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勇是貝殼村編製內的專業寫手,而總裁判和穿鞋的蜻蜓是他的托兒。」
貝殼村有一部分村民會憤憤然地這麼想。
「楊立勇是貝殼村一部分村民的眼中釘,而總裁判和穿鞋的蜻蜓是他們派來的刺客,準備把楊立勇捧殺。」
貝殼村有另一部分村民會惶惶然這麼想。
I am just kidding! 逗你玩兒呢!
古時候有「紅葉題詩」的佳話。現如今有「落葉論詩」的佳話。
樹欲靜而風不止,吹下來一片《落葉》,同時也颳起一陣詩歌的辯論。
在這場辯論中,我旗幟鮮明地站在小皮狗這一邊。我尤其支持她的這個論點:不能光憑一首詩歌就確立一個人在詩壇的地位。
何況,我從骨子裡就不是一名真正意義的詩人。而自從讀了伊沙《餓死詩人》以後,我更不想當一名詩人了!
更何況,詩歌的好壞喜惡都是極為主觀和見仁見智的。One man』s meat is another man』s poison. 一片《落葉》,可以讀出「紅葉題詩出御溝」般的風流,也可以讀出「零落成泥碾作塵」般的無趣。
再深究起來,其實我什麼也算不上。
常規的人群歸類法很難把我定位為哪一類人。久而久之,連我自己也很失落很困惑。我好像什麼都沾了點邊兒,可又好像什麼都沒沾著。我陷入了一種「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的尷尬境地。
當村民們慷慨給我送來大量鮮花的時候,小皮狗往我的鼻腔里噴了點葯,幫助我預防花粉過敏而噴嚏連連。
「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在網路時代,再好的文章,也不外乎各領風騷一星期而已。
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那就是《落葉》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