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暗戀十年的男神竟然是gay,空間狀態發表「同性日記「走紅

作者:娛樂啪啪啪  於 2014-6-18 10:30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啪啪啪娛樂快訊|通用分類:娛樂八卦

關鍵詞:空間, 日記

青蛙啃王子 


有一年夏天,我吃到了有生以來最好吃的一支冰淇淋。
那時他剛剛上完體育課,汗水沿著他微微晒黑的皮膚涔涔而下。
他傻笑著把濕乎乎的手臂搭在我肩膀上,日光暖暖地照著他的眉眼,唇齒和鬍鬚。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卑得抬不起頭:明知他滿身缺點,可我卻還是喜歡。
他拉著我去了學校的冷飲店,然後買了其中最貴的那種。
他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就像暑假裡的那些天。
「對了,那天我做了一個性取向的測試,結果證明我是雙性戀……有些事情,該忘掉的,也許忘了更好……」「哦……」我沒有特別地難過,畢竟我從未過高地奢望……
人群中遠遠地閃過他女朋友的身影,「快跑,不然我老婆要吃醋了。」
他開玩笑地拉著我奔跑起來,我踉踉蹌蹌地氣喘著跟在後面,只是跑著跑著,突然想哭。
上午心臟痛又發作了一次。這次持續了大約五分鐘,疼痛消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頭大汗。
第一次經歷這種體驗時,我剛滿十二歲。那天恰好我一人在家,那半個小時心臟的絞痛和紊亂,讓我痛快地飽嘗了死亡的味道。
許久之後,我緩緩從地板上爬起,強作鎮定地喝了一杯白開水,繼續翻看尚未看完的漫畫。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有意識地離家過夜,我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才抵達那家最大的gay吧。喧囂的光影和音樂讓我並不適應,我要了果汁和零食,安靜地坐在角落裡吃喝。其間總是有相貌猥瑣的肌肉男過來搭訕,遞一杯鬼才知道有沒有摻雜迷幻劑的酒。
我突然變得不再怯生,禮貌地一一答話然後一飲而盡。
因為從那半個小時起,我開始明白,我再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想起某一年春天,暖風呼嘯的夜裡,我獨自站在宿舍樓頂練吉他,突然有人虎頭虎腦地走了上來。那是班上男生中我唯一不討厭的人,他長得很結實,笑起來陽光而憨厚。還沒來得及向他打招呼,他突然拿掉我的吉他,不由分說地抱住了我:「L,我很喜歡你。你喜歡我嗎?」也許是貪戀了那一絲從未有過的被人環抱的溫暖,我呆愣了幾秒,認真地說:「嗯,喜歡啊。怎麼?你不會也是像小說里一樣,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才過來的吧?」他突然低下頭,支支吾吾地不敢看我的眼睛:「被你猜到了……我是打賭打輸了,所以才……真的對不起……」「哦,沒什麼,習慣了……」那是記憶中我最可笑的一次妄想,他最可恨的一次誠實。
下午寫了三個多小時的毛筆字,直覺整個人都要得道成仙了。
突然想起高中認識的一個男孩,那時我常在周末坐很長時間的公交車跑去找他。
雖然坐在輪椅上寫字並不方便,可他卻依然堅持每天練習書法。
「你是我唯一的知己,這也是我們僅有的交集了。」他總是有些失落地這樣說,然後拿我寫的句子作為練字的素材。
有一天他問:「你摘抄的『春風十里揚州路』那首詩是什麼意思?」
「哦,那首是杜牧寫的,用來形容少女的美貌,在詩人眼裡,所有人都比不上她。」
他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後來,臨近畢業的某天,我又去找他。
「你就要離開我了?」我看得出他的依賴,突然有些眼熱:「寫一幅字贈我吧。」他點頭默許:「寫什麼?」「就寫這句: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嗯。」他拿出紙墨,但遲遲沒有動筆,沉吟了很久,卻寫下:「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我回過身用力地抱住了他,眼淚終是沒有忍住。
這些天每次登陸QQ都會卡死掉,也許是大家發來的聊天窗口超過電腦負荷的緣故。T~T 我很擔心遇到這種情況,因為這導致很多消息無法閱讀更無法回復。如果大家想對我說什麼,直接寫在評論或者留言區吧,我都可以看到,這於我是彌足珍貴的財富。今天中午我接到了爸爸的電話,他一直鼓勵我多交朋友,我告訴他,這段時間我認識了好多網上的朋友,這些朋友對我的好,甚至會讓我高興得偷偷掉眼淚。我已經習慣於把每一天都當做生命的最後一天,也曾經設想到會在不久或者很久后的某個時刻,孤零零地消失。但是現在那些都已經不再重要,我擁有了這麼多以前不曾想過的友誼,不敢再貪心地奢望更多的幸福了。我只想成為你們一輩子的朋友,謝謝你們喜歡我瑣碎的日記,我也很喜歡你們。
