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雍正的防政變典故 習近平駐足新疆

作者:法道濟  於 2023-9-1 10:13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政經軍事

                                                                                                                                                                                                                           

    南非的金磚峰會結束后,習近平沒有回北京,而是直接飛往新疆視察。習自上任以來一直籠罩在被政變、防暗殺的陰影之中。他此次去南非參加金磚國家會議,完后歸國卻不直接回北京,而是到新疆視察,政治局委員,政法部門的領導,重頭人物紛紛去往新疆,與習見面,彙報工作。
    據推特消息,在涿州洪澇大水期間,駐防河北省保定市的陸軍82集團軍的112重型合成旅,被突如其來的泄洪所吞沒,所有重型軍事裝備被毀,許多士兵葬身深達十米的水中,釀成重大軍事災難。這個112旅就是「萬歲軍」即38軍當年的主力112師,裝備精良,解放軍歷史上第一支機械化部隊,當之無愧的解放軍陸軍第一精銳。該旅駐防河北高碑店市,雖不屬涿州,但離涿州直線距離僅20公里,如果這個消息屬實,那可是駭人聽聞的絕大事變,對解放軍士氣軍心會是個極大的打擊,平添諸多不穩定因素,使政治形勢進一步複雜化。習近平百廢待興,倉促出國,回國時先在安全地區停留幾天,待機而動,在此種嚴峻形勢下,也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歷史上有此先例,可供參考。當年雍正皇帝倉促出京視察,路途艱險,耽擱時間較長,於是便微服回京,先住在軍營之中,待形勢初定,消除不穩定因素后,再返回宮禁,以保證絕對安全。下面介紹雍正當年化險為夷,破解危局,經受住了驚濤駭浪重大考驗的故事:
    雍正4年雍正皇帝出京,沿黃河故道順流直下,巡視治水防洪工作。但旅行並不是十分順利。從開封出發剛到蘭考,大船就擱淺了。多年黃河失修,屢次漫灌,主航道早已不見,有的地方水流湍急,龍舟光轉圈不向前;有時遇到水少的河段,又困在沙灘上前進不得,全靠隨行的軍士們拉縴,才能一尺尺地挪動。隨行辦事的上書房大臣、領侍衛內大臣、兼戶部尚書張廷玉命人找河工來一問,算來照現在的走法,再走一個月也難回到北京。張廷玉身為宰相,他縱觀全局,聯想到眼下瞬息萬變的形勢,京師情形越來越隔膜,他再也坐不住了。
    「皇上,臣以為這河工不宜再看了,還是走陸路早點回京更好。」
    「哦?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主意了呢?朕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身體不適?」
    「不不,臣雖然有點暈船,可還能抗得住。剛才臣召見了河工,聽說,前邊的三百多里路十分難走。沿岸也少有人家,給養又供應不上……再說年羹堯回京在即,恐怕要誤了……」
    「哎——你太過慮了!年羹堯只需一紙文書,讓他再等幾天就行了嘛。這裡的河道朕是一定要好好看看的。親自看了,心裡才能更有底。不然,他們就老是給朕說屁話。」
    「萬歲要是不放心這邊,等回京后再派個人來好了。再不,臣親自替皇上看,這總行了吧。再往前走,邸報就送不上來了,北京是什麼情形,各地又是什麼情形,我們一君一相撂在這裡全然不知可怎麼好?怡親王正在病中,也著實讓人惦記……」
    雍正聽到此立即領會了張廷玉的言外之意,但他並沒有馬上表態:「好了,好了,你不要多說了。哎呀,這船艙里怎麼這樣悶?走,到外邊透透風吧。」 走到艙外開闊處,雍正立刻嚴峻地悄聲說:「廷玉,你說得對。朕全聽你的,今晚就走。留下幾個太監,照舊在這裡『當差侍候』龍舟。你和幾個侍衛與朕同行,走陸路返回京城。」
    張廷玉躬身答應,又說:「臣立刻發文給田文鏡,讓他調開封的綠營兵拱衛聖駕……」
