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勇回擊蘆笛對吾黨人才的惡毒攻擊
習總日記(2014,6,20)
清末有武訓興學,我朝有蘆笛掃盲。
話說黨國進入我習總近平時代,通過洗澡出汗穿衣吃藥照鏡子,各種人才如旭日東升噴薄而出。
關於人才,我曾經發表重要講話說,用一賢人則群賢畢至,見賢思齊就蔚然成風;用一貪官則群貪嘯聚,見貪思齊就上行下效。黨抓了周永康一大貪,便翻出多少貪官。倘若前政治局常委家人都是大貪,那麼全國就一片黑了。
中央組織部部長趙樂際近日在主持召開中央人才工作協調小組第四十次會議時強調,要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於人才工作的重要指示精
神,堅持黨管人才原則,大力推進人才發展體制機制改革和政策創新,狠抓工作謀划和落實,在全社會大興識才、愛才、敬才、用才之風,為實現「兩個一百年」奮鬥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有力人才支撐。
趙樂際同志在講話中還引用了許多古人有關人才方面的經典話語,證明黨對人才的重視是真的,不是假的。「為政之要,惟在得人」。漢代的王符曾經說:「德不稱其任,其禍必酷;能不稱其位,其殃必大。」 歐陽修曾經說:「任人之道,要在不疑。寧可艱於擇人,不可輕任而不信。」 清代詩人顧嗣協有一首《雜興》詩,形象描述了用人所長、容人之短的道理:「駿馬能歷險,力田不如牛。堅車能載重,渡河不如舟。舍長以求短,智者難為謀。生材貴適用,慎勿多苛求。」
所以,請大家相信,黨對人才是重視的,人才對於黨和國家的重要性是清楚的,黨中央對於人才的喊叫也是震天響的。
可是,隱藏在海外的敵對勢力,如蘆笛之流,千方百計尋找機會攻擊黨,攻擊我習總近平,攻擊我們正在進行的反腐倡廉和政治宣傳思想教育工作。
蘆笛攻擊黨的宣傳部門領導幹部和工作人員都是一群文盲加流氓貨色,揚言要對黨開展「掃盲」運動。
我以黨的總書記和國家的主席名義正告蘆笛:他們即便是一群文盲,也不需要你來掃盲。
黨的工作人員不需要蘆笛掃盲,不過我這清華博士,卻要替蘆笛思想家掃盲。
蘆笛自以為是說:「釋放負能量」,能量似乎是標量而非矢量吧?有正負么?
我掃盲道:此「能量」非彼「能量」。任何話語,有利於黨就是「正能量」,反之便是「負能量」。
蘆笛不懂裝懂說:他們竟然在黨報黨刊上痛批憲政,以此開創了人類歷史新紀元。我實在看不下去,乃寫了篇短文告訴那伙文盲:所謂「憲政」,就是「嚴格按憲法治國」的意思。
我掃盲道:我們以黨治國,不以憲法治國,理所當然要痛批憲政。憲法雖然是我黨制定的,但有很多條文絕非黨之所願所想所指,很多條文是違背「黨領導一切」最高原則。
蘆笛假裝沉痛地說:此後理論家們又出來痛批「歷史虛無主義」。我只能向他們沉痛地指出,要批這,就一定會批到偉大領袖毛主席頭上去,蓋他不但在黨的八大會議上首倡「厚今薄 古」,盛贊「秦始皇是厚今薄古的專家」,更在文革初「大破四舊,大立四新」。
我掃盲道:我們是有的放矢,選擇性批判,利箭裝有精確制導,不會射到毛主席頭上。
不過,蘆笛在赤口毒舌之餘也捎帶點私貨。他獻計道,黨國政權若到了岌岌可危、朝不保夕的危 急地步,不要捉拿幾個無足輕重的「造謠者」,而是應立即宣布黨國進入緊急狀態。
估計是吃飽了墨水給撐的。
蘆笛嘲笑我黨「邪教」說法,他說:裁判宗教的正邪,既不在中央辦公廳與國務院的職權範圍內,也不是公安部能管的。「邪教」根本就不是個法律用語。在司法面前,沒有什麼信仰的正邪,只有是否犯 罪的問題。我還從未聽說過「加入邪教」能作為一種用於起訴的罪名,更不用說那犯罪性質居然是由中央辦公廳和國務院確定的!中國這第五大發明,當真是開創了 人類歷史新紀元。
我掃盲道:我黨指的那些邪教,實非宗教,而是危害人民群眾生命財產的犯罪集團偽宗教組織。故以「邪教」稱之。
最後蘆笛杯葛「敵對勢力滲透」。他說:請問,那是「組織滲透」,還是「思想滲透」?如果是前者,那就是反間部門的事,輪不到「社會科學家」兼「御史」開口。如果是後者,那就是文盲笑話——世上哪有「反滲透」的科學?離開「滲透」與交流,何來科學的發展?莫非這位張科學家連一次學術討論會也沒參加過?
我掃盲道:滲透之說,包括組織方面和思想方面的滲透。遍布世界各高等學府的孔子學院,是我黨的滲透,黨文化黨思想的滲透。有人抵制孔子學院,就是反我黨滲透。蘆掃盲難道不知道對方也反「敵對勢力滲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