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西部海岸全屬西澳WA (West Australia), 西澳是澳洲最大的省份,佔據澳洲總體面積的三分之一。按說西海岸的氣候比東海岸乾爽怡人,可是西澳大片的荒漠不適生存,澳洲人口又太少,人群都擠在秀美的東、南海岸,壯麗的西海岸便悠然自得的閑置著。許多年來,在西澳的廣褒大地上,一些有識之士也樂於不引人注目的在這寶藏上開採挖掘,換來大把金鈔。儘管此地有利可圖有錢可賺,但大多數快樂的澳子並不受誘惑,仍然難以捨棄享受東、南海岸之舒適,不會湧入西澳臉朝土背朝天地掙鈔票,貪戀的是自由自在豐富多彩的生活形式,講的是Life style。
近十幾年來,世界突發原油緊俏資源匱乏,尤其是中國這個睡醒的雄獅、復甦的猛龍,張著大口嗷嗷待哺,這讓那些曾經默默無聞的精明礦主們看到了無限商機。Fortescue老闆Andrew Forrest就風塵僕僕地遠赴中國,這個相貌純樸臉膛紅紅為人謙和的澳洲漢子,在一塊鐵礦石還未開採出來前,便與中國簽下協議,藉助資金,幾年功夫,讓Fortescue成為礦業巨頭之一,股價從1994年一分錢上市,苦熬多年,2007、08年大牛市時最高飆升到13元之多,賺了個盆滿體缽。這類礦業富翁(中國叫煤老闆吧?)在西澳豈止三兩個,翻翻就是一群。這就是咱澳洲西澳,遍地荒漠,遍地黑金,遍地傳奇。
Perth的樓群都挺新的。西澳的省府Perth,像個遠在天邊的城市,原本靜悄悄滿緩緩地發展著。突然間,電視媒體通知普羅大眾:西澳地大物博,資源豐富,礦業興旺,商機無限,而且勞工短缺等等等等。這一呼喚,不僅引起澳子們跑來看看的興趣,也引發出國際社會的關注,搞得Perth近年人口大增,房價飆升,就連2011年女王閣下攜夫來澳都去探望下西澳的子民。也算是: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了吧。 老公哥哥的女兒,生於富裕之家,父母房產、度假公寓、葡萄園等不下七處之多(與俺老公無關,俺老公是靠打工糊口哈),可人家姑娘,不貪戀不啃老,學完開飛機,工作機會少,現在又從紐西蘭跑到西澳,躲在禿山禿嶺的礦區,開巨輪大貨車,實在夠勇猛,夠女中豪傑啦。我問老公我們還需要去看她嗎?老公說:西澳象個小歐洲似的(不是人口,是平方公里),礦區離Perth遠著呢,我們不去那麼遠。
2012年3月31日周六啟程,開始了9天8晚的Perth之行。
JQ986 $179去,JQ987 $169返/一人。早7:20起飛,飛機穿越在藍山上空,遠處雲朵象皚皚白雪厚厚的鋪滿那邊天,近處山巒雲消霧散之處可見青青山峰。因為是早晨飛行,竟然看到有一處濃霧象八爪魚似的伸展在幾條溝壑之中,令我想起有次在濃霧中過藍山,突然間又晴空萬里的神奇。飛機上看,藍山真大,好一派叢山峻岭,陡峭的斷層豁壁中是深不見底的綠色峽谷。再往東飛,就是一片平原了,看不到什麼大的村落,廣褒無垠。
大片的紅土地,很遠才有一個村落
12:30到達Peth。當地時間才9:30,時差3小時。如果不是悉尼還在夏令時,正常時差應是2小時。西澳與中國時間相同。
機場人不多,建築也比較新。
我通過Discover
Australia訂的旅館,有機場免費車送旅館。確認票時,一對華人夫婦走來,女的問我在哪兒乘車?幫她去問,接待的女孩說要與我們乘同一輛,25元。男的趕快拿出早已買好的票,人家也是有備而來的。
這兩口子是深圳到悉尼看弟弟的,想看看珀斯,買了機票就來了。男的問我在哪兒看兩海相遇?哦?只看到過紐西蘭北島盡頭的兩海相遇,咱澳洲也有呀?後來得知,兩海相遇的波瀾壯闊在Albany,西澳的南端,距離Perth400多公里,Indian ocean
meet Southern ocean,印度洋與南大洋相遇。以前沒聽過南大洋,把太平洋、印度洋在南極的部分稱為南大洋,也就是南冰洋。
入住Criterion Hotel,旅館座落在市中心。
