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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狀構思與結構

作者:無民主  於 2014-6-10 01:13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讀書看報|通用分類:政經軍事

關鍵詞:顧曉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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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傘狀構思與結構
 
    --顧曉軍主義:大腦革命·之二千四百八十七
 
 
  以前在意博客的訪問量時,似乎關注過、也記得Google好象是可以提供廣告的(如果你博客上的廣告的訪問量大,你就可以有收入)。如果這個記憶準確,那麼、美國監控全世界的網路、是成立的。因,記得Google給的廣告、不是隨便給的,而是根據訪問者的地域、對應配送的(相當科學)。如果以上都成立,那麼、Google現在就更一步了,前時、我在文章中、提到徑向軸承,很快、我竟然於在線代理中、見到了徑向軸承廣告。會不是巧合?不會,因即使有軸承廣告、也應該是軸向軸承廣告,徑向軸承、是一種較偏與冷門的軸承。
 
  從那以後,廣告對我的及時配送、出現過無數次,如這邊剛把《摒棄不良嗜好》(其中談到收藏、賭石等)寫出來,那邊什麼「賭石教程」、「翡翠鑒定」等就不斷出現、且是多種多家的。有意思的是,最近、我正寫著《顛覆思維定勢》,廣告已超前、給我送來了「發散思維」訓練。如果是Google監控了我的電腦,那麼、美國監控我的電腦、那還不易如反掌嗎?而我確被監控了,那麼、監控全世界、也該是不在話下。好在,我連髒話已無法形容的人的監控、都不怕、也不在乎,就更不用說Google與美國了。不過如果美國真監控我的電腦,那麼、曹長青的、那些監控與民主不矛盾的理論、就不成立了,因為、我不是美國人。
 
  不過、Google的廣告配送系統,倒有點「傘狀構思與結構」的味道。另,「發散思維」、我已研究過,總體而言、有點像我的「立體思維」。如,我講「大腦革命」、「立體思維」,它講「發散思維」;我講「多意性」、「此非僅此」,它講「一題多解」、「一事多寫」、「一物多用」;我講「創造性」,它也講「創造力」。但,再深究、它就沒有我的、從「打破框框」到「顛覆思維定勢」,再到「傘狀構思與結構」、「多『鳥瞰』式」、「多意性」等,這麼的既有系統性、又新鮮活潑。它的「逆向思維」、「側向思維」、「橫向思維」、「多路思維」等,既顯得較刻板,更是好說、而並不容易做。
 
  而就我本篇的「傘狀構思與結構」(原先的文章標題、是《閑話「國際會議」》。「國際會議」,是我的一篇小說的標題;我通過「閑話」的方式、導出「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後來、又通過對當年的回憶等、簡化為「傘狀構思與結構」)發表后,僅森林之子通過學習與琢磨、就在《假丫頭,真漢子——讀顧曉軍小說·之二十二(一卷:假丫頭)》和《「畜生時代」的人性——讀顧曉軍小說〈臭不要臉老畜牲〉》這兩篇文學評論中,道出了他認識到的「傘狀構思與結構」(前篇,分析出藝術構思的三條線;后一篇,又分析出「小人物『老畜生』的結局似有三層含義」)。
 
  森林之子在顧粉團,是屬於比較肯努力的、不能是算出類拔萃的(大家知道,顧粉團里出類拔萃的、當算石三生、盧德素、貞雲子、山寺仙妖、波心投影等)。那麼,森林之子能通過學習與琢磨、分析出「藝術構思的三條線」、「人物結局的三層含義」,而其他人、自然也能夠做到。
 
  任何一種方法,如果不容易讓他人學習與運用、就不是一種好方法,很可能、是一種只不過是擁有漂亮的說詞、漂亮的外衣的、空洞的方法,甚至、還可能是一種浪費他人的金錢、浪費他人的時間、浪費他人的生命的、騙取錢財的手段。
 
  這樣,今天、我先引入《閑話「國際會議」》、大家先了解與熟悉一下「傘狀構思與結構」、再作展開。以下,是我寫於2013-12-29的《閑話「國際會議」》的原文。
 
  顧曉軍的小說《國際會議》,就藝術構思而言、至少有N條線。
 
  小說的一開始,作者用白描的手法、似漫不經心地向我們交代:「開機、上網,見『作家顧曉軍文章最新評論』下、有『顧夫子:1948年有生產隊嗎!半畝方糖』,便點擊、打開,原來是跟在小說《一九四八年》後面的貼。/點了『引用』、回了一句『你不傻吧?』,想想、他還是自己刪掉了。」
 
