舊的產業轉移出去后,新的產業並沒有及時形成,製造業的衰退影響了美國的就業結構。美國的產業向金融業和信息產業發展,而這些產業往往不能產生中產階級。因為技術的進步,一些傳統上能夠為中產階級提供工作機會的產業,也被大量縮減工作機會。這使得原來的中產階級處於非常不利的地位,他們的工作要麼被資本所「剝奪」,要麼被掌握低端技術的底層(包括外國工人)所「剝奪」。而在工作被「剝奪」的同時,他們原來的生活水準也難以為繼。
美國政治意識形態僵化
美國一直視自己為民主的典範,民眾受制於國家意識形態的制約,相信自己國家是最好的。除了少數冷靜的學者,很少有人去反思民主政治的弊端,沒有政治人物採取行動來改進民主政治的運作。相反,美國一直極盡全力向全世界推廣民主,認為只要民主化,一切才會是好的。
今天的大眾民主最直接的表達就是「一人一票」,而「一人一票」最直接的目的就是「一人得一份(福利)」。但從「一人一票」到「一人一份」的轉換是需要條件的。如果一人要得一份,其前提就是一人需要貢獻一份;如果一人不能貢獻一份,這個體制就不可持續。「一人一票」的民主能夠保證「一人一份」,因為政治人物必須這樣做,否者就得不到選票;但是,「一人一票」根本不能保證一人貢獻一份,或者說,「一人一票」的民主根本就不存在一人必須貢獻一份的機制。這樣的民主難以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