有一年春天,我坐了24個小時的火車跑去呼和浩特。
那時天剛轉暖,我穿著傻氣的厚棉襖,費了很長時間,才找到那所偏僻的醫學院。
暮色四合,我隨著人流混入了他的學校。可到達目的地后,我卻突然忘了來到這裡的理由。
是因為他深夜發來的那句「失戀」,還是我本身就一直試圖藕斷絲連?
無論是哪一種,都變得和我無關了。我不會再盲目幻想,我只是過來看一眼,有他存在的春天。
夜色漸深,我幾乎忘了自己等了多久,直到周圍嬉笑擁抱的情侶散盡,才終於看到他的影子。是相互依偎著的兩個人。另一個男生緊握著他的手,嫌棄地把路中間瑟瑟發抖的流浪狗踢到一邊。
說笑聲漸行漸遠。
「聽說,你們看到的世界永遠是黑白的,對嗎?」我抱起那隻後腿殘疾的小土狗,撫摸著它軟軟的額頭:「跟我回家吧,你不許再流浪了。」
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哭喊:「為什麼你不相信我?憑什麼你不相信我?!」
數日之後,我虛弱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忍受著高燒,腹痛,和如火煎熬的恨意。
「你去向老師解釋一下不就好了,為什麼那麼衝動?」隱隱地聽見媽媽這樣講,我沒有睜眼,眼淚卻滾燙:「他們只是恨不得我死罷了。可我怎麼敢死?我活著都無法為自己辯解,如果死了,就更是一個懦弱的笑話了。」
那是我唯一一次在親人面前提及死亡,我並沒敢告訴媽媽,當日放學,我獨自在樓頂站了多久。
事到如今,我已不會再說那樣的傻話,因為我永遠無法忘記,那天擦乾淚水時,媽媽疼惜的眼神和通紅的雙眼。
我自責地為她拭去淚痕:「我不死,我要好好地活著。我不死,我要和你在一起。」
十二歲之前,我最害怕的就是周日的晚上。
一想到第二天要去學校面對那些充滿惡意的人,我會忍不住渾身戰慄甚至無聲痛哭。
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個這樣的夜晚,是在眼淚中睡著的了。只記得次日清晨,我會咬牙切齒地質問鏡中的自己:你到底在害怕什麼?簡直連老鼠都不如!
可熬到下一個周日後,卻會再次深陷恐懼的情緒中,無法自拔。
有一個周末,我獨自在初夏的夜裡散心,恰好遇到那個抱著貓的毀容的男孩。
他就住在我家附近,那些因為鞭炮而遺留的傷痕,在月光下變得更為明顯了。我並不覺得他醜陋,反而感到一種神秘的吸引。
「你被我嚇到了?」他一直陽光樂觀,善於自嘲。我搖搖頭,因為心情低落而懶於言語。許久,我說:「其實我很喜歡。你比他們性感一萬倍。」
他被我老成的語氣唬住了:「『他們』是誰?」「一些豬狗不如的人。」「呃,我覺得我也挺豬狗不如的,我想成為豬,或者狗。總比做人強。」我被他的回答逗笑了,失落也減輕了一層。
「你呢?你想成為什麼動物?」他追問道。
「我想……成為貓。」
「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那日深夜,我對著日記本發獃。我想成為貓,有人疼著,寵著,抱著,護著,就像……你懷裡的那隻。
剛才打掃衛生,久違地看到那隻伴了我整個夏天的蚊子:小達芬奇。
可惜她已經僵死了,薄透的光線下,她像一個小小的待嫁的新娘。
自然的定律總是如此可怕。
有一年春天,我養了一群可愛的蠶寶寶,我看著它們由瘦弱變得白胖,可到最後,它們卻全都變成了凶神惡煞般的蛾子。
那一年我常常做噩夢,夢到成千上萬隻巨大的飛蛾,軟塌塌地撲面而來。
也許是留下了太深的陰影,某一次,我也曾將這個故事講給另一人聽。
那時也是冬天,他卻依然保持著裸睡的習慣,眯縫著眼,迷迷糊糊地聽我小聲說話。
宿舍里雖然熄了燈,卻依舊亂鬨哄的,每個人都在各行其是。
我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體味,帶著歸宿般的安全感。
「還冷嗎?」他又將我摟緊了一些。「好多了。」至少心裡已是暖的了……我看著眼前這個憨憨的傢伙,單純,熱情,善良,樂觀,異性戀……腦子裡莫名閃過千年萬年的失落感,有一種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填補的遺憾。可我在遺憾什麼?對於這樣一個毫無邪念的人,連愛都顯得如此骯髒。
「我也想過養蠶,可我媽從來不讓我養貓狗之外的動物,因為……小L,你哭了?」
「哈,只是眼睛有點發痛。」不……只是突然想起,這將是你我一生中,最近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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