    「用不著!」雍正馬上拒絕了,「太平世界,又是大白天走路,怕的什麼呢?何況幾個侍衛都是高手,又有三十名粘竿處衛士暗中保護,難道還護送不了你我君臣二人?」
    張廷玉沒有再堅持。他心裡十分清楚,雍正皇帝外出私訪,真正的敵人不在民間,而是在廟堂之上,蕭牆之內。與其讓這些人了解到皇上的動靜,不如行蹤保密,不驚動官府恐怕還更安全一些。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張廷玉還是找來所有人,誰留誰走,安排妥當,並千叮嚀萬囑咐,保密低調,不準走露風聲,這才放下心來。
    當夜二更過後,一葉舢板,駛離大艦。雍正皇上和張廷玉他們扮做客商,幾個侍衛則裝扮成隨從,悄悄地走上了大路。不過,他們卻沒從原來的路上走,而是繞道菏澤,經由臨清、德州等地,來到了河北保定。
    在保定一行人稍事休息,張廷玉叫了兩輛馱車,請皇上坐好,自己緊隨其後。侍衛們護侍著雍正,走走停停,巍巍帝闕已經在望。張廷玉看看此地,下了車,站在那裡觀看地形。
    此刻,雍正也從馱轎上下來了。他走過來問道:「廷玉,再往前去,不就是西華門嗎?朕看也不過三十多里路,你為什麼在這裡停下呀?」
    張廷玉 面容嚴肅,「萬歲您看,太陽已經下山,也該打尖吃飯了,您急什麼呢?這裡地勢緊要,我負著皇上的安全。怎麼走,在哪兒住,都應該由我說了算。您不要多問,也勿需多管。因為,這已是皇上早就答應了的。」
    幾個皇上身邊的侍衛都看傻了。他們萬歲跟前服侍了這麼多年,和張廷玉打交道多了。在他們的眼睛里,這位宰相很少見他有過笑臉,但也很少見他發過脾氣,更從來沒見過他用這種口氣和皇上說話。但再向上一瞟,皇上似乎並沒有生氣,還是那麼平靜地笑著。
    雍正笑著說:「對對對,你說了算,朕說的不算,這總可以了吧。」
    張廷玉沒有說話,他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從這裡向西是暢春園,東北那邊是西便門,正北是白雲觀,離這裡最近的地方則是丰台大營。他和皇上離開北京已有好多日子了,那裡現在到底是什麼樣,他們連一點也不知道,這神密莫測的京城裡等著他們的是福是禍,誰也不敢說。
    京中的事務,主要由雍正的三子弘時掌總,不過雍正事先安排,弘時須受到他叔叔輩的嚴密輔佐。十三爺怡親王胤祥,掌握著京城內外的軍權,主持京城防務,並與八阿哥共同監管朝政,但胤祥身體極差,受肺病折磨,時常咳血,稍有風寒便躺倒不能理事;八王爺胤禩名義上議政王,掌管政務,與雍正貌合神離,天下皆知;上書房大臣兼九門提督隆科多掌握禁軍,曖昧不明。富察·馬齊一人坐鎮上書房處理日常瑣碎政務,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張廷玉做為宰相,身處這樣的複雜環境,睡覺都得睜一隻眼,平常在朝堂之上謹慎小心,不敢走錯半步。此刻更是半點疏忽不得,不能拿皇上的安全冒險,也不能讓皇上見到自己的一點差錯。
    他意會到此,便當機立斷,對皇上說:「萬歲,臣以為我們今晚應該住在丰台大營里。叫丰台提督畢力塔前來侍候,明天再從這裡返回暢春園。」 丰台大營與西山銳健營、密雲大營一起,並稱京城三大營;最多時駐軍七萬,馬步軍種齊全,是北京城周邊的最大軍事力量。畢力塔是怡親王胤祥多年培養的軍中親信,也是雍正手諭任命的丰台大營提督,受恩深重,是個可以信任的心腹之人。不能不說,張廷玉的一番精心調度,妥善部署,稱得上算無遺策,老謀深算,使雍正立於不敗之地,雍正甚為滿意。
    雍正皇帝進入丰台大營后,大封營中所遇將弁,給畢力塔等統兵將領加官進爵,安定軍心。坐定之後,稍事休息,便發出諭旨,先後宣召怡親王胤祥,議政王胤禩 ,九門提督隆科多,保和殿大學士、上書房大臣富察·馬齊等親貴重臣,前往丰台大營見駕。事後證明,張廷玉事先一番部署,棋高一著,避免了一次政變企圖,經受了一次驚濤駭浪的重大考驗。
    原來,自從雍正和張廷玉等人,在夜間悄悄地離開了御舟,登陸北上回京之後,他們君臣二人秘密兼程,日夜趕路,官場中就再也沒有了消息。在黃河下游準備接駕,望眼欲穿的安徽巡撫,左等右等,卻始終不見皇上到來,打聽行蹤,留守龍舟的太監們又拒絕回應,於是便慌神了,心想假如皇上乘坐的御駕在安徽境內出事,他可就有重大罪責。於是便立刻用六百里加急的軍報,向北京上書房報告說:「聖蹤不詳」!