  於作者交代的「小說《一九四八年》」和「顧夫子:1948年有生產隊嗎」,我們一查、即可見到:「一九四八年的冬天。/街角,搭了一個簡易的宣傳台。檯子的上方,懸挂著四個大字:『訴苦大會』。音樂聲響起:『天上布滿星,月牙兒亮晶晶,生產隊里開大會,訴苦把冤申,萬惡的舊社會,窮人的血淚仇』」等等。
 
  從一「正常人」半畝方糖的角度看,「1948年有生產隊嗎」、問得沒錯。可,半畝方糖不知或忘了現代藝術手法中的「時空交錯」。
 
  如今,「時空交錯」已不僅是種藝術手法。由於在政治生活與各種亞政治中也常被運用,其已擁有了堅實的社會基礎。比如,一些抗戰的電視劇,作為英雄的主角、被子彈擊中或被炮彈炸后,渾身鮮血、生命垂危……但,只要取出彈頭或彈片、縫合傷口,稍事休息、即可重新投入戰鬥。於過去,如果在電影中如此表現,影片一定會遭到社會輿論的韃伐、批評為「穿幫」;而如今,人們則更多的給予了「理解」與「寬容」。試想,這不就是導演與演員們、按政治需要,逗大家玩嗎、「愚樂」一把嗎?如是,又何必認真呢?
 
  如此,應該可以看得出--提出「1948年有生產隊嗎」的半畝方糖,則純屬不解風情。
 
  而在小說《國際會議》的次結尾處,作者如是道:「酒足飯飽后。臨送別希特勒和斯大林時,顧曉軍才道:『請二位允許我、把今天的這『國際會議』寫出來,或許、那半畝方糖能明白過來。』」這,就是作者的善始善終、有頭有尾的交代。也是作者於小說《國際會議》中布下的一條完整的線。
 
  小說《國際會議》的第二條線,則可從盧德素的評論《公正不能迴避 自由需要強調》說起。盧德素如是概括道:「真是白日夢啊,『賊大膽』的『顧曉軍』,竟然與不期而至的『希特勒』、『斯大林』相會於顧家中,因無法與這兩個強勢人物心平氣和地交談,『顧曉軍』乾脆綁了這兩個大獨裁者,逼他們討論『自由』和『公正』。因為他們不自由了,他們知道自由的不可或缺了;因為他們被不公正對待了,他們同意人類社會必須有公正。意見統一了,『民權至上』了,兩個政治家(雖然他們乾的壞事比好事多,但誰能否認他們是政治家?)和一個思想家(創立「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思想體系)握手言和,『稱兄道弟』,共進家宴。」
 
  自然,這是小說《國際會議》的主體部分。小說的結尾「斯大林也似想到了什麼、突然道:『下次開會,你把毛澤東也叫來。』/顧曉軍道:『老毛?他來不了。』/斯大林和希特勒問:『為什麼?』/顧曉軍道:『他,這會、正美美地享受著中共的……香火呢!』」,與以上盧德素概括的《國際會議》的主體部分、共同而完整地構成了該小說藝術構思的第二條線。
 
  在小說《國際會議》的主體部分,其意也不僅是盧德素概括的--「因無法與這兩個強勢人物心平氣和地交談」、作者巧設「乾脆綁了這兩個大獨裁者,逼他們討論『自由』和『公正』。因為他們不自由了,他們知道自由的不可或缺了;因為他們被不公正對待了,他們同意人類社會必須有公正」等,及「顧曉軍先生這篇白日夢小說,畫龍點睛之筆在結尾處」,還在於--待到2013-12-27的「國際會議」時,斯大林和希特勒已不再是神了(他們都曾經被當作神),而「這會、正美美地享受著」「香火」的毛澤東,卻還在被一些人當作神供奉著。
 
  從斯大林和希特勒被奉為神、而還原成人看,把毛澤東奉為神、無疑是種愚昧。或者,把毛澤東奉為神的人,他們自身並不愚昧、而不過是欲愚昧他人罷了。
 
  如此,小說《國際會議》的第二條線,除了盧德素的概括與評論外,至少可引伸、或是作者在向人們暗示:只有「平民主義民主」的政治,才會是公正、透明的政治。而無論是哪一種的精英主義的政治,都擺脫不了千百年的、根深蒂固的習慣--愚弄民眾;因此,精英主義政治、無論怎樣也脫不了其愚人政治的胎記。
 
