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人碼頭,來了份Chowder soup,吃完這次就不想再吃了,悉尼DANNYS SEAFOOD的Chowder soup雖然是用碗裝,但更精細美味。酸麵包吃二次也夠了,假如是俺姥姥吃到,一定會告人家:洋妞,下次揉面時多放點面鹼就不酸啦。倒是那著名麵包店BOUDIN的Croissant不那麼油汲汲,招人愛吃。
Coit Tower,瞭望雨中仍然美麗的三藩市。
Calzone』s,義大利街上的義大利飯店,聖誕照常營業,人多的也是夠一說了。外邊挺冷,我們擠進裡邊來了一頓,寬寬的fettuccine,味道還不錯。
日本城,雖然日本壽司店已開遍全球,但建城的地方還是不多,頂不濟也就是幾間飯店、商店,在三藩市能開建如此一片大和之城,可見大和民族的弟子在此也是為數不少,可成氣候。街邊路桿上掛滿了日本旗幟,老公說:不知那些二戰老兵看著作何感想?誰知呢?
Painted Ladies,油彩女士把我們迷惑在雨中四處轉圈,最終還是沒找到。不過那裡附近維多利亞式的漂亮小樓房倒是有好幾處,讓我們混淆,總以為這個也是?那個也是?可能都不是!如果天好,一定會去Haight St那邊轉轉,看看自以為樂的嬉皮們。澳洲好多的嬉皮們住在小鎮Nimbin,我們曾路經那兒,牆上大字寫著:Make love not war。那裡的人穿著打扮顯示著他們自己的性格特徵。悉尼市裡附近有個叫Newtown的地方,以前街上也多見嬉皮士們,這些年隨著房地產的節節高升,對熱愛和平不熱愛工作的嬉皮們壓力太大,紛紛移出,一些年輕的專業人士爭相湧入,此地的嬉皮味道也日漸日淡了。(沒找到,沒有圖。)
金門大橋,三藩市的紅衣少女,俏麗優雅挺立兩岸河間。從遠眺、從近瞄,從東瞅、從西瞧,從上瞰、從下瞭,霧中雨中、朝陽里餘暉下,怎麼看都秀美!難怪那些尋死的義士們愛跑到這裡與世辭別,讓咱這些目前還不捨得放棄人生的,更是紛紛奔來與它同影。Golden Gate,多好聽的名字!讓人想到金色的大門、黃澄澄的一堆,可印入眼帘的竟是紅彤彤的一座橋。從橋上過去不收費,回來時收6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