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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立體思維」
--顧曉軍主義:改變中國·之二千四百二十一
如果說我的小說《國際會議》在構思中運用的「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還不夠規則的話,那麼,在小說《無話可說》里,為教學的需要、我已把「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做得十分刻意了。或許在讀完本篇后、人們能體味到「立體思維」的匠心。
在《無話可說》中,叫哥的人關注的是待遇,他的前三段話、把這二十多年、對原本「同工同酬」的演變和已成為三大等級的現實、敘述的清清楚楚。而被叫哥的人,則在想著自己住的小樓、小樓接到了已成為危房的質量檢測報告。叫哥的人與被叫哥的人,各有所思、各有所想,因此、叫哥的人主動與被叫哥的人的交流,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這是在一般意義上的、朋友間的、社會生活中很常見的一種「無話可說」。
於以上所敘之同時,面對叫哥的人關注的、二十多年來的待遇變化與變成三大等級的現實,不也是一種「無話可說」嗎?而被叫哥的人面臨的、自己住的小樓接到了危房通知,更不知會面對什麼,是被責令加固或翻修、還是將要面臨強拆?其實無論是被責令加固或翻修、還是將要面臨強拆,於一普通老百姓來說、都不是件簡簡單單的事,這是不又是一種「無話可說」呢?
以上兩個自然段之所解,闡明了小說《無話可說》、擁有的三條主線(或曰「傘骨」,盧德素語,見其《歲末年初勤思考 閑話解密新篇章》、《誰才是真正的「當代短篇小說大師」》等)。而實際上、於小說《無話可說》運用「立體思維」的「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及我在此的解,不過剛剛開始。
叫哥的人所關注的待遇、和他三段話所代表的三大等級、及其變化,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改革開放」嗎?不就是人們常說的「社會轉型」嗎?於這樣的「改革開放」、這樣的「社會轉型」,又能有什麼話說呢?「無話可說」!而被叫哥的人的那「一九四九年的秋天蓋的」樓、那「會不會像人一樣?看著沒倒,可骨架和肌體甚至是血液、都腐敗了,被無數癌細胞侵蝕著……」的暗線,又提示什麼?於這樣的暗示、這樣的無法迴避的現實,不也是「無話可說」嗎?
至此、已經理出了小說《無話可說》的五條明線與暗線、五根「傘骨」。而事實上,暗線還遠遠不止這些。叫哥的人關注的待遇與演變成的、社會人被分成三大等級的現實,及其折射出的「改革開放」、「社會轉型」,這是「設計師」、事前所設定的呢?還是「摸著石頭過河」、且「改」且「轉」、無形中所造成的呢?而無論是「事前所設定的」,還是「『摸著石頭過河』、且『改』且『轉』、於無形中所造成的」,不都是違背了那戰爭年代、奪取政權前的「為人民服務」的承諾嗎?
單以上這一節、讀者順著思緒去梳理,是還可以產生若干條線的。而這些與之前的五條線相加,又是幾條線了呢?何況,於「一九四九年的秋天蓋的」樓、該怎麼對待?是修、還是「強拆」了重來?修、又怎麼修?「強拆」了重來,又怎麼「強拆」、怎麼重來?把這些、再都相加上去的話,又是幾條線?
這就是作為「『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教學篇」的小說《無話可說》、就是「小說的傘狀構思或結構法」及其教學,也就是我說的「立體思維」、及在此對「立體思維」的展示與分解。
而如果吃透了這些、且成一種自己的思維習慣,那麼,回頭再看「事物,往往是立體的……比如,你做一件事,常常只考慮你與對方的關係。其實至少還有一人在觀察你(事實上遠不止)」(見《事物往往是立體的》),就會覺得(事實上也真的)很簡單。
客觀上,小說《無話可說》所構建出的「立體思維」,不過是作者更具有匠心罷了;而在過去或現代的人類社會的政治、與生活之中,很多事情如果去認真而仔細地梳理、同樣、也可以梳理出這樣的「傘狀」來。
「至少還有一人在觀察你」、有兩層意思:一、任何事物,至少有兩個以上的點(觀察與被觀察)。二、「至少還有一人在觀察你」,說明--觀察者或點遠非一個。
那麼,無論觀察與被觀察的者或點,理論上、又都是一個「傘狀」、一個「立體思維」的空間。
任何一個觀察與被觀察的者或點,只要去認真而仔細地梳理、都可能是一個「傘狀」、一個「立體思維」的空間;而任何一個「傘狀」與任何一個「立體思維」的空間,又都必然是「至少還有一人在觀察你」……這,還僅僅是兩種不同形式的複合。是不是?
