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大腦革命」的使命

作者:魔尊東來  於 2014-5-7 16:08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轉載|通用分類:政經軍事

「大腦革命」的使命
 
    --顧曉軍主義:大腦革命·之二千四百九十八
 
 
  空難、海難,地震、海嘯、泥石流……校園槍擊案、車站砍殺案,還有爆炸、還有劫持、還有人質……人們、在驚恐中度日,生命、像螻蟻般消失……在昆明血案之後,顧粉團里的一位朋友、對我說「先生,這幾天很亂,您不要出門、不要再鍛煉身體了……」
 
  是的,我寫過很多文章、得罪過很多人。可,躲得過初一、能躲得過十五嗎?其實,所有的空難、海難,地震、海嘯、泥石流……校園槍擊案、車站砍殺案,還有爆炸、還有劫持、還有人質……與一戰的塹壕戰、與二戰的大屠殺、集中營等等相比,真的就不算什麼了。是不是這樣呢?
 
  然,我們回首、中國史上的諸子百家時代,我們回首、世界史上的文藝復興時期,誰能不嚮往呢?
 
  如果能穿越、我真的很想穿越,去諸子百家時代,與有孔子、孟子、墨子、荀子、老子、莊子、列子、韓非子、商鞅、申不害、許行、告子、楊子、公孫龍、惠子、孫武、孫臏、張儀、蘇秦、田駢、慎子、尹文、鄒衍、晏子、呂不韋、管子、鬼谷子等,縱論陰陽、儒、墨、名、法、道、縱橫、雜、農、小說、兵、醫等等;如果能穿越、我真的很想穿越,去文藝復興時期,與但丁、彼特拉克、伊拉斯謨、馬基雅維利、薄伽丘、喬托、波提切利、達·芬奇、拉斐爾、提香、米開朗基羅、伯魯涅列斯基、帕萊斯特里那、拉索等,談詩、談哲學、談畫、談雕塑、談建築、談音樂等等。
 
  然,穿越又是不現實的、沒有可能的,是一種迴避現實、逃避現實、不敢面對現實。或許、還是髒話已無法形容的人與精英主義者們創造的、讓年輕人遠離廣場、遠離街頭、遠離政治的法術。
 
  既然不可能穿越、也無法迴避現實,那麼、就不如、由我們主導、創造一個如同諸子百家時代、如同文藝復興時期的、「大腦革命」的時代!這,就是「大腦革命」的使命;或者說,是「大腦革命」的、第一使命。
 
  搜索「哲學家」,中國的有老子、列子、莊子、慎到、楊朱、孔子、孟子、荀卿、董仲舒、二程、朱熹、陸九淵、王陽明、周文王、墨子、韓非子、鄒衍。中國近現代的有金岳霖(最早把邏輯介紹到中國)、熊十力(「新儒家」開山祖師)、梁漱溟(「現代新儒學」的早期代表人物)、牟宗三(「新儒家」)、胡適(研究文學、哲學、史學、考據學、教育學、倫理學、紅學等)、馮友蘭(「現代新儒家」)、南懷瑾(研究儒、釋、道)。如果是中國的哲學太古老(近現代的、多為「新儒家」,不還是一種古老嗎),那麼、西方呢?
 
  西方的哲學家有(前蘇格拉底時期)泰勒斯、赫拉克利特、德謨克里特斯、畢達哥拉斯、蘇格拉底、(后蘇格拉底時期)柏拉圖、亞里士多德、斐洛、伊壁鳩魯、阿基米德、普羅汀、(中世紀)希波的奧古斯丁、托馬斯·阿奎那、席德佳、(17世紀)伏爾泰、弗蘭西斯·培根、德尼·狄德羅、約翰·洛克、勒奈·笛卡爾、斯賓諾莎、萊布尼茨、(18世紀)讓-雅克·盧梭、大衛·休謨、喬治·貝克萊、伊曼努爾·康德、費希特、(19世紀)黑格爾、亞瑟·叔本華、弗里德里希·謝林、尼可羅·馬基亞維利、尼采、克爾凱郭爾、卡爾·馬克思、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奧古斯特·孔德、威廉·詹姆士、(20世紀)本納德多·克羅齊、約翰·杜威、伯特蘭·羅素、魯道夫·卡爾納普、讓·保羅·薩特、加繆、胡塞爾、馬丁·海德格爾、維特根斯坦、卡爾·雅斯貝爾斯、漢娜·阿倫特。
 
