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民主的國家,其治理者的意識形態本來是中性的,這是民主體制可以防止極端主義者將國家帶入災難的一種約束機制。
在國際事務上,國家政權則可能基於國家利益的需要,持有鮮明的意識形態色彩。如果不同意識形態的國家實力相當,能夠相互制約,國際事務中的意識形態色彩也會相應被削弱。這其實也是一種民主機制在起作用。世界秩序也基於雙方力量的平衡達成穩定。
但是,沉迷於意識形態的狂徒會畢生致力於推廣其持有的意識形態,並將其包裝成普世價值,或者宇宙真理。冷戰期間,一批人大力推銷西方意識形態,完全不顧有識之士關於冷戰結束將會導致世界秩序崩潰的警告,向公眾許諾「不戰而勝」的「和平紅利」。結果,冷戰如願結束了,"和平紅利「不見蹤影,相反世界秩序大亂的預言不幸言中,整個世界反恐成本急劇上升。
蘇聯垮了,中國成為西方在意識形態領域的頭號對手。西方基於意識形態的利益,同樣無視世界秩序需要,大力扶持反華反共力量。其中最為典型的就是對日本突破戰後秩序的縱容和對極端宗教勢力的支持。
戰後秩序是亞洲穩定的保障,日本這個民族的戰爭能量,必須束縛在牢籠里,這是基本的國際常識。極端宗教勢力這隻老虎已經被美國放出牢籠,日本軍國主義這隻老虎也快被美國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