而如果把「兩種不同形式的複合」、進行再複合的話,那麼、就有了更加繁雜的「立體思維」的空間(而這個或某個「立體思維」的空間,可能是「傘狀」的,也可能不是「傘狀」的。於此,沒有必要鑽牛角尖;「傘狀」,不過用來表達和闡述一種「立體思維」空間的複雜形式)。
事實上,社會就是這麼構成的,事物的關係也就是這麼一個複雜的、不斷複合的「立體」。任何人,都僅僅是其中的一個點。然,每個其中的點,又必須認識這種複雜的關係。如果不能認識,那麼、被智者愚弄很可能就是百分之百了。
在說清了以上之後,再來回顧艾未未、陳光誠等的把戲,用「傘狀」、用「至少還有一人在觀察你」(或可簡稱「多點」或「多元」)及「傘狀」與「多點」的複合和「多點」與「傘狀」的複合以及它們相互間的再複合等、觀察之,就恰似易如反掌樣簡單。
比如,明明是公開報道過陳光誠能分辨出花是紅的還是黃的、卻非要戴上墨鏡裝瞎子,明明是陳光誠沒有律師資格、卻非要以「赤腳律師」鋪墊、再偽裝成律師,明明是沒有人可能徒手翻越4米高牆、卻非要製造一個徒手翻越4米高牆的「逃脫」新聞,明明是沒有人可能闖入美國大使館、卻非要假裝陳光誠逃進了美國大使館……當美國政要到京時,人們不可能不明白--原來,是美國政要需要陳光誠裝瞎子、裝律師、裝逃脫,美國需要這麼一張牌。中共,因為存在「既得利益集團」與「權力新生代」,「既得利益集團」需要通過陳光誠這事給「權力新生代」以顏色、讓後者難堪。因此,陳光誠裝瞎、偽裝成律師、作假逃脫以及之前的東師古鬧劇等,就都有了國內的後台。而「權力新生代」,也想借陳光誠鬧劇來轉移視線。如是,一個假貨便成了三方的寶貝、成了美國與西方的旗下的媒體正炒、中共的「既得利益集團」和「權力新生代」客觀上反炒的「政治新星」,而事實與真相就沒有人管了。
如果不是中共急功近利、不在暗地裡指使陳光誠到台灣去說「台獨已經過時」、以打擊民進黨,那麼、美國就會永遠裝傻了、無視陳光誠早已被中共顛覆過、早已成了雙料間諜的這一事實。
然,養特工就是為了用的。尤其是陳光誠這樣的打打殺殺的、不學無術的鬧劇演員,不可能成為戰略特工;因此,等待陳光誠的命運,就是用了就扔、或叫卸磨殺驢。
用「傘狀」、「多點」、「複合」與「再複合」所構成的、複雜的「立體思維」的多視角的觀察來分析艾未未,同樣很容易看得很明白--81天的「失蹤」、800多萬的「借款」,不過是開場白、很小的兩步棋;而後面的棋,卻不幸被我窮追猛打、胎死腹中。
用「立體思維」看艾未未、陳光誠、馬拉拉(Malala Yousufzai)等,不難發現--所有這些、不過是狙擊《向諾貝爾和平獎推薦顧曉軍(2012/235篇)》和《向諾貝爾和平獎推薦顧曉軍(2013/731篇)》。因此,許志永的「新公民運動」及相關的人員與活動(包括胡佳等),也不過是為了狙擊《向諾貝爾和平獎推薦顧曉軍的主義(2014)》、《向諾貝爾文學獎推薦顧曉軍的文學(2014)》,是還在下「一盤很大很大的棋」。
這盤臭棋,用「立體思維」來分析、就是一盤死棋。因為,他們沒有「公正第一」這樣的思想制高點。其一,何清漣、笑蜀等無能,搞不出來。其二,即使能搞、也不敢真搞。真搞的話,類似於「三個代表」、「三個自信」之類的肯定不行,只有像「公正第一」樣、於罪惡有殺傷力、才行。而真弄出於罪惡有殺傷力的,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嗎?