  終於到21世紀了,我把能打開的鏈接的、都標了理論或研究方向:朱立安·巴吉尼、朱迪斯·巴特勒(主要理論「性別角色扮演」)、丹尼爾·丹尼特、傑瑞·福多、雅各·辛提卡、斯拉沃熱·齊澤克(研究方向:拉康精神分析理論與馬克思主義哲學)、紈妲娜·希瓦(環保主義者)、茨維坦·托多洛夫(代表作《結構主義是什麼?》)、茱莉亞·克莉斯蒂娃、菲利浦·索萊爾、費爾南多·薩瓦特爾(挑戰美國霸權,呼籲打造核心歐洲)。
 
  如是,就已足可以證明、我的論斷:自由世界,有民主社會實踐、而沒有民主社會理論,尤其是、沒有現代哲學、沒有現代哲學的認識論與方法論。因此,創造與現代社會、尤其是現代民主社會、相適應的現代哲學,就是「大腦革命」的使命;或者說,是「大腦革命」的、第二使命。
 
  昨日、我正在修改《什麼是「大腦革命」》,顧粉團里的一位、對我說「先生,又一個動作演員、浦上場了吧?」,我答「沒在意。浦志強?我揭露過。」,他又道「是的,拘留了!」,我就無法理解了「他不是剛被主流媒體捧過嗎?」
 
  這次、浦志強被刑拘,國內也在大肆報道、似乎怕浦的知名度不夠,在報道的題目上、還綁架了「上訪媽媽」唐慧、作陪襯。那麼,究竟為什麼要刑拘浦志強呢?報道中沒有說。其他的報道中有、「涉嫌尋釁滋事罪」。具體尋釁滋事了什麼?還是沒有說。卻幾乎所有的文章都提到、「著名維權律師」。所謂「維權」,不是美國人搗鼓的嗎?哪有大陸的媒體、也用「著名維權律師」這詞的道理呢?
 
  咋看咋像炒作。過去,我就反感「舉報」,試想、140字的微博、怎麼舉報、怎麼容納舉報材料?在《常識、常情、常理》中,我道「只需百度『浦志強』,即可見『浦志強_百度百科』,打開又可見『浦志強……2013年12月20日,獲《中國新聞周刊》評選的影響中國2013年度法治人物』,再點擊『《中國新聞周刊》』、見『中國新聞周刊由中國新聞社主辦』,還點擊『中國新聞社』、見『由范長江先生組織在中共領導下成立的國際新聞社』。草,原來是髒話已無法形容的人、在做托!」。
 
  出去看,是:浦於5月3日參加了六幾研討會。明白了:這是借「上訪媽媽」唐慧、襯托浦志強,再用浦志強、發「通知」--不許在六幾前後有動作,且提前了一個月。
 
  不許有動作?又怎麼理解習老大牽手湯一介、與其「促膝交談」的新聞與照片?或許、是個暗示,他們有安排、不要民間插手?不過,對研討會有王小山等的書面發言、我覺得是一種安排,那王小山、是新浪上的托,誰都知道。看來還是茉莉花的那一套,髒話已無法形容的人、自己先搞活動,而後、再抓自己人,從而恐嚇天下。
 
  草,海外報道浦志強被刑拘的文章里、還在說「舉報」。「舉報」什麼?擺渡「顧曉軍 浦志強」,第一篇就是「炒作浦志強舉報虎王是擾習政」。
 
  不需要再說什麼了。以上,足以說明:建立「立體思維」、介紹「多系統」、促成「大腦革命」,從而使人們能認清髒話已無法形容的人、和精英主義政治家們的、種種陰謀詭計、黑箱政治,就是「大腦革命」的使命;或者說,是「大腦革命」的、第三使命。
 
  以下,引入我撰寫於2014-2-3的《大腦革命(三)》(原文、於「大腦革命」的使命、的認識,並不清楚、也很不到位,但、我不怕出醜。所謂公開、透明,我以為、就應該是這樣的)。
 
  在《大腦革命》(一)之中,我則是以「立體思維」引出了「大腦革命」,簡論了「大腦革命」的可能性。而後,引出了「自然系統」與「人為系統」,再以「自然系統」批判了「人為系統」的「社會主義」。其實,那篇文章中的「自然系統」、就是客觀規律,而所謂「人為系統」即違反客觀規律的「人為」,也就是文章所批判的「社會主義」。
 
