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青春的顏料是無言 / 文革的青春時代 三

文革，青春的顏料是無言 / 文革的青春時代 三

文革的歷史，當然抹不去血紅

還有黑，和白的色調

就像那時的批鬥，和文攻武衛

高帽子的白，和上面墨寫的黑字

是如此的醒目，觸目驚心

青春勃發的紅衛兵袖章，是鮮艷的紅

胸前的紅像章，仰望著繽紛的天

是大寫的理想，喔

我在黑夜裡暗想著自慰

給白天的瘋狂鋪墊

詭秘的心思里，總有

前行中的疑惑和責備

我始終不知道，在文武的論道里

為什麼總要張狂著存在的正義

在偉大者人生的常態里

為什麼總陰鬱的抽搐著運動的軌跡

我的思想摻合著掙扎，伴奏著行進曲

有些羞澀的前行著，有理想的動機

和勇武高大的自我炫耀

青春的色調里，是血紅的

也是黑白的，是張狂的

也是惶恐的，這裡沒有成熟

只有被動作的反射，有無序的遵從

領袖啊，當然也需要幼稚的肉體

是天真衝動了衰老的心臟

還是新鮮的肉慾引發了老去的神經

歷史不就是這樣玩耍著青春嗎

年輕大體都是奉獻時代的祭獻品

大潮下的洪流里，流去了無知的蹉跎

五味雜陳的順勢里，是時代造就

還是造就了新的一代

我，怎麼都想不明白

沒有例外的例外，那些例外的

不是人的需要，就是時代的需要

時光依然，儘是亂塗的

青春順序的顏料

2015-05-24，修改於2017-11-21，Luze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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