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也許會告訴什麼 / 文革記憶與其他 二
文革應該,應該會告訴我們
什麼?什麼呢?事件就是人性的揭發
醜陋的爆發中,有無數真實發生
歷史,和組成歷史的事件里
有了謬誤,和真理搏擊的記錄
有了遮掩,和揭露真實的剝離
時代作證,歷史有時候也會走上邪路
服從的大眾們,和高高在上的偉大
有了人性的善與惡,是分野
有了不時發作的權力,和良心的搏弈
為了將來,也是為了現實
需要遵從權威的號召
需要服從偉大理想的召喚
瘋癲的舉止里,何須去尋找充足的理由
權威就是理由,偉人就是真理
理性的解釋,或者在追索的考量里
都是罪惡的借口,因為盲從
因為信任,因為追隨,和被追隨的需要
應該,也是利益的糾結,是權力的爭搏
抖露了的,是人性的真實,更是權力的罪過
不論從眾的,還是偉大的,權威的
都是時代里可憐的,淪落的事實
是嗎?有人說,人性從惡
更有人說,人性從善,我不知道
如果出自偉大的權威,就有了可怕的可能
猶如過去的歷史,猶如歷史中的教訓
有了殘酷和迫害,有了獨裁和專政
有了戰爭和瘟疫。人們尋求溫暖和解放
就有了更加艱難的選擇,和被迫的無奈
有了服從的必要,這是人性的選擇嗎
抗爭和不屑,只是犧牲和勇敢的同義詞
從眾的,當然也能服從和追隨
於是就有了社會的,整體的罪惡和暴行
是利益糾結嗎?利益的需要為大眾設定的方程式里
就像是文革里許多暴虐的註釋
像是歷史中曾經無數次演義過的殘酷的殺虐
歷史是歷史的教科書,是人性的揭露
有人說,人的本性使然,從善從惡
本性不同,就有不同的表演和結果
善的自然是善的,惡的自然也是惡的
是的,我欽佩那些迎合潮流的表現
哪怕只有一點點微弱的聲音
哪怕是只有一點點心裡的質疑和表達
反潮流歷來都是偉大者的舉動
過去是,今後還會是,我們無限的敬仰
因為世界本來就是製造了諸多罪惡的
權威們的話語體系,歷史好像也是
所謂的虛無主義,是的
否定了自己的不算,否定了別人的就是
歷史就是否定之否定
毫無奇怪,在威權的主義里
多數人選擇了順從,於是善良就只會跟隨
於是惡就衍生成集體的罪
於是社會整體就有了整個的瘋狂
服從,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字眼
這是一個時代的記憶,文革的,集體的
我只能無語的說,歷史也只能無奈的回憶
而我,仍然要為追求真相
而又追求真理的先驅們
獻上我最為崇高的敬意
儘管,謳歌已經太遲
但是人性的善依然驅使我們質疑
因為文革,因為教訓
因為未來,因為我們還有夢想
2015-05-16,Luzern。修改於2017-05-17,Ebik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