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三十六年過去,彈指一揮間。記得當時探親回家,接到幾個搬到BJ的發小從家裡軍線打來的電話,就登上北上的列車,來到祖國的心臟,幾個哥們都換便衣,由車站直接去了老莫,啤酒,香煙地聊著各自的境況和牢騷。把我送到麻蛋兒家,他也回家探親正好爸媽去青島療養,自在得發悶慌,就約上我們幾個革命軍逃兵去天安門。三月十二號,我們一行六個就直奔心臟的心臟去了,北京街上人本來就多,當時接近廣場的長安街上就已經感覺人更加多。下車向紀念碑方向去,馬上就有熱氣騰騰的感覺,到了那兒,又是照相,又是抄寫詩詞,忙得不亦樂乎。人們也有大群,小群聚在一起,分發白花的。哥兒幾個呆了半天左右,就打道吃飯回府了。隔天又去了一次,記錄了點新詩。感覺上,當時花圈,詩詞,輓聯,大家都是發自內心滴痛失共和國的總理,廣場的秩序並沒有什麼混亂,人們來來去去,大多是用心抄寫紀念詩詞。老呼呆了兩天,跟北京的,還有回去探家的發小們聚啜了幾次,就打道南下回家了。回去以後,老呼還把抄來的詩詞小範圍的流傳了一下,大家也都挺珍愛這些詩句,最清晰的還要算那首「揚眉劍出鞘」。不曾想,竟成了後來的政治包袱,直接影響到上學,直到七八年全面為事件平反,才趕上了末班車。好在這些哥們兒還沒有在事件中受傷和進去的,很是萬幸。也就是在事件發生后交換情況時,才從二歪(其實是他老爸口中)那得知, 當年,首先積極主張把劉少奇送交軍事法庭的正是大家敬愛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