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解《莊子》二十二天下13下惠說2020-10-09-20-點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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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話題:下惠說
解析:《莊子》二十二、天下之——
(十三)、下惠說——桓(huán:死木立柱;盤桓;憂慮)團、公孫龍辯者之徒,飾人之心,易人之意;能勝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辯者之囿(yòu:圍起來養動物之園林;局限,拘泥)也。惠施日以其知與人之辨,特與天下之辯者為怪,此其柢(dǐ:樹根)也。
然惠施之口談,自以為最(聚合)賢,曰:「天地其壯乎!」施存雄而無術。南方有倚人焉,曰黃(嬰幼兒)繚(liáo:纏繞;縫紉方法,用針斜著縫;繚亂——紛亂),問(管,干預)天地所以不墜不陷、風雨雷霆之故。惠施不辭而應,不慮而對,徧(同「遍」)為萬物說,說而不休,多而無己,猶以為寡,益之以怪。以反人為實,而欲以勝人為名(名義;佔有),是以與眾不適也。弱於德,強於物,其塗隩(ào:同「奧」:含義深,不容易理解;古時指房屋之西南角,也泛指房屋之深處;yù:河岸彎曲之地方)矣。由天地之道,觀惠施之能,其猶一蚊一虻之勞(掠奪,奪取)者也。其於物也何庸!夫充一尚可,日愈貴道,幾矣。惠施不能以此自寧。散於萬物而不厭,卒以善辯為名(佔有),惜乎!惠施之才,殆(dài:殆盪——使人舒暢之景物,放蕩;tái:劣馬)盪而不得。逐萬物而不反,是窮(同「穹」)響以聲,形與影競走也,悲夫!
即妄自尊大者、公位私權者皆乃詭辯之騙子而招攬信徒,乃掩飾其禽獸之內心且扮演大神為中心於衣冠者,其篡改公禮之意義且輕視人文之思想;其能夠擔當嘴上說人話於神乎其神,不能夠承受心裡想人事於獸乎其獸,乃辯解人類社會為神話動物世界於王者領地之園林。主子對奴才之恩惠與施捨乃在於每天以管理者身份參與主人飼養牲畜之辯白,衣冠獸品冒充神品而超出人品乃參與動物王者法則自上而下之實施而經欺騙之詭辯形成迷信並私禮之怪現象於推崇神獸世界,其根源在於獸品冒充神品而妄圖把人品貶入畜品。
如此乃主子對奴才之恩惠與施捨便是嘴上所說對奴才之畜養,自己於是成為聚合才能而出眾之主子,使奴才頌揚:「王者領地真壯觀呀!」主子之施捨乃懷有雄霸之心以證明自己強大有力之氣魄卻不該用欺騙手段馴化調教奴才於馭人之術。奴才身處背北面南之下位而依賴主子庇護和養育,乃自稱像嬰幼兒纏繞母親一樣,主子照管奴才生活同時干預其自由乃撐其天而不墜落且托其地而不塌陷、而至於颳風下雨電閃雷鳴乃針對奴才不聽話而對其懲戒之緣故。主子對奴才之恩惠與施捨使奴才無法推辭被成為私產之身份於是乎對主子效死殉身於感恩回報,奴才不要考慮與主子地位對等及對抗主子之事,動物王者法則普遍成為人類社會之管理學說,等級管理之學說便不能罷休互競相殺之吃食或滅絕形式於進化和演變模式之死向也便不能給人間帶來吉慶與歡樂,等級管理乃大多是管理與被管理之關係而沒有自我管理之觀念,還認為被管理者缺少管理才能,便增加有關奴才既堪用又聽話之大奴才兼二主子之奇談怪論。用反對人類文明及否定主觀能動性作為實際把持,卻希望用能夠承擔人類自主意識及承受管理兼被管理作為名義佔有,便是把迷信思想輸灌到公眾頭腦當中使不適合人文覺悟。使人文覺悟之自作主理念衰弱及喪失於私德之忠孝悌貞節烈,牽強在人類社會推行動物王者法則於等級制度,統治階級愚弄、麻痹、欺騙大眾之手段便是塗改公禮而故弄玄虛了。從主子領地其臣子之道、奴才之道、小人之道,看主子對奴才之恩惠與施捨之可行性,乃主子好像吸血者而全都是蚊子或同一於牛虻乃寄生於掠奪、剝削和壓榨。蚊虻之輩在生命世界乃何等平庸!寄生者充當專業騙子小賊尚且可行,其口號卻愈發自貴於土匪王道,幾乎以凶禽猛獸自居了。主子對奴才之恩惠與施捨不可能因其欺騙訛詐之性質而使奴才發自內心去感恩圖報乃如被迫回鄉省視及探望父母或居家服喪便是做樣子給他人看罷了。主子把忠孝悌貞節烈散佈於人類社會而不厭其煩,終歸到底乃擅於用詭辯佔有奴才而作為其私產,可惜主子不是大神而奴才也不是牲畜!有關主子對奴才之恩惠與施捨乃畜養之才能,文閥用神話動物世界描繪出使人舒暢之景物然而其中奴才對主子既聽話又堪用、主子對奴才既庇護又驕縱之二者互相矛盾之關係便是不適合。驅逐人類社會之文明實質卻又回不到動物世界中去,主子主觀臆想乃自己端坐於穹隆之頂而被眾奴才拱衛乃編造大神發出之聲音而宣布自己作為神之使者下凡統治人間,主子對照神品卻參與獸品行徑而產生社會之影響便是要努力成為神獸而離開人群及改變自身原來之衣冠人品,獸畜品性乃管不了自己之被動服勞役者而必然是可悲之下場!
公禮自上而下乃仁愛之惠及。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