思想與理論上不行,形式與方法上也不行。「新公民運動」沒有過硬的政治主張、也沒有啟蒙民眾的形式與手段;實際上,他們的「新公民運動」不需要民眾、只是自己人參與的假戲與鬧劇。他們害怕民眾被真的啟蒙、他們害怕民眾真的被發動起來,所以他們始終是他們自己的那些陳舊的形式與他們自己的那些個「明星演員」--什麼「維權」(我早說過:現在中國需要的是民權,而不是幾個「明星演員」的個人的維權)、什麼「基層參選」(基層參選,中共不可能容忍;即使容忍,難道不是參與到中共的政權中去嗎)、什麼挺什麼的動作(如挺「南周」。「南周」就不是中共媒體嗎?社論就不是中共的社論)……凡此種種,不過是些鬧劇。
而他們的手段,就更加下流了。如,炒浦志強「揭發」,居然可以在只能容納140字的微博中寫揭發材料、可以用簡單的謾罵代替實質性的揭發?真的是開人類社會之文字之先河!再如,炒艾曉明支持流氓燕的「開房找我」。首先是小學校長帶小學女生開房,是玩處、玩童,憑什麼找你流氓燕這樣的老殼子?這不是罵世人弱智嗎?這不是耍流氓嗎?其次,是艾曉明不知廉恥地半裸。中共的「維權」特務,一直就是這麼下流--艾未未與流氓燕等的《一虎八奶圖》,全裸;李天天參與的「愛裸裸」,全裸;艾曉明的「開房找我」,半裸……一大學中文系的教授把露奶照傳遍世界,是不是對中文的褻瀆?
其實中共的特工系統與訓練,與蘇俄的克格勃及前身契卡有不解之緣。克格勃訓練美女間諜,怎麼可能只有理論課、而沒有實踐課呢?不先實踐、誰有把握在日後的間諜活動能勾引到對方呢?因此,可以說--看似美女的特工,其實早已都是些爛貨了。而想通了這一點,於流氓燕、李天天、艾曉明的全裸或半裸,就很好理解了。其實從「公共情婦」到薄熙來的狗血劇,不也能看出他們的老婆是可以侍奉領導或下屬的嗎?如此,照些裸照放在網路上流傳,也該算是為黨的事業獻身、真正的不折不扣的現身吧?
從「新公民運動」沒有思想制高點、沒有理論,說到他們顛倒事實的流氓手段、說到自願裸體示眾;再從艾未未、陳光誠,又說到流氓燕、艾曉明……不過想說:一旦掌握了「立體思維」,就真的是天馬行空了。
其實,於「立體思維」的啟蒙,只要擁有「四則混合運算」的基礎、就可以了。而後,循序漸進,可以通過學校的教育、也可以通過自我的訓練,來完成個人的「立體思維」的體系的建立。
試想,如果中國人都建立了「立體思維」,中華民族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民族?還需喋喋不休地鼓噪什麼「中國夢」嗎?
我可以在這裡斷言:第一次浪潮是農業、第二次浪潮是工業、第三次浪潮是信息化的話,那麼、第四次浪潮、必將是一次「人腦革命」(或曰「大腦浪潮」、「大腦革命」、「人腦浪潮」)。任何試圖再在物質、包括化學與生物等上挖掘出革命性的努力,都是枉費心機;包括把觸角伸向外星、外星人等。只有「人腦革命」和駕馭電腦的翅膀,人類才可能有個嶄新的未來。
順說,任何裝神弄鬼或披著宗教外衣的裝神弄鬼,都是愚昧自己、愚昧他人、愚昧人類與社會,也逃脫不了被「人腦革命」后的社會清理出局。
同樣,任何對資訊與思想的封殺、控制或灌輸,也將徒勞。因任何組織都無法控制全人類。換言之,你不讓治下的民眾「人腦革命」,別的種族不會因為你而放棄「人腦革命」。如是,我顧曉軍發現與正在開掘的「人腦革命」,很可能產於中國而率先絢麗於他國、最終席捲世界。或許,西方智庫、已經開始了對我的跟蹤研究。
若真如此,若在「人腦革命」中、中國再落後於西方,將是中共的罪過。
「立體思維」,由「傘狀」、「多點」、「複合」與「再複合」構成的、複雜的「立體思維」,是一場貢獻決不會遜色於工業、信息化革命的、社會的、人腦大革命。
顧曉軍 2014-1-15~16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