  當然,小說《國際會議》的第二條線中的「畫龍點睛之筆」「這會、正美美地享受著」「香火」的調侃與對「精英主義政治」的批判,是作者設計的兩層含意的表達:前者,是表層;而後者,則是潛層。
 
  小說《國際會議》的作者、在2005年春之復出之初,就曾闡述:「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其說的就是--他自己、或他主張:小說、在一個標題下,可以多主題,可以儘可能地擴張其作品的意蘊。而這,才是小說,也才是有魅力的藝術作品。
 
  作者從《瘋老太》寫到《國際會議》,已寫下了190多、近200篇小說了。他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如,小說《國際會議》的第三條線,就是「國際會議」。作者在小說之中、借斯大林的口,提到羅斯福、丘吉爾、蔣介石在開羅召開會議,討論二戰之後的世界秩序等。
 
  在談到遏製法西斯時,人們喜歡也慣於用張伯倫與丘吉爾作比較、以證明後者的睿智。其實,於「社會主義」的遏制,羅斯福、丘吉爾不也都是張伯倫嗎?有什麼睿智可言?不給這些所謂的世界偉人冠以愚蠢、已謝天謝地了。
 
  羅斯福、丘吉爾們,鼠目寸光、只看到勢力範圍。如果、1943年(甚至更早)召開一個諸如在顧宅中召開的、關於思想的國際會議,又會是怎麼樣呢?至少,是俄國知識分子只能毒害俄羅斯自己,而不至於禍水在全世界泛濫,不至於當時的四萬萬五千萬、今日的十四億中國人也深受其害,是不?
 
  這是小說《國際會議》之中,作者用文字給出的、一般的讀者能想到的(至少是顧粉團中有人會想到。當然,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想得很周全,而是這個人會想到這一點、那個人會想到那一點);而紙背上的,則至少還有--小說《國際會議》的藝術構思、及「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在訓練著讀者們的立體思維。
 
  昨日、作者在《閑話「時間」與「調整」》中說的「海外的世界遠沒有大陸複雜,海外的人看問題也往往要比大陸的人簡單」等,絕不是無的放矢。至少小說《國際會議》的藝術構思、及「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是赫塔·米勒、馬里奧·巴爾加斯·略薩、托馬斯·特朗斯特羅姆、莫言、艾麗斯·芒羅等難以企及的,而非現代的蘇利·普呂多姆、特奧多爾·蒙森、比昂斯滕·比昂松等,就更別去說了。
 
  立體的構思,訓練著立體的思維。只有擁有立體的思維的人,才有能力去解讀立體的、陰謀的政治。這也是《一個彌天大騙局》和《解密「民權」與「維權」的衝突》等,能被作者發掘出來、而不是被其他的人發掘出來的、最起碼也最簡單的道理。
 
  作者,在小說和思想、政治及歷史、經濟等領域耕耘著,最大限度地拓展著人類和今日社會人的、可能的思維的發展的空間,雖艱辛甚至酸楚,但這不比弄個教授副教授或什麼官職、活得更有意義、對人類社會的貢獻更大嗎?
 
  作者,身體力行地感染著他的讀者和顧粉團--無論作農人或工人或擺攤叫賣、只要能踏踏實實地活下去,就應該自我訓練、訓練自己思維的深度與廣度、從而實現「活得明白」。這不也是種價值觀嗎?
 
  這樣的小說藝術構思、「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這樣的對思想與政治的思考、《一個彌天大騙局》和《解密「民權」與「維權」的衝突》,這樣的一種價值觀、「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誰又能斷言--若干年後,就不會為他專門開個「國際會議」呢?
 
  引用畢。
 
  在此,展開森林之子在《假丫頭,真漢子——讀顧曉軍小說·之二十二(一卷:假丫頭)》和《「畜生時代」的人性——讀顧曉軍小說〈臭不要臉老畜牲〉》中說的「藝術構思的三條線」和「小人物『老畜生』的結局的三層含義」。
 