  那麼,我又、為什麼要把「大腦革命」、具化為「立體思維」與「多系統」呢?這涉及到「目的」與「手段」。西方的民主思想與社會實踐的演化,基本上是屬於「自然系統」的(這裡的「自然系統」,又不僅是「客觀規律」了,還包含著自然進化的意思)。而屬於「人為系統」的「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的馬克思主義,則得到了唯物主義辯證法即「馬克思主義本體論(唯物)和認識論(辯證法)」的支持的。
 
  回顧從法國大革命期間形成「自由·平等·博愛」到現代民主價值觀或曰普世價值觀的「自由、民主、人權、法治」,請問什麼是「自由·平等·博愛」或「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的方法論呢?沒有,或者說是沒有明確,甚至是與「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共用著唯物主義辯證法。如果不承認,那更好、人家送你個「唯心主義辯證法」或「經驗主義辯證法」等。換句話說,即使「自由、民主、人權、法治」是先進的,沒有方法論、在哲學上也顯得落後。
 
  其實,「自由·平等·博愛」是比較左的、也比較扯淡(至少,是其中的「平等」是扯淡;因人世間、從來就沒有過平等,也永遠不可能平等。如果實現平等,無異於人類自我放棄與其他物種的競爭權。也不可能實現「博愛」,因此、「博愛」不過是種欺騙。詳見我的《釐清公正與平等公平正義》等),所以被「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者拾了去、閹割了(大家可順便注意下剽竊者許志永的「自由·公義·愛」。說許志永是剽竊者,是因為他不過是把「自由·平等·博愛」中的「平等」換成了「公義」、再把「博愛」簡化為「愛」;而其「公義」,則如「公平正義沒有國界」和「公平正義比太陽還要有光輝」一樣、是剽竊我的「公正第一」,不過是「公平正義沒有國界」和「公平正義比太陽還要有光輝」把我的「公正第一」或「公正」說成「公平正義」,而許志永、再把「公平正義」,留下一頭一尾、變成夾生詞「公義」。人類社會在進步,任何人都有權發明創造,但,一是要守思想理論界的尊重前人、說清來龍去脈的規矩,二是要有自己的思想理論支持,沒有、就是剽竊)。
 
  剽竊,就是剽竊。這與你是不是博士、沒有關係,這與你是不是被他國國務卿接出去的、也沒有關係,這與你是不是當過相當於國務卿的職務,還沒有關係。這更與被剽竊者是不是博士、與他國國務卿有沒有過往或是否當過相當於國務卿的職務,都無關。
 
  學術剽竊、與生產假冒偽劣產品一樣無恥,一樣是下三濫。這也是西方的民主思想與社會實踐、演進了幾百年,迄今還沒有方法論的原因之一。然、「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的現代民主價值觀或曰普世價值觀、沒有方法論,終究是一種恥辱、終究是一種在哲學上顯得落後,終究沒有辦法把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比下去(光說「馬克思主義是邪教」,也終究不是辦法)。
 
  社會實踐的成功,是西方的民主思想的顯而易見的成就;而理論上沒有跟進、沒有超越馬克思主義,則給馬克思主義留下了、使馬克思主義可以繼續欺騙民眾的廣闊空間。這是我發起「大腦革命」的目的之一。
 
  「大腦革命」的目的之二,則是、像「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這樣的、堪稱人類社會民主思想的制高點與最前沿的東西,光有「質疑學派」作為方法論,顯然是不夠的。因此,為支撐「公正、民權、自由」、也應該完善方法論,從哲學的高度發起「大腦革命」、用「立體思維」與「多系統」及我過去的「顧曉軍主義哲學」中的「趨勢論」、「兩種論」(或曰「多元論」)、「否定論」(非否定之否定)等科學(而非玄學的。科學的,也不是誰自己說是「科學」的或說成是「發展觀」、就是科學的了,而必須拿出像「立體思維」與「多系統」這樣有氣勢的、也能夠包容他人的、哲學意義上的大手筆)的學術、來支撐「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
 
  「大腦革命」的目的之三,就是要一改、從法國大革命期間形成的「自由·平等·博愛」到現代民主價值觀或曰普世價值觀的「自由、民主、人權、法治」,一直沒有方法論的尷尬局面。
 
  以上,就是「大腦革命」的三個主要目的。而手段,則是完善「立體思維」與「多系統」(甚至還有其他、我或他人還沒有來得及創造出來的)、包容他人的所有的能夠支持「公正、民權、自由」的方法、帶領顧粉團去創造出更多的支撐「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的思想(包括認識論的完善與方法論的擴展),並運用好這些思想與理論。
 
