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被動地涉及到兩個習作,忽然發現一段時間裡的零碎思考連掛著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叫制式。源於文字沒有落成。就先不去說制式的事,也是因為自己不斷的行走中它始終在了,對自己也就沒有過份強調的理由了。
都說釣魚島了,卻有博友不直接和我討論任何的內在,只說,周易的來由、基點和效用。
如今呢,大國博弈情狀與效用的概念大非從前了,跨疆域的縱橫遼闊里的暗地製作和公開語論成了主要的基調。虛與實、明與暗、遠與近的差距有多大呢?這不是一廂情願和過度關注能夠分辨得清的,還取決於一廂情願或一面倒的對新聞導向的輸出和力度。
那位仁兄是有見識的了,也沒把我當傻瓜,於是我就裝模作樣正經了起來。應對說:圍棋里「易莫大焉」!經典殘局有,經典平局有,經典戰況更是數不勝數。說技巧,那又是繁若星辰了。記得提到過一位十五歲拿下國際象棋世界冠軍桂冠的波蘭姑娘(兩姐妹都是),她背出的棋譜及路數早年就達到了二十萬個。但是把她置於路邊酒吧的街沿上,她能按照要求,記住瞬間里快速開過的車子的車牌號碼,但卻做不到記下諸如車型和一些平行重要的要點,因為要求里沒有,也由此沒了記憶追訴的方向性和必要性。形成了記憶的「空缺。這心理學上叫心理的定勢:她只能按照自己長期以來專類里記錄的「棋譜路數」,進行記憶的邏輯慣性應用,這在棋局上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換了一個不熟悉的場景,同樣的記憶的效能就因為環境和對象的變化而大打折扣了。是正常。
圍棋手裡有一招的常用,大致說法是「做空」,佔領或留出空白來制對手與不利、被動和敗勢。兵家說的的話,就是「上兵伐謀」,「空出意」。易裡面怎麼說?不是很懂,大致不外乎,製作生死,陷對手於窘境乃至一時讀不到的險境危局,演釀對手最終的完敗。
傳統上,好的棋手,涵養智慧技能是沒得說了,多說也是無用。高手過招憑的是本事,口舌既無用,博弈中也會被禁止的。
也說空置,艾克阿瑟將軍二戰時期在太平洋發明展開的蛙跳戰術,也是一種同樣的制式:抽空一段軍事對峙,在靈活的機動中導制對敵優勢,定製結局。在現代中國的軍事勝利的經典戰役中,將空置用到絕頂以變劣為優的軍事家是林彪和粟裕二位。例子太多了。
前出也是一種戰略制式下的戰術出動。就說拿破崙,1798年他順勢崛起,1803年開始製作軍事行動之戰略謀划,1804年啟動近代史上最為傑出的諜報戰和金融市場的起伏,在荷蘭的金融期貨、股票和訊息戰里提前為奧茨特里茨戰役規定了敵手聯合作戰的能力和期限,使對手在茫然的情況下,在物質裝備徵集籌劃和供應上「未戰先輸」。熟讀那段歷史的人都知道那場精彩絕倫的金融情報戰。由此可以斷論,軍事的本質勝利取決於謀略的策劃和精緻的推展,不可能公開宣布以致喪失最寶貴的戰略先機。
再說美國名將巴頓。西西里登島作戰前,他重新研究的不是人云也雲的一般戰術和戰略情勢,他,回過頭去,按亞歷山大王的「戰略前出」之要點,重新研究了經典戰略,最後制定了讓參謀總部狂流鼻血的戰術行動。壞處是「不聽軍命」,好處是,通透了戰略相關的地理和歷史,讓希特勒這位極其熟悉和佩服亞歷山大王的獨裁者一樣因為摸不著頭腦輸掉了戰局制導優先權,在最軟的腹部生生被巴頓將軍的「馬鞭」撕開了一道致命的口子。
戰事的決勝原因是多重的,還有瞬間的變化和定奪。不能或缺的是先前完備精緻的戰略意圖的確定和戰略推展的計劃和準備。
中國歷史上,拋不開熱血和激情,是戰事和戰況的需要,但決斷大局的不會是簡單的肌力和熱情。滑鐵盧拿破崙手底的老兵近衛團、崑崙關中村手下的「鋼軍」,孟良崮上的七十四師,都是有著常勝不敗的記錄和頑強軍事能力的,最後輸在哪裡?輸在戰局上,而不是輸在軍人的戰鬥作風和氣勢這兩個簡單的層面里。
空置和前出,是兩個戰略性戰術,畢竟屬於「術」,其作用的層次和範圍相對小,相對戰略謀划、戰略儲備、戰略推展、戰略應變、戰略創造和戰略高度來說,都是相對小里的重要。戰術、謀略和經略是完全不同的戰役要點。而戰局、戰事和戰後的收拾,國情民心和最終目的也是不盡相同,不徹底搞清楚、不具備完整戰略審斷和計劃的一切戰事,最終會由具有完善準備的一方來決定。
亞歷山大王的優點以前我都說過了,是本質的關鍵。而他的戰略戰術並不簡單地靠訓練有素的機動,而是單兵作戰和團組應變中節節互為的精緻打造和長期的作戰經驗的積累。戰術的不斷創新,尤其在極其苦困的情況下改善兵器和戰術,使得他手底三萬人的軍團能夠不費力地打敗成倍於自己的瘋狂敵手。而僅有的八萬人的整體實力,可以讓他橫掃歐亞,難逢敵手。
也想想鐵帽子王僧格林沁英勇的騎兵,蒙古血集在一起要讓老佛爺瞧個仔細的,威武英勇不輸給溫泉關的斯巴達人,都成靶子了。麥片樣的倒下,窮苦牧民和王公貴胄子弟,血流在了一處。不能不佩服那種精神氣的,可也盡成了英雄血、壯士愁。。。。。。
不在乎人說人愛,也不在乎人愛人說,我會說,作出一個空置,順至前出,大陸台灣軍力同出可否?是否可以丟棄主義和所謂信仰的不同,就為了民族的大義和大同血流一處?不可能?告訴我放不下的理由,在民族大義面前!
釣魚島和台灣都是糾結,中國人何不同心如一呢?山海照,崑崙月,何日還列祖列宗一個像樣的臉面?是我,無語的自說,說在零碎的切意中,是夢的經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