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熙來自選「無期」
習總日記(2013,9,22)
昨晚,與大秘們加班加點,密商薄熙來一案宣判事宜。
薄熙來一案演化至今,最棘手的,莫過於對薄熙來的宣判。到底給薄熙來一個什麼樣的判決,才是最合適的?最合適,就是黨能接受,我習近平能接受,他薄熙來能接受,恨薄熙來的人能接受,愛薄熙來的人也能接受。
五方面都能接受的方案恐怕沒有吧。
按照折中習慣,走中庸之道?
死刑立即執行,絕對不可能;死緩吧,恨薄熙來的人當然希望死緩或無期;愛薄熙來的人呢,自然是希望五年。無罪釋放如死刑立即執行一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十年、十五年、二十年(也就是無期),成為了最合適的三種選擇。
那就以十五年為例。黨會高興嗎?我會接受嗎?薄熙來會放棄上訴嗎?恨薄熙來的人能善罷甘休嗎?愛薄熙來的人能不鬼叫鬼叫嗎?估計各方面都不會滿意。
怎麼辦?我習近平,出身於革命家族,天生帶著革命的基因;我習近平,清華博士,高學歷高智商高情商,對自己充滿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想出好辦法來。
於是,在薄熙來一案宣判前一天,與大秘們交頭接耳,密商如何宣判。
終於,腦袋大意味著腦容量大,容量大意味著腦細胞多,好辦法就是通過腦細胞汲取養分,不斷運算出來的。但是,正規的運算是沒有用的,我追求的是靈光一閃,就是腦細胞之間的短路。腦細胞短路常有,但短出一條光明之路卻不常有。
我真的短出一個好辦法來了。
於是喊了一聲:「筆墨伺候。」
奮筆疾書三封信。
再喊一聲:「牽我的血汗寶馬來。」
大秘們一愣:「習總,您這是要去哪裡?」
「瀋陽中院啊,還能去哪裡,這當口兒。你們問得可真單純。」
又喊一聲:「警衛團集合。」
我從警衛團中挑選了一名看上去最瘦小的。
總算,趕在午夜之前,這名中央警衛團戰士披掛妥當。
只見他,胯下一匹土庫曼贈送的血汗寶馬,頭戴紅軍淺藍色八角帽,斜挎草綠色帆布包,包裡面裝著我給濟南中院的三封密信。最顯眼的是背後綁著一面明黃三角旗,上書四個阿拉伯大字:8、3、4、1。
我突然想起,問道:「小戰士,你叫啥名?」
「報告首長,俺叫小爐匠。」
好奇怪的名字喲。「小爐匠,好好辦差,回來給你官升一級。」
小爐匠興奮地把揚起馬鞭。那馬聰明,未等馬鞭落下,就一聲嘶鳴,沖了出去。
回到習辦,剛準備回家休息,接到小爐匠的電話,問去哪裡?我開口罵了一句,然後告訴他必須把信當面交給在濟南中院坐鎮的中央審薄五人小組。
小爐匠策馬馳騁,不遵守交通規則,一會兒就到了北京火車站。
負有特殊使命的北京直達濟南特別列車,早已等候在車站。駕駛員遠遠看見小爐匠背後的旗幟,就開始啟動核反應爐,等小爐匠通過特製跳板上了車頂,中國最先進核動力加磁懸浮列車就啟動了。僅僅過了六十秒,火車速度已經到達每小時300公里。小爐匠騎著血汗寶馬,雄赳赳氣昂昂地賓士在火車頂上。火車速度加上血汗寶馬的速度,很快達到每小時500公里。最後一段路由於速度太快,小爐匠的血汗寶馬幾乎在飛,而不是跑。
當小爐匠和寶馬抵達瀋陽中院時,是當地北京時間22日凌晨三點。
上午九點正,離正式開庭宣布判決還有一個小時,薄熙來案五人小組找薄熙來談話。
「薄熙來,習近平總書記連夜送來五百里加急。」說著把我親自手書的三封信遞給薄熙來。
薄熙來打開一看,都只是一頁紙。第一封寫著「十年」;第二封寫著「十五年」,第三封寫著「無期」。
「薄熙來,習近平總書記讓你自己挑一封。十點正,瀋陽中院的審判長就按照你挑選的宣布。」
薄熙來想了想,平心靜氣地回答說:「無期。」
「你是否要上訴?」
薄熙來不露聲色:「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同一時間,在北京中南海黨總書記辦公室,我與我的大秘們同時收聽到了談話內容。
我眉毛一揚,輕蔑地對大秘們說:「嘿嘿,他選無期,又要上訴,是想當悲劇英雄。想得多美啊。我要不要成人之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