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美國的「白人至上」情緒死灰復燃甚囂塵上,還引發出命案。昨天,這股妖風居然刮到溫哥華來,誰知邪不壓正,東風壓倒西風,少數反移民反穆斯林的「白人至上」份子被淹沒在多元文化的汪洋大海中。
溫哥華不是夏洛茨維爾。
加拿大沒有特朗普。
剛好我正在讀南非裔混血諧星特雷弗諾亞的自傳《生來就是罪》。他把我的思緒帶回「種族隔離」的蠻荒歲月。
他母親是南非科薩族黑人,血液里流淌著叛逆的因子。在一個白人與黑人發生性關係要面臨牢獄之災的國度,她主動找到一名瑞士白人男子,借他的種珠胎暗結,生下了一名半黑不白的「有色人種」。諾亞不能公開與父親或母親出現在公眾場合。他的童年時代大多都是在躲躲閃閃的室內孤獨度過,直到曼德拉上台「種族隔離」被廢除。
我的思緒由此上溯到美國的蓄奴制度,到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到大英帝國的「日不落」殖民時代......
今日,這些「白人至上」原教旨主義者發出「白人正在失去在白人社會的主導地位」的哀鳴。我現在用另一種「政治不正確」的理論來給他們上一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因果報應課。
白人,作為地球上進化得比較早的一個族裔,一手拿著《聖經》一手拿著火炮,開著戰艦征服了在他們眼裡屬於"低劣"的其它族裔。
這就是白人的原罪。
如果我們超越我們人類本身的視野,而是從宇宙的角度來觀察地球上白人世界的種種亂像,難道不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因果報應嗎?
當年大英帝國用鴉片毒害中國人;當年西班牙艦隊征服南美洲;當年德國為保持雅利安民族的純潔;當年美國在朝鮮,越南的殺戮;......
今天,白人世界的毒品供應都被亞洲人和南美洲人壟斷;今天,大量非洲和中東難民如潮水般湧進德國;今天,北朝鮮的核彈試驗讓白宮主人寢不安席;......
我的這種「政治不正確」的比附好像沒有任何理論邏輯依據,卻是冷冰冰的存在。
「白人至上」主義者哀嘆的「白人失去在白人社會中的主導地位」,也完全是咎由自取。
當年,白人征服了世界以後,擺出主人公的不可一世君臨天下的譜,讓其它"低劣"民族服伺他們:保姆,傭人,園丁,司機,廚子,廉價勞工,雇傭軍,......不一而足。
可是,白人在盡情享受"低劣"民族伺候他們的種種特權時,忽略了他們自己正陷於自己掘下的「農村包圍城市」,「劣幣驅逐良幣」的陷阱之中!"低劣"民族以他們忍辱負重的韌性,漸漸地站穩腳跟,靜悄悄地壟斷了那些白人不屑一顧的行業,形成了一股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加上"低劣"民族「四代同堂」的繁衍後代能力,他們在西方民主政治中運用壓倒多數的選票優勢,漸漸蠶食到白人的權力中心,爭取自己的話語權。
加拿大印裔諧星羅素彼得斯曾經開玩笑說:這個世界最終只剩下兩個人種:中國人和印度人。
我並沒有把他的話當成開玩笑。
「白人至上」主義者,也應該好好咀嚼咀嚼羅素彼得斯話中的深遠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