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自微信公眾號:傅峻 西方文明的歷程
昨天,查理的葬禮在亞利桑那的州立農場體育場舉行,這裡是橄欖球聯盟(NFL)亞利桑那紅雀隊的主場,一座可容納七萬人的體育場,卻硬生生擠進了十萬人,另外還有十幾萬民眾聚集在場館外,通過大屏幕默默守望,把整個體育場變成一座地上的聖殿。當大家齊聲吟唱古老的聖歌《Gratitude》時,十萬人的合唱引起強烈共鳴,歌聲在穹頂回蕩,直衝雲霄,場面震撼人心,這歌聲應該會被天堂中的查理聽到,場景也會被他看到,這也是他最喜歡的美國。川普總統、萬斯副總統帶著幾乎全部內閣成員出席了葬禮,陣容之莊重,堪比國葬,而且之前萬斯副總統為他抬棺送別。而查理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一官半職,為什麼會獲得如此榮重的禮遇?一位現場的牧師道出了真諦,「查理沒有靠權力贏得尊崇,他是用真理、勇氣和信仰贏得了人心。」
他的人生註定非凡。年僅十八歲時,他就敏銳地意識到美國深陷墮落,而這種墮落的根源,正是基督信仰的喪失,而最喪失基督信仰的就是大學,他立志要改變這一切,並不是空談,而是立即付諸實踐。他的方法並非通過金錢、權力或者暴力,而是選擇了最原始、最有力量的方式---辯論。我寫作《西方文明的歷程》這本書的時候已四十歲,已經用生命研究人類歷史、宗教、哲學二十幾年,包括為了驗證某些理論,投身商海,歷練十年,才得出類似的結論,所以說,查理是非常天才的,天才到驚人的程度。他的第一站,就是左派大本營---威斯康星大學,他擺上一張桌子,獨自坐在那裡,公開接受大學生的挑戰。當時幾乎沒有人相信他會成功,很多人覺得他荒唐可笑,然而從今天的歷史角度回望,那正是美國思想逆轉的起點。憑藉深刻的思想、旺盛的精力和驚人的執行力,他硬生生以一己之力扭轉了大學校園的思潮,使保守派與基督教的聲音重新在大學生中響起。
要知道,當時川普還在忙於房地產生意,萬斯仍在華爾街浮沉,而查理卻已經洞察到了美國衰落的真正根源,並開始推動復興。2024年大選時,年輕一代對川普的支持率第一次超過了民主黨,而這背後最重要的推動者正是查理,他讓一代青年覺醒,讓基督信仰與保守價值重新成為大學生的選擇。可以說,如果沒有查理,川普能否當選總統都未可知。
因此,他不僅是一個思想者,更是改變歷史的人,如今被視為傳奇、一個傳說,稱他為聖人,並不誇張,他獲得的榮譽完全當之無愧,也許幾百年後,很多總統,副總統,國務卿等內閣高官已經無人可知,而他依然閃耀在史冊中。
奧巴馬和左派煽動的仇恨,最終引來了對查理的暗殺,然而,諷刺的是,這一陰謀卻起到了反作用,查理雖然犧牲了個人的生命和家庭的幸福,卻人美國的保守派思想思潮急流般洶湧澎湃。他原本計劃是要在兩萬所學校中建立他的轉折點組織,如今已有超過六萬所學校申請加入,相比目標翻了三倍,他的理想正在迅速實現。
葬禮當天,川普與馬斯克還進行了一次簡短的會面,並隨後共同在社交媒體上發文,「forcharlie」。查理生前最渴望的,就是這兩位保守派巨人再次攜手。他的死,讓這個想法迅速落地,化為現實。不僅如此,他生前也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為保守派壯大貢獻良多,例如推動了川普與小肯尼迪的結盟,支持萬斯競選參議員,鼓舞了更多保守派人士競選國會議員等等。
然而,必須承認,今天的美國,相比於立國時的美國,離「山巔之城」的理想,已經越來越遠。數十年的積重難返,不可能一早一夕扭轉。查理只是點燃了火焰,真正的復興之路仍然漫長。
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是,就在全美人民沉浸在悲痛之時,奧巴馬卻發表了一番冷漠的言論,他並沒有譴責兇手,反而指責查理的思想「錯誤」,並說這是川普的「極端」導致的悲劇。這樣的言論,不僅荒唐,更揭示了奧巴馬的內心,他是一個極聰明卻極邪惡的大腦,他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利用語言的魔力、偷換概念來操控人心,特別是那些沒有信仰者,更容易被他的思想俘獲。
最典型的例子是他對「進步」的濫用。在奧巴馬的敘事里,凡是打上「進步」標籤的,便自動具有正義和道德的光環。然而任何進步都必須建立在某種標準之上----這個標準可能是真理,也可能是謬論,如果相對於真理的進步,那才是真正的文明發展;若是相對於謬論的「進步」,那就是加速走向毀滅。奧巴馬從不提及這個標準,而是故意模糊化,只要是「進步」,他就把它定義為正義與道德。於是,變性、同性婚姻、性別混亂、價值顛倒,都被他包裝成所謂的「進步」。這種謬論一旦奉為真理,整個社會便會被推向扭曲與墮落。
同樣,他常常鼓吹「多元化」。在他的話語體系里,多元化就是先進、就是未來趨勢。然而縱觀整個人類歷史,從未有過「無限多元」的成功先例。相反,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小國寡民,價值觀與信仰的統一,才是社會和諧、長治久安的前提。過度多元化只會製造對立與衝突,撕裂社會的共同體。
再比如,他攻擊川普「極端」,理由無非是川普堅決打擊非法移民、懲治犯罪、維護保守價值觀。然而,當左派的暴力組織「安提法」在大街上打砸搶燒,當種族主義和性別意識形態的極端宣傳充斥校園與媒體時,奧巴馬卻保持沉默甚至縱容。若說極端,難道這些行為不必川普更極端、更具破壞性嗎?