高高的棚頂、高高的木窗古色古香,當年定是首屈一指的,如今老了僅是三星而已。訂了三晚$339。我們來得太早,入住時間是下午兩點,前台幫著把行李存下。
走出旅館,一分鐘到市中心商業街。隨便轉悠觀看市容,優雅的老式樓宇隨處可見,雕琢精細,造型獨特,與裝飾新穎的現代化建築相交比鄰,組成市中心。
市裡不大,馬路橫平豎直,樓間甬道相同,行走非常方便,免了轉來轉去兜圈子。
天氣不錯,又是周末,街上人漸漸多了起來,好多年輕的亞洲人,印度人特別多,年輕人也多。
停在一家看上去還不錯,人也挺多的咖啡店吃飯。坐在外邊的大傘下,還可看旁邊那個街頭藝人在表演。
我要的salad上來,我以為上錯了菜,不敢相信這是菜牌上寫的salad, 一堆不新鮮的大頭菜絲加胡蘿蔔絲及星星點點的綠拌著白乎乎的沙拉醬。我看一眼說,這菜怎麼吃呀,老公把他的分一半給我,沒吃飽,去吃那盤沙拉,吃了幾口品出不對味,就說,這種菜怎麼還能給客人吃呀,不可接受,便端起盤子去前台。原來是中國人經營的西餐店,負責的女人,也可能是老闆吧,說這裡不是每天都有新鮮蔬菜,這菜的確不新鮮了,很不情願的把錢退給老公。其實做餐飲,如果客人點的菜沒有,可以讓客人點其它的菜,拿這種不新鮮的餐給顧客,遇上我這樣的就算了,碰上俺老公,不就白忙活了嗎。
因為吃了不新鮮蔬菜,老公說要再找點東西吃把那味道壓下去,在路對面買了勺雪糕壓壓邪味,4.5一勺。
走出商業中心,順街而下路過現代化的Esplanade Station,穿經一片平坦的綠茵來到天鵝河邊。Swan River在市中心一帶的河域很寬闊,寬過悉尼的Parramatta
River、墨爾本的Yarra River,它同樣也是串經市區,將Perth分為南北。
1697年荷蘭探險家威廉Vlamingh到印度洋東岸時,發現了這個河口--Fremantle,沿河而上看到很多黑天鵝,由此稱為天鵝河Swan
River。
Perth也稱黑天鵝城。我們買了UP RIVER的票,45元一人(貴得不含糊呀),用此票可以半價上鐘樓。
等船的時候上了鐘樓,悅耳的鐘聲飄蕩上空,令人心曠神怡。這個二〇〇〇年建成的秀美的鐘樓Swan Bell,不屬宏偉那類,但設計獨具匠心,是Perth icon之一,鐘樓上有一層可以站出來遠望。
樓下中間有個圓房子,透過大玻璃牆,看到幾個老人家正在整理繩子收工,看樣子是退休的老人在此做義工。打鐘時要兩手拽著那些粗大的繩子,雖是體力活,但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資格去拽的,看到貼著中國的神馬人物拽繩子的照片。
鐘樓上看遠處
鐘樓下
Golden Sun Cruises回來了,黃澄澄的象個大水鴨,大家排隊鑽入鴨肚子里。
Perth賭場
水上運動之一
岸邊風光一瞥。水波在窗外蕩漾,陽光射進船倉,喝著啤酒,嚼著薯片,遙望岸邊風光,精神松馳,心清氣爽,伴著一種懶洋洋的舒暢。斜對面一桌六七個女人喝得最猛聊得最歡,喝到後來酒精發作,歡快的笑聲散發在船倉,最後一麴生日歌,讓全船隨她們過了個生日小party。
下了船,隨坡而上回旅館,從高級法院公園Supreme Court Gardens穿過
看到許多的人,是個婚禮剛結束。
路經栩栩如生的袋鼠銅雕
莊重的基督教堂,從教堂邊的小路穿過去就是旅館。
登記入住后,去市裡找了家西餐店,老公點的crispy
pork belly,我要warm spinach salad。在前台點餐時老公告那個女的,別用黃油做salad,可以用橄欖油。她說沒問題,寫了下來。餐來了,我發現本來挺好的Salad,被畫蛇添足的多放了不少橄欖油,弄得油膩膩的。
老公的五花肉也不是他幻想的那樣。我們毫不客氣更毫無辦法給此餐打了個3分, $43.8。在Perth的第一天,還沒混到嘴裡一頓順口飯,只是吃飽而已,價錢又都是死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