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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作諾貝爾文學獎」
——顧曉軍主義:「先帝」曰·三千零二
誠言的「另:我雖然對顧曉軍先生運作諾貝爾文學獎的做法持不同意見,但對你的寫作藝術水準還是認可的。作為一種帶有鮮明個人特色,緊貼現實的作家,顧曉軍先生理應在現當代中國文學史上佔有一席之地。我與你在某些問題上的分歧,並不影響我對你的文學成就作出符合事實的評價。這也是我做人的一貫態度」中的「運作諾貝爾文學獎」,我是怎麼看都覺得不舒服。
說實在,若說「運作諾貝爾文學獎」,倒不如我說「運作諾貝爾和平獎」。
我被封殺、被圍剿,這一事實、大家都看到了。而如今,社會的不公又比比皆是。為此,我研發出了「公正是第一價值觀」的思想,開發出了「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的價值觀;而後,又把「公正第一」理論化,形成了「平民主義民主」的新哲學。
為了能普及這種能約束不公的、非精英化的哲學和平民百姓需要的、屬於自己的民主思想,我必須藉助於精英社會的某個平台,才能夠更好地加以推廣,是不是這道理?
然,大家都看到了,社會主義封殺我,西方民主也參與了對我的圍剿。如此,我有什麼辦法呢?我只有尋找一個中性的、具有學術意味的國際平台,才能更好地推廣人類社會需要的新價值觀。
這個國際平台,我找到了,就是諾貝爾和平獎。而恰在這時,封殺我的人,為了導演「顧粉團8.30政治大冤案」,給我送來了「顧曉軍粉絲團」。
將計就計,我接受了「顧粉團」、而規避了大冤案;從此,以顧粉團為主體的「向諾貝爾和平獎推薦顧曉軍」開始了,後來又發展出了「向諾貝爾文學獎推薦顧曉軍」。
說白了,「向諾貝爾和平獎推薦顧曉軍」和「向諾貝爾文學獎推薦顧曉軍」,就是推廣「公正是第一價值觀」、就是推廣「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而且,「向諾貝爾和平獎推薦顧曉軍」和「向諾貝爾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還是我的政治的保護傘。
當然,既把什麼都說白了,而說「運作諾貝爾文學獎」、也就不能算過了。
好,就算我「運作諾貝爾和平獎」和「運作諾貝爾文學獎」。那就讓我說說「運作」合理的道理。
所謂「運作」,其實就是爭取的方法與過程。人類辦大事,在遠古時代,是由氏族社會的長老們商定。後來不行了,巫師要參與,如是就裝神弄鬼,假託天的旨意。再後來,王權漸漸鞏固,皇帝便自稱「天子」,而把裝神弄鬼的人都甩一邊去。如是,司神的神職人員就吃虧了、不幹了,又想著法子把王權社會、變成神權社會……
人類社會,正這麼反覆著。西方的文藝復興時期,就到來了;不久,工業革命又開始了……在這之後,大家就再清楚不過了——現代民主出現了。
其實,無論大事或小事,人類爭取的方法與過程、是在不斷變化的。而且,是朝著去專制化的方向,一點一點地漸變的。
因此,莫言由中國作協推薦而獲諾貝爾文學獎、若可以的話,那麼,顧曉軍由顧粉團推薦而獲諾貝爾和平獎或諾貝爾文學獎,也可以。是不是這理?沒有什麼是不變的。
據說,日本作家村上春樹「運作諾貝爾文學獎」、已七八年了;且,《挪威的森林》的書名、就是為了討好北歐人。據說,中國詩人北島「運作諾貝爾文學獎」、也有十多年了;且,還專門認了某評委的太太為乾媽(曹長青有文揭露)。
相比,就算我顧曉軍、確實是「運作諾貝爾和平獎」或「運作諾貝爾文學獎」,不也很光明磊落,不也很「高大上」,不也佔領了道德的高地嗎?
認為「顧曉軍先生理應在現當代中國文學史上佔有一席之地」的誠言,你看、我說得在不在理呢?
顧曉軍 2016-5-1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