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二郎武松辭別金蓮,去了東京見哥哥武大郎,半年不歸。金蓮逮住機會,進藏當長駐記者,離別傷心傷情的內地。
初冬的早晨,北國大地上,一片白霜,一望無際。
西南航空公司飛往拉薩的飛機,馬上就要從北京機場起飛。
金蓮坐在靠窗的坐位上,給在拉薩的大學同學熱色,發了一個簡訊:下午一點飛抵拉薩。再給遠在加拿大溫哥華島的哥哥金竹微信:我馬上飛去雪域,再見。
就要離開熟悉的北京,金蓮思緒萬千,隨著飛機的加速起飛而飛越霧霾,飛向蘭天。
自與武松一別,金蓮肝腸寸斷,日夜思念二郎。時而茶飯不思,時而仰天長嘯。金蓮沒能留下二郎,非常失落。
金秋時節,金竹從溫哥華島回國探親。金蓮金竹兄妹,已經有兩年多沒有相見。哥哥歸國探親,金蓮興奮不已:哥哥非常淘氣,非常搞笑,一定能讓我高興快樂,改變我的心境,讓我忘卻思念二郎的苦痛。
兄妹相見分外親。知心話兒說不完,兄妹情兒訴不盡。在去往麗都賓館的途中,敏銳的金竹,察覺到妹妹偶爾顯現出的憂傷。
金竹決定先去全聚德,和妹妹繼續說說那說不完的兄妹情,也款待一下自己的胃。
幾杯下肚,幾片烤鴨,哥哥看著妹妹尋思:金蓮越來越漂亮了。妹妹不小了,該有男朋友疼愛她了。
有男朋友了?金竹微笑著,喝了一口橙汁,洋溢著對妹妹的深深親情,關切的看著金蓮。
金蓮強忍著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妹妹,你不是很快樂?有什麼事,能不能告訴哥哥?
金蓮淚水如線,再也控制不住。許久,金蓮平靜下來,給哥哥講了前生今生轉世,與二郎成雙出遊,大郎轉世在東京等諸事。
不管你們幾世前的恩怨情仇,你今生必須快樂。金竹接著說:去我家島上住些天,那裡靠近北極,人少人純樸人真實,定會讓妹妹忘記愛的憂傷,重新出發。
我已經決定進藏當長駐記者。雪域或許比北極更純樸,那裡的人相信轉世輪迴。
金竹支持妹妹的決定。取消原來的計劃,只在京陪著妹妹,淘氣搞笑逗樂,讓妹妹金蓮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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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乘客,拉薩到了,飛機馬上就要降落,請你系好安全帶。
同窗熱色親自接機,安頓好了金蓮。熱色是自由職業者兼撰稿人,因為要去日喀則採訪,匆匆告別。
這是金蓮第一次入藏。高原雪域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宏偉的藏紅色的布達拉宮,在潔白的雪山群的懷抱中,在高原日光的印襯下,是那麼高貴,那麼純潔。那些搖轉不停的轉經筒,那些從遠方一步一拜的來到拉薩的朝聖者,是那樣的無比的聖潔。
高原雪域,清新清靜,讓金蓮傷痛的心,一時安靜下來。
金蓮開始了她和雪域的蜜月,那是大自然聖潔之地。與高原雪域的親近,給了金蓮心靈的慰藉,無比快樂的時光。
可金蓮畢竟是凡人,而非活佛。心靜如水一段時間后,春心便又躁動起來,日夜回味著和武二郎遊覽神州大地的日日夜夜,那如痴如醉的甜蜜時光。
二郎因與金蓮相愛,心有不安,已去東京看大郎謝罪,再也不歸不見金蓮,不聞不問他的甜心。
金蓮難敵思念,遂決定去找活佛,求佛問路。她找到熱色。
熱色是藏人,雪域名流,精通藏漢文化,認識不少高僧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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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色非常熱心,得知金蓮想見活佛,高興不已。熱色領著金蓮進了大昭寺,將金蓮引見介紹給氣宇軒昂的年輕活佛仁波切。
活佛問:為何事來見?
金蓮直言:為愛情所困擾。
金蓮前生今世心事,很快被活佛察覺,活佛建議金蓮靜修一段時間。
活佛告訴金蓮:我也曾受愛情困擾。我是六達賴喇嘛,情聖倉央嘉措轉世。我前世的前世,與金蓮你還有大郎二郎,都是同時代。
談到金蓮對二郎的思念,二郎不見不歸不迴音,活佛仁波切突然吟唱: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活佛回憶起當時宋國時事,指出:宋國出於朱程理學的形而上學建設需要,發動酸勁十足的文人憤青,對恪守婦道,備受屈辱的金蓮,連潑髒水,強加不實之罪名。其目的就如同裏小腳一樣,是對女性的控制和摧殘,就如同當今極端回回世界,要美麗的女性用黑布蓋住頭蓋住身體一樣。
活佛仁波切接著說:金蓮失身受辱,一個主要原因,是夫君大郎太懦弱。金蓮失命,是由於二郎太魯莾。
活佛長嘆道:金蓮本無過錯。說金蓮有罪,是無稽之談。
活佛指出,金蓮今生夫君,應在中原,已是中原首富。為宋公民轉世,少林寺主持。他極有魄力,政商通吃,游刃於各界,富可敵國,早已是新時代少林帝國的新國王。主持一旦遇見金蓮,必將還俗,迎娶金蓮。
話說二郎去了東京,無論他心裡,是多麼想回復金蓮的電子郵件,是多麼想回到金蓮身邊,就是不付諸行動。
二郎雖轉世留學美國,但還是不能原諒自己和千年前前世嫂子相互擁有。二郎忍受不住內心的折磨,在一個風雪相加的黑夜,終於和大郎和盤托出,他和金蓮在中國的相遇,他和金蓮的肌膚之親之旅。請求大郎發落。
大郎看著二郞,細細思量,道:我與金蓮,是六百年前前世的事。哥哥大郞我懦弱,保護不了金蓮,害了金蓮。我愛金蓮但不配金蓮,害得我和金蓮都丟了性命。金蓮是個有情有義有容有貌的絕色好女子。今世她若有情於二郞你,你也鍾愛傾慕金蓮,你就大膽的往前走,大大方方的去追求金蓮,全心的好好愛她,給予她美好的愛情。哥哥祝福二郎,快去追金蓮,向金蓮求婚。
大郎尋思著:大郞我上輩子和金蓮,真是孽緣。金蓮若天仙,我猥瑣不堪,身材尺寸太小,床上功夫太差。讓天仙金蓮一點感覺也沒有。不象現在,經乾爹東京知事調教,又受女優井上空培訓成器,為其高徒。即使我大郎那時代那個癩蛤蟆模樣,金蓮也是不離不棄。金蓮豈不是道德的楷模,國家國民的榜樣?金蓮真他娘的蒙冤,被不明不白的潑了幾百年髒水。
金蓮恪守婦道,怎敵奸人陰人陷害。我那猥瑣勁,按江戶時代規矩,本該自我了斷,給金蓮一條生路。
大郎突然大叫一聲:唉,我大郎真是!早早就應該撞死在炊餅上,也不至於讓二郎兄弟動刀殺了金蓮。
二郎嚇了一跳,驚得目瞪口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金竹陶器: 謝謝絲絲
有人接手我就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