  森林之子在《假丫頭,真漢子——讀顧曉軍小說·之二十二(一卷:假丫頭)》中、道「這篇於2006年6月10日創作的短篇小說,言簡意賅,自然流暢。其藝術構思至少有三條線。」。而後,文章分別概括與分析道「主人公假丫頭是代營長言傳身教帶出來的一名炮兵戰士。在珍寶島自衛反擊戰中,他在代營長的指揮下,沉著應戰,憑著膽大心細和過硬的技術,打出了不菲的戰績……假丫頭、真漢子,這是作者以一名參加過珍寶島自衛還擊戰的退伍戰士的自言自語的回憶給讀者展示的一條明線。」、「顧曉軍先生著意用小說打造中國精神,他在《魯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國精神》一文中曾說:「一個民族的精神,應當是提取民族原生態精神與長期、非病態的主流精神,供發揚光大。」在我看來,顧曉軍先生塑造假丫頭這個人物形象,意在弘揚真善美這種中華民族原生態的精神。對應著假丫頭的真善美,有班長、大個子同學、文革發動者等等的假惡丑。這是小說的主題,是第二條線。」、「小說的第三條線則是對社會現實的揭露。善於鑽營的老班長退役之前是軍分區副司令,如假丫頭般老實巴交、曾立戰功的英雄沒有獲得應有的名譽,與最下層的勞苦大眾在文革及社會轉型時期歷盡艱辛、掙扎在貧困線下。這是社會的一個縮影。」
 
  在《「畜生時代」的人性——讀顧曉軍小說〈臭不要臉老畜牲〉》中,森林之子是這樣分析的「小說《臭不要臉老畜牲》的結局也耐人尋味。這個「可憐、可悲、可恥」的小人物「老畜生」的結局似有三層含義,表層看來,如果社會制度沒有改變,『臭不要臉老畜生』的故事還將繼續,沒有結尾;第二層:『爹就活在解放前,咋沒去當國軍?』『是沒想到、還是國軍不要他』?活在現代的『老畜生』為何念念不忘去當國軍?引人深思。潛層:太難,想不清,不去想,先吃!能活下去、活好,才有希望。這也許是顧曉軍先生對『老畜生』的期待。從另一個角度而言,幾千年來,我們老百姓在這片蒙冤受屈、鮮血淋漓的土地上,也是靠這種樸素的思維頑強地生存並延續下來!如此的結局,寄予了顧曉軍先生對『臭不要臉老畜生』深切的同情、撫慰與人文關懷!也給讀者帶來愉悅的感受與溫暖的希望!……」
 
  那麼,森林之子、概括與分析的《假丫頭》中的「藝術構思的三條線」與《臭不要臉老畜牲》中的「小人物『老畜生』的結局的三層含義」,是不是作者的原意與本意呢?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作者、習慣性地運用「傘狀構思與結構」后,自然會在構思時、構建多條線與多層含義,這樣、使作品能以一定的篇幅、更多地向讀者傳遞信息與意蘊,也可以達到在髒話已無法形容的時代的自保(比如,遭遇批判甚至批鬥時,則可說「我是這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不信、我分析給你聽。如果你硬要說我是反革命,我也沒有辦法」)。而讀者,通過學習與習慣性地運用「傘狀構思與結構」的分析,則可養成一種立體的、多層面的看問題的思想與方法。
 
  不管怎麼說,在顧粉團、森林之子過去給大家的印象是文章較細膩、以情動人;那麼,通過學習與運用「傘狀構思與結構」的分析、通過《假丫頭,真漢子》與《「畜生時代」的人性》的寫作,則增添了一種理性。
 
  其實,當「傘狀構思與結構」成為一種思維習慣,運用好「傘狀構思與結構」也是非常容易的。如,我昨日在博客發的、且在《解放思想與思想自由(重寫)》中提到的、我「隨手做了兩個絕妙的貼:《顧曉軍最新聞:一日不如一日之揚州》和《顧曉軍最新聞:動物世界之首》」,就含有「傘狀構思與結構」(當然,這兩個貼、真也是可稱作「顧曉軍小說」、圖片小說)。
 
  以《顧曉軍最新聞:一日不如一日之揚州》為例。liulihui跟貼道「但全國各地,哪裡不是一日不如一日呢?」,顯然其也意識到、對環境的掠奪已讓環境回過頭來報復社會,到處是霧霾、到處是灰塵、到處是水泥森林、到處是垃圾、到處是污染……這是第一層含義。第二層「一日不如一日之揚州」的含義,liulihui應該沒有想到。當然,也可能想到了、不便說。但,也應該是那些積極點擊「支持」的人、想到的可能性更大。第三層,不說了、篇幅不夠了,抱歉。
 
  學會運用「傘狀構思與結構」分析問題,其實最大的好處是、在今後的生活與人生中,不容易上當受騙、或少上當受騙。試想,若遇人遇事、就會習慣性思考,對方有幾個動機、幾個目的、幾層含意、幾種結果……還會輕易上當受騙嗎?
 
 
              顧曉軍 2014-4-23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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