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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軍獎」「獲獎感言」
看到盧德素兄發表了「獲獎感言」,(我在新浪博客「關注」了他),我想我也應該說點什麼。
顧友「小人物」在《祝賀顧曉軍獎(現金獎)開獎》文中提到我,說我是「才女、博士、大學教師、碩士生導師」,我心有不安。我不是「導師」,我先前表述不清,使顧師誤會。「碩士生導師」,一般要有「副教授」以上職稱,我只是「講師」,沒有資格。但我給碩士生上課,也指導過碩士生論文。「才女」更不敢當,若非所在學校寬容,早該收到「下崗」或「轉崗」警告了。就在準備寫這篇「感言」的前一晚,我又夢到陰差陽錯、錯過考試,我已不記得夢到多少次了,一年總有幾次吧,不是錯過考試,就是不會答題。心有餘悸。我博士畢業已經七年了。
為了保住「飯碗」,我不得不尋找題目,練習寫作學術論文,我上網的初衷,就是希望遇到「專業」老師、批評者。我的專業本非「文學」,而且我在心裡一直「輕視」文學,覺得文學過於感性,如果不能「載道」,則對人生有百害無一利。但自從上網以來,我發現自己總是先「抒情」后「理性」,先「跟貼」后「作業」,我「需要」文學、甚於學術。家人看出我的興趣,推薦我讀「顧曉軍小說」。
說來,我的「拜師」與「評論」,都是一時興起,連我自己也不敢當真,但自從給顧師小說寫評論,一周「正業」、一周「業餘」地交替作文,我就發現自己因學術而來的焦慮、焦灼之感大為緩解,後來竟完全消失了,這真是始料未及的好事。我嘗到了甜頭,(甜頭遠不止於此),當然非常樂意繼續。
我本來的專業是「語言學」,也很有魅力,「余於是嘆物理、事理自有其俞脈,而非向壁所能虛造。要在人之善為歸納、善為分析而天功自在,又非我法我力之所能改易」(姜亮夫《中國聲韻學》),但論文過程確實比較枯燥、漫長、瑣碎、機械。它與文學最大的區別是,「文學」動情,「語言」不動情。「文學評論」是介乎「學術」與「藝術」之間的文體,「夫綴文者情動而辭發,觀文者披文以入情,沿波討源,雖幽必顯。世遠莫見其面,覘文輒見其心」(劉勰《文心雕龍》)。所以「文學評論」屬於「技術知音」,「沿波討源」的方法要求絕對尊重材料,這點上,與「語言學」是一致的。
現在,我已將「文學評論」正式確立為我的專業方向,與「語言學」並列,我能將興趣與職業結合起來,幸莫大焉。「小人物」文中還提到我兩篇「代表作」,不足掛齒,但要補充說明的是,我的「作業」都是與顧師合作完成的,我每寫完一篇,都先寄給顧師,由顧師提意見,小到一個字,大到文章結構及立意,顧師總能「精準」指出我文章的不足,正確的批評使人進步,我是只有竊喜欣喜、感謝感恩啊。
現在,顧師又將「顧曉軍獎」二等獎頒給我,我只敢將其視為顧師對我的鼓勵、激勵,卻之不恭。我已對顧師表態:「只要您設獎,『顧曉軍獎』,我就會參獎,希望明年還能得獎」。
這兩日,「獲獎」顧友紛紛「感言」,都是圍繞「公正第一」,「公正第一」是我們共同的利益所在,各人以適合自己的方式參與推廣、宣傳,責無旁貸。就在剛剛,我又看到幾位「著名」的「精英」彼此唱和,譴責國人的「奴性」,痛心疾首;就在昨天,我又聽到幾位「自詡」的「詩人」不約而同,痛斥世人的「可哀」,無以復加。我自己,作為讀者、普通人,只感到悲憤,因為在「精英」「詩人」眼裡,只有他們自己最「高貴」,我們都「活該」「該死」。我在網上,不只遇到「顧曉軍」一個「老師」,但到目前為止,只有「顧曉軍」,或者說顧曉軍「主義」,沒有醜化、侮辱、陷害、仇視過「老百姓」。所以,我選擇「支持顧曉軍」。
貞雲子 2014/1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