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熱衷去印度尼泊爾尋找精神皈依,有點像國人熱衷去西藏凈化靈魂一樣。
離開熟悉的教堂,牧師,聖經和划十字,改為打坐,冥想,入定或閉關(不管你把它叫做什麼)。陌生的儀式與程序頓時令東方宗教蒙上既神秘又神力無邊的色彩。
(許多新移民甫下飛機時差還沒倒過來就進了教堂受洗,也是同樣道理。)東方宗教要你盤膝而坐,萬念俱灰,只想著你的呼吸一進一出,其實和晚上睡不著躺著閉
目數羊是同一個道理,只是換成白天這麼長時間端坐著,那難受勁便何止千萬里!
聽曾經參加閉關十日的朋友說,一開始打坐,不出三秒鐘,思想肯定開小差跑岔道,無法全神貫注只想著自己的呼吸。到了第二,三天,最是難以忍受。
可是堅持到了第八,九天,會體驗到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和舒適感,近似吸毒后騰雲駕霧,想要什麼有什麼的幻覺。盤膝打坐幾個小時,腿部血液不流通導致大腦缺
氧,不產生幻覺才怪哩!
難怪馬列主義者譴責宗教如鴉片一樣。原來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東方宗教里的那些悟道先知(Guru)一番
雲山霧罩的講道,很容易就把洋人忽悠懵了,越琢磨越覺得裡面玄機無限,於是也就格外虔誠起來。在自家連碗都懶得洗的職業女性,到了印度廟宇里竟然能降尊紆
貴跪在地上擦地板,因為被告知這般行為極具宗教象徵意義:你是在洗刷自己的靈魂。
這麼日復一日的自我心理暗示,還有不知所云的偈語誦經和哀鴻遍地的異國情調,會讓一個糾結的西方靈魂安寧下來。
看來,不單隻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外來的信眾也容易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