    廉親王允禩看準了這個干載難遇的好時機,便以允祥「病了」而馬齊又「太忙」的理由,嚴令對此二人封鎖消息。而他本人卻又使出絕招,「稱病不起」,把全部重擔都壓在了馬齊的肩頭,使他無暇旁顧;其實躲在府里,深居簡出,暗中策動領侍衛內大臣、九門提督隆科多瞞著病中的怡親王胤祥,以為皇上「清理內苑」的名義,暗中進行更換暢春園的侍衛隊伍的準備。因為除國家大典會去紫禁城外,雍正長住暢春園辦公理事,隆科多此舉為將來封鎖暢春園,禁錮雍正做好準備。同時,勒令丰台大營畢力塔讓出丰台大營的中軍大帳,為西北大捷回京慶功的撫遠大將軍年羹堯騰出駐兵之所,妄圖一舉打亂雍正、怡親王胤祥的軍事指揮系統,最終奪取中央權力,把雍正趕下台。
    反雍正勢力關於逼畢力塔讓出大帳的計策,因雍正提前秘密回京,並住在丰台大營的行動而破產。丰台大營提督畢力塔得到雍正手諭,除非萬歲面諭,否則任何人無權令丰台大營讓出中軍大帳,任何人無權調動丰台大營一兵一卒。
    而隆科多更換暢春園侍衛的行動則已經開始。步兵統領衙門左翼總兵的屬下,近兩千名士兵,一隊隊開進園來,走廊、過道以及大小路口站滿兵勇,兵器閃著寒光,殺氣逼人,園子里的太監,哪見過這陣勢啊,早就嚇得渾身打戰,面無人色了。馬齊心裡一緊,暗叫一聲:「不好!」他渾身的血彷彿倒湧上來似的,臉也脹得通紅。轉過身來小聲命令下屬,飛馬去請怡親王胤祥,然後克制著慌張情緒,極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最後乾脆脫掉了袍褂,在一張春凳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並對房內慌亂無措的太監們說:「你們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不就是隆中堂安排的駐蹕軍士換防嘛,也值得你們大驚小怪的?我現在乏了,讓我歇一會兒。」
    太監們瞧著這位上書房大臣如此鎮定,也有了活氣。不一會,馬齊命令太監將領兵的 參將李春風等人帶來訓話。等這幾個帶兵參將一到,馬齊便擺開老資格,以教訓、威脅的口吻,指出他們的行動是「擅入禁苑」,只有東昏侯、司馬氏這樣的亂國奸雄才敢這麼干,形同篡逆,是要殺頭滅九族的罪名,即使隆中堂親來,也難以善後。並警告他們必須懸崖勒馬,立即退出,「否則要請天子劍先斬了你們領頭的幾個,然後調丰台大營來平叛,你們要以卵擊石嗎?」
    一番話說的帶兵參將心驚肉跳,不得已遵令退出禁苑待命,隨後被趕來的怡親王胤祥一番安撫后遣回駐地。一場政變終於消弭於無形。在舉行慶祝西北大捷的儀式完成之後,雍正隨即閃電撤去隆科多九門提督職務,任命乾清門侍衛圖裡琛為新任九門提督,先令隆科多遠赴羅剎國邊界,擔任談判代表,隨後抄家沒產,逮捕隆科多,開始了對其政敵的連番報復。
    參考二月河《雍正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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