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好好乾活挺好,可惜微信讓人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幾天又出來個香港人拍女孩子私處來教育大陸遊客的事情。
本來就是一群狹隘的港燦搞搞震的惡劣行徑罷了,但是屢屢生事,不得不讓人好好想一想這些事情。
我出生長大的地方,在東北,大概因為東三省是移民地區,加上生長在南腔北調的機關大院,用地域和出處來衡量一個人,似乎就從來就是個可笑的事情。甚至連非我族類的朝鮮人都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除了笑話笑話上海人買肉按兩算,叫兩聲高麗棒子大褲襠,結結巴巴地學老廣東說大舌頭官話。。如此這般而已,從來沒有真的往心裡去給某地人士戴上一個什麼樣的偏光鏡有色鏡去先入為主地展開交往的節奏。
漸漸長大的足跡就是南遷的足跡。越往南,發現就越發不是這麼一會事兒,北京大媽們二十年前還是很喜歡在公交上挖苦外地人的,上海人罵起江北豬玀更是咬牙切齒,再後來到了廣東,矮馬,在珠江三角洲人看來,潮汕人都不能算人。
有人說南方地貌複雜, 所謂百里不同音,語言和風俗是隔閡的根本,這個有些道理,但是還是沒有解決一個疑問,那就是其實歐洲白人的地貌一點都不比我們簡單,似乎這種互相之間的歧視就輕的很多,大體是我前面說東北人的那個層次,嘲笑一下法國佬吃青蛙,德國佬啃豬蹄兒。如此而已。有人說這是工業革命後人都文明了,可似乎也不是如此。前幾天讀英文的基督山伯爵,法國人對西班牙人甚至巴斯克地域的人也有不少簡單化臉譜化,但就不會歸納出一個充滿偏見的成見,而這是兩百來年前的書了。
那是為什麼呢?
從來就有一個感覺,就是當一群國人對另外一群國人,尤其是二者在外人看來實際是極為類似的群體的時候,這種咬牙切齒的撻伐,其實不過是前者的一種對自身缺點的撻伐,只不過是找到了一個傀儡來抽打。而且往往這種缺點,正是自己真的極為厭惡而又無法改正的某些東西。比如就拿這次廣佬拍小女孩撒尿私處的事件。其實撻伐的無序而骯髒,正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廣佬自己本身的毛病之一,這點聽香港人自己辯解也沒用,看看唐人街和彌敦道就夠了。
那麼為什麼這種事情,在所謂民智漸開,信息通暢的後現代,為什麼還是困擾著廣大南方群眾呢?為什麼他們老是要找個百裡外的鄰居來發泄和鞭撻呢?為什麼人家歐洲人就整的不這麼難看呢?我想其實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東西。那就是:迷信和宗教的區別。
其實幾乎全世界都有類似鞭打傀儡這樣的巫術,只不過各種的表象不同罷了, 在弗洛伊德和尼采等人的書里,大量地收集了關於全世界土著部落民使用圖騰和傀儡的分析。 結果都基本類似,所有的這些巫術,都是把那個人群本身放在最高點。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全世界很多地方的農人,在播種的季節,要男女去大地里進行性交的模仿(或者真干),其實不過是用人類的繁衍行為去模擬和希冀把種子灑進大地的子宮,來求告豐厚的回報而已。
這種可笑的巫術和宗教的區別是:第一沒有道德,因為所求不過是利益;第二沒有上帝,因為族群的本身,就是最高侍奉對象。
所以或許,英國人離開了對香港最大的損失,就是抽離了西方文明世界對道德的公義感和對上帝的敬畏感。沒有這兩條,香港人真正的開始墮落了。墮落回一群熱衷巫蠱的部落民。就像當年的南方農夫,為了一道田埂,哪怕去跟鄰村械鬥,哪怕踢寡婦門挖絕戶墳,哪怕是拍攝女童的私處 --- 反正這是為了我們港人,反正我們港人本身就是上帝。
嗚呼,難道真的要去信基督么?哪管就是為了擺脫這種自私的巫蠱的輪迴?這麼想是不是也太市儈功利了?不是我不明白也。。接著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