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意如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北韓的民意如滔滔鴨綠江水,用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把一個剛過而立之年的純潔青年,顛覆成了一個初具暴君之相的獨裁者。
看過金正恩少年在瑞士求學時期的照片,憨厚清純,與其他陽光少年毫無二致。按理說,從小就浸淫在西歐文明的湖光山色里,人性應該被洗滌得如阿爾卑斯山頭的雪花那麼潔白。可是,他回到北韓以後的所做所為,毫無西方文明的一丁點痕迹。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許多西方文明的死對頭,都曾經得到西方文明的福蔭:
共產主義的鼻祖馬克思,就是在倫敦大英博物館里完成他顛覆資本主義的理論體系。
十月革命的始作俑者列寧,長期流亡在瑞士日內瓦。
卡扎菲曾在英國軍事學院接受培訓。
阿薩德曾在英國醫學院留學。
西方文明在這些獨裁者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像滴到鴨子身上的雨水。
善,似乎無力改變惡。
那些蠻荒野土,即使套用了西方民主共和的政體,充其量也只是只披著羊皮的狼。非洲,中南美洲和亞洲的眾多「民主政體」,與北歐,北美和澳新的民主政體,依然有著天壤之別。
而惡,卻能很快就泯沒善。
曆數經歷過共產政體的國家,不分人種地域文化語言,都殊途同歸到同一條軌跡------獨裁,內訌,整肅,貪腐,奸詐,虛偽,低效能,閉塞,自大。從東歐到亞洲到古巴,無一倖免。
在善惡的永恆博弈中,怎麼永遠都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呢?
金正恩們的故事告訴我們:出國留學或移民國外,或許能夠改變一個人的生活,卻不一定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修養和思想。
知識不等於品格。
知識可以從外部學到,品格只能從內省修成。
或許,金正恩當年不應該去瑞士留學,而應該來中國孔子學院學一學「吾日三省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