其實,奧巴馬與他的支持者是一種共生的關係,雙方都離不開對方,他的支持者需要奧巴馬的大腦為反基督提供理論包裝,無論是花言巧語還是偷換概念,更需要奧巴馬一本正經地導師般地說出這些理論。而奧巴馬非常聰明,十分清楚,美國的思想之爭,歸根結底只有兩種:基督與反基督。而他,是反基督陣營的代表人物,所要做的,就是不斷推動一切與基督信仰對立的思想,邏輯是否嚴謹、理論是否正確,並不重要,只要符合「反基督」的立場,就會有大批人追隨,而且他的追隨者並不少,至少佔美國總人口的40%。這正是他的狡猾之處,也是最危險的地方,他並非無知之徒,而是清醒而堅定地站在反基督的陣營,用語言的蠱惑引導人群遠離基督真理,同時,他獲得人類導師的稱號,新上帝的形象,如果美國人不能識破奧巴馬這一本質,戳穿他分裂美國的實質,美國很難得到復興。
於此同時,還出現了一個明顯的不和諧聲音:美國仍有一些教會在爭論,查理到底是不是屬靈的?是不是公義的?理由只是因為他積极參与政治。實際上,這些教會的牧師實在是愚昧無知。難道他們忘了,清教徒當面冒著生命危險遠渡大西洋來到北美,不就是為了逃離英國國教會的迫害嗎?人類歷史上,信仰之爭從來就是及其激烈的,因為無數人相信,信仰高於生命。
正因為如此,北美殖民地的奠基人之一約翰.溫斯羅普才會堅持,非教會成員不得擔任民事官員。他十分清醒:民事官員負責整個社會的物質供給、生產與管理,而這些關乎生命的世俗事務必須有最虔誠的清教徒掌管,否則社會必然會逐漸變質,直至毀滅。這正是清教徒對於政治與信仰關係的深刻理解。聖經舊約也反覆強調,國家的治理必須由敬畏上帝之人來擔當-----在士師時代,帶領以色列的都是虔誠順服的信徒,這是神與祂的子民之間的約定。
相比之下,那些今日仍糾纏與「政治與信仰是否該分離」的牧師,只是為了守住自己每月數千元的薪水,而寧願犧牲真理與教義。他們口口聲聲說要「屬靈」,實際上卻在逃避責任,割裂福音與現實,把教會變成溫室。這樣的行為不僅可恥,而且正成為美國復興之路上最大的絆腳石,正是教會的這則墮落與背離,美國才會陷入教育的敗壞、道德的淪喪,教會的墮落是整個美國墮落的開始與本質原因。
美國復興的障礙遠不止上面提到的這兩點,在回歸真理的道路上還有許多艱難的路要走。聖經至今未能進入公立學校課堂,下一代在教育體系中被灌輸的往往是相對主義和反聖經的價值觀。林登.約翰遜時代的「教會不得干政」法案依然沒有被推翻,這使得無數牧師在講壇上不敢談論國家的前途和社會的方向,教會被迫局限在四堵牆之內,失去了本該在公共生活中發揮的「光和鹽」的作用。而且,完全違背聖經教導的同性婚姻,至今任然是美國的法律,不僅合法化,而且在被積極推廣。
查理的去世,雖然為美國點燃了復興的火苗,但要讓這星星之火真正燃燒成熊熊烈焰,還需要漫長而艱辛的奮鬥,美國屬靈的復興之路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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