  「大腦革命」,就是要創造與運用好這些思想與理論;創造與運用好這些思想與理論,也就是「大腦革命」。「新公民運動」,則在思想上、是剽竊他人的,在論理上、目前還是一片空白的,在實踐上、又是行不通的。我今天、可以暫且不提「許志永是特務」。可發起人許志永被判四年、與世隔絕,他怎麼領導「新公民運動」?他又怎麼能夠完善「新公民運動」的思想與理論?當然,在牢中、他也可以思考,但是、能夠傳得出來嗎?如果還似《無聲的辯詞》那樣快地傳出來,就只能相信石三生(就此)的推論--「許志永不是特務、也至少是線人」。
 
  從「發明」「我沒有敵人」的劉無敵坐牢的那一天起,我就清醒意識到:坐牢、除了自己鍍金,就沒有其他任何意思!既不能服務於中國的民主化進程,更不能推動中國的民主化進程。擔當坐牢的角色,如果是特務倒也罷;而如果不是特務,多年以後、就不過是一個思想與理論上的廢人。當然,「我沒有敵人」根本就沒有思想與理論的發展前途,「自由·公義·愛」也處於「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的低級階段、或者說是一種大倒退。
 
  「大腦革命」的手段或這些思想與理論的運用好,就是引導社會人、去建立自己的「立體思維」與「多系統」等,從而便於識破各種騙局,識破「10秒內徒手翻越4米高牆」的騙局、識破「罰了『借』的800萬、還差700萬竟不要了」的騙局、識破「2011年11月1日,竟然可以立2012年7月以後才發生的案子」的騙局等。而如果我們大多數人、都能自覺地識破這些騙局,那麼、編這些故事的人、怎麼辦呢?我以為:也只有--他們出局,或者是升級「故事」的版本。
 
  而升級「故事」的版本,就自然又會引發更深入的「大腦革命」(事實上,「大腦革命」與「版本升級」是互動的、互相促進的)!這就是--人類與人類社會的不斷進步,並且是人類與人類社會自然而然地淘汰不民主的、各種騙局的道理的所在。這也就是「大腦革命」的邏輯鏈(而「新公民運動」的邏輯鏈,則恐怕也只能是讓監獄爆棚。其他,就都夠不成邏輯鏈。而「我沒有敵人」,則根本不存在任何邏輯鏈)。
 
  我說過,我的政治邏輯就是--透明。我可以公開說:「大腦革命」,就是迫使中*一起參與「大腦革命」!你不參與,你出局;你參與、大家一起進步,到最後、因為不能或不願民主、也還是要出局。我就不信--我教人識破騙局,中*會抓我去坐牢。
 
  這就是「大腦革命」!是一種不以推翻誰為目的的革命,而是一種推動人類與人類社會進步的革命。被淘汰,就似你不識字或不會用電腦。「大腦革命」是與「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相伴而生的,自然也會使人重新認識「公正、民權、自由」。
 
  引用畢。
 
  盧德素在《中國夢·正能量·普世價值觀——顧學研討之三十五》中,道「顧曉軍先生寫作《大腦革命》初稿,據他自己講,是有通盤考慮的,而實際的寫作,據我的觀察,『即興』的風格突出得很。這與他擁有至少三重寫作身份密切關聯著,其一是作家,需要靈感啟發和激情推動;其二是時評家,需要新聞眼光和敏捷思辨;其三是思想家,需要抓准問題和綜合創新。后一重身份,決定他『通盤考慮』,前兩重身份,決定他『即興寫作』。三月底四月初,《大腦革命》書稿進入『修改』、『重寫』(定稿)階段,按常規,應該按部就班了吧,顧先生偏不,依然是興之所至、隨想隨寫(也有小集束的連貫,如顧哲學六論的修改。)」。
 
  盧德素的這段話,可以說有道理、也可以說沒有道理。因,寫作的過程、其實就是個再認識的過程。而有了新的認識,不寫進書中、不調整原有的計劃,又是不現實的。
 
  另,盧德素在顧粉團、與我和大家討論的「除了……之外」,我以為、還是沒有弄清楚我的本意。我的意思是:髒話已無法形容的人、的《一個彌天大騙局》、「一盤很大很大的棋」,有兩種基本形式:一、是用人,如「三千伏兵」等;二、是用意識形態,如「素質論」等(當然我過去還有種分法:「偽民主」與「假維權」)。
 
  《大腦革命》這部書、終於到了尾聲的尾聲。假如、昨天寫的《什麼是「大腦革命」》,可算「序」、「簡介」,那麼、這篇、就算是「後記」。
 
 
              顧曉軍 2014-4-6~7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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