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解《莊子》十七秋水5秋差說【二】2020-07-24-19-點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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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話題:秋差說【二】
解析:《莊子》十七、秋水之——
(五)、秋差說——(續)
事焉不借人,不多食乎力;不賤貪污;行殊乎俗,不多辟異;為在從眾,不賤佞謅(zhōu:編造言辭);世之爵祿不足以為勸,戮恥不足以為辱;知是非之不可為分,細大之不可為倪。聞曰:『道人不聞,至德不得,大人無已。』約分之至也。」
河伯曰:「若物之外,若物之內,惡至而倪貴賤?惡至而倪小大?」
北海若曰:「以道觀之,物無貴賤;以物觀之,自貴而相賤;以俗觀之,貴賤不在已。以差觀之,因其所大而大之,則萬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則萬物莫不小;知天地之為稊(tí)米也,知毫末之為丘山也,則差數覩(dǔ同「睹」:看見)矣。」
即似被征服之海洋說:「出於主觀故意乃神獸之品排行於主子之位,不顯露其禍害人之品性,不過多施以恩惠性質之仁愛於僅僅滿足奴才基本生存生活之需求;對奴才之獎賞乃為觸動其感恩報效之思想情感而不是實際利益,不輕賤奴才而實乃重視其所隸屬於主子之門第或宗派;貨物及錢財乃以無可爭辯之所有權而歸於主子,不過多推辭及謙讓已經擺明之主子身份和名份於使奴才安於被寵幸之榮耀;奴才對主子之侍奉乃應該全心全意而不宜轉借對待其他主子,奴才如牲畜乃主子不會過多拿東西給它們吃反而吊其胃口引誘其加倍效力賣命;不認為自己貪占奴才所創造之勞動成果且污辱奴才品格是一種卑鄙之行為;主子排行於特殊之神品而奴才排行於庸俗之畜品,主子不過多駁斥或排除不正確之言論或謠言乃為了使奴才驚奇於私禮之迷信而效死殉身;主子推行迷信私禮之目的乃為了使奴才盲從於眾多畜品,結果是奴才們皆施展奸佞諂媚伎倆而不自感卑鄙下賤;私權社會之大奴才兼二主子乃高官厚祿夠不上勉勵其一心一意侍奉大主子乃隱藏其謀逆之心,對反叛者身體之刑罰或精神之侮辱夠不上使感到羞恥而泯滅當主子之心;主子和奴才乃無論從主觀上還是客觀上講皆管不了自己也管不了他人也不可能被他人管得了乃不可能將其獸畜品性分辨清楚,主子和奴才互相皆主動進攻於仔細查找對方弱點、詳細安排馭人之術或周密謀划諂媚伎倆且不可以被對方看出端倪或破綻。名人格言講:『主子施行其臣子之道、奴才之道、小人之道不會在奴才內心負有真正之名望,忠孝悌貞節烈其所謂好奴才之最高品質也不適合於衣冠者,衣冠獸品之主子乃不該過分於以神品自飾。』私禮乃約束奴才使安於戒欲之畜品本份而至於主子為了其個人縱慾之獸品本質。」
河神說:「如果生命世界疏遠獸畜品性,如果人類社會容納人之品性,怎麼還至於出現高貴與低賤之端倪或界限?怎麼還至於有了渺小與偉大之端倪或界限?」
似被征服之海洋說:「用君於子之道、文之道、母之道去認知生命世界及人類社會,人類社會本不該有人格之貴賤即人權平等;用生命世界其實質內容之繁衍與傳承模式去認知人品獸品與畜品,乃獸品自以為高貴而畜品互相輕賤;用通俗邏輯和常理去認知有關迷信之神品,乃獸品以神品為掩飾而冒充高貴萬能之品質而輕賤人品使淪為畜品乃以根本不存在其事實之謊言行以過分之欺騙。用士子人品與衣冠獸畜之差別去認知社會地位,衣冠獸品沿襲其動物王者法則而自恃為先天優越之主子,那麼依其弱肉強食規則乃眾禽獸沒有誰不是為了生存而獨大;衣冠畜品沿襲其野蠻愚昧之最末排行乃自甘於管不了自己之奴才,那麼依其膨脹與排泄原則乃眾禽畜沒有誰不淪為刺激和誘惑之小奴;私禮管理領地之結果便是打造如同稗子一樣無用之奴才,等級制度之管理乃試圖使奴才安於排行末了之行屍走肉而奴才們卻早已偷偷在心裡給主子備好了墳墓,依照客觀法理乃從現實當中所例舉之人品與獸畜之品其差異乃有目共睹了。」
秋天乃成熟於繁衍與傳承模式而衰敗於進化和演變模式乃公私之差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