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有些浮躁,寫篇故事娛樂大家。
有人出了一個謎語:什麼事情,人人都能做,但是一次只能一個人做,不能兩個人一起做?
答案就是夢。今天就說說我們最近的夢。
星期天早上,小兒子早早把我叫醒,幫他取矯正眼鏡。之後睡意全無,就抽出床頭的小說Master of The Game讀了起來。這是西德尼.希爾頓的小說,年輕的時候喜歡,現在作為學習英語的讀物最合適不過。 正讀著,太太朦朧醒了,劈頭對我說,老公你對我不好。我吃了一驚,連忙自查哪裡做得不對。我怎麼對你不好了?我對你很好啊。我堅定而溫柔地說。
你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太太接著問,態度有所緩和。
沒有,實在沒有。我正想把平時做的好人好事再重複一遍,太太擺了擺手:我做夢了,夢裡你和別的女人接吻!
嗨,。。。(那女人長得什麼樣?漂亮嗎?我心裡痒痒的,但是不敢問。)
太太你知道,我對你是忠心耿耿的。我連忙表忠心。
我知道。。。(口氣不是很肯定)。但是,不許你和別的女人接吻。
是,一定(我上哪兒找去啊!)。但是。。。其實接一下吻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即使。。。其實也。。。
不行!不許氣我。你都把我氣哭了,在夢裡。太太轉身睡了。過了兩分鐘,她又回過頭來,弱弱的說:老公,不許和別的女人接吻。
好在兄弟我這些年沒有什麼劣跡,否則今天說不定就是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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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做夢。兄弟也做,並且這幾年的夢也多了幾分冷靜。有幾次做噩夢的時候,總有個畫外音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只是夢已而。驚醒之後,會有很多安慰。前幾天做了一個比較有境界的夢,想起來還讓我驚奇。
那時一個滿月的晚上,空氣里散發著淡淡的霧氣,將整個世界籠罩在朦朧之中。
山邊,平坦開闊的場地。中間一根高高的木杆,上邊傘頂,勾畫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空間。
一個面容模糊不清的人--感覺上好像是我,白衣白褲,站在場地的邊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片刻之後,他身邊走出一人,走到場地中間。這個人同樣是白衣白褲,好像也是我。他走到場地中間,就練起武功。開始步伐剛健,須臾身法越來越快,龍騰虎躍,在空間里自由揮灑,如行雲流水般飛舞。站在場地邊緣的人,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他努力運用所有的感官,去看去聽去聞,但是他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他看到的只是月光下淡淡的霧氣。
場中人舞的極致,漸漸地慢下來,柔和的太極權法,若有若無,與天地融為一體。收拳,凝立不動。
站在場邊的人,還在努力尋找什麼,但是他看到的只是月光下淡淡的霧氣。
第二天,我把這個夢告訴了曾經是武俠迷的太太。我說,如果年輕的時候,我告訴你我做了這樣的夢,你會不會crazy for me? 太太用手挽住了我的臂,臉上顯出誇張地笑容:老公,我現在一樣crazy for you.
我真的分不清她說的是真還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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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蛇添足。
人們生活在不同的境界水平,其實很難了解其他境界的人們的想法。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爬不同的山,看不同的風景。我周圍有些人,非常喜歡幫助別人,特別喜歡勸誡別人,熱心散發正能量,自己同時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其實,這些努力大部分是徒勞的。很多經驗,只能在接近的境界里被理解。在一條河中,魚有的喜歡游弋在水底,有的則偏愛淺水。即使同在美國,移民的境遇不同,對事情的看法也不同。不在同一個境界,即使人們像我夢中的局外人,努力地去了解,終究也是枉然。局內的人,儘管希望展示/分享自己的才華,能力,最終也是徒勞。比鄰若天涯,皆因境界不同。這就是我對這個夢的理解。
我很少主動幫助別人,即使對是親朋好友,我也努力點到為止 -- 其實這有些難啊。因為我知道,人的經歷不同,境界也不同。很多事在我來看非常簡單,對別人可能是攀不過的山;而一些道理在別人看來太正常不過,我卻迷惑不解。我所能做的就是,如果有求,無私幫助。此律遵行多年,益人益己,心平氣和。
我太太看到了我夢的大智慧,才會假模假事地讚美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