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睾丸哪？

今天，一個在外州執業的朋友打來電話。一陣胡謅八咧之後，講起了考牌時彼此的笑話。沒成想，多年前的臭事還挺多，現徵得朋友的同意，把他的底揭露一下。

考口語關可能是所有考生最頭痛的事兒啦！尤其對中國醫生。大多數其它國家的考生都是用英語學的醫學，連尼泊爾，毛里坦尼亞的醫生都是，只有極少數的國家不是，包括蘇聯和東歐的一些國家，但其中，以中國醫生的英文最差。而我的這位兄長則是這最差之中最差的。這可是他自己說的。

為了過口語關，醫生聯合會請了幾個當地的洋人來幫助我們練習，也可糾正一下大家的發音。Jane 就是其中一個。她四十幾歲，胖乎乎的，一臉嚴肅，據說，她已前是一個小學老師。

Jane上課極其認真，一點都不馬虎。完完全全站在一個病人的立場上考我們，既使一個小小的錯誤都不放過。她說：你們現在是假醫生就馬虎，等你們當上真醫生就太恐怖了。我一定要把好關。我們人人都怕她，一想起和她對練，扮演醫生和病人進行對話就很頭痛。

這天，抽籤抽到我的這位老兄與Jane上台對話。十幾雙眼睛，二十幾個眼鏡盯著挑毛病。老兄的題目是：告訴病人他得了附睾炎，並解釋什麼是附睾炎，及其處理。看完題目后兩分鐘，老兄與Jane開始了下面的對話：

老兄：John, 聽完你的病史並檢查完你的身體，我覺的你得了附睾炎？

Jane：是嗎？醫生。這很嚴重嗎？

老兄：不嚴重。吃點抗生素就好了。

Jane：那太好了。可是，醫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老兄：當然可以。你問吧。

Jane：什麼是附睾炎？

老兄，深沉了一下，說：附睾炎就是你的私處發炎了？

Jane：哦！什麼是我的私處？

老兄，抬起眼睛，說：私處就是你的下邊。

Jane疑惑地問：下邊？你說的是我的小肚子嗎？

老兄緊搖頭，不是，是再下邊。老兄用手向下指了指。

Jane有點著急，說：下邊，什麼下邊？

老兄也急了，下邊就是下邊！

Jane有一點生氣了，醫生，我問你，我的睾丸哪？

大家瞪大了眼睛。

老兄愣在那裡。

Jane抬高了音調，醫生，我的睾丸哪？

老兄身體向後退了一下，怯聲說，你的睾丸在你的下邊。

我們緊咬著嘴唇，不敢笑出。

Jane盯著老兄，一字一頓地說：醫生，我再問你一遍，我的睾丸在哪兒吶？

老兄脹紅了臉，站起身來，眼瞅著地下，嘴裡嘟噥了一句：你的睾丸，你的睾丸，我怎麼知道你的睾丸在哪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