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變

                                                    嬗變

                               ——為妙女士大作序言一

                                                 病枕軛

輕掩上妙女士的嘔心大作；感覺的到自己心底的沉寂。一直，一直，一直，往下沉。四周暗像墨般黑。這暗色簾卷般漫過，卜蘇蘇抖動著，徑直向我侵來。性，錢，力量幾個大字閃著肉慾的光，幽暗裡，刺人的眼。

人性的本質是什麼？不用左顧右盼，不得思前想後，往直里想深里看過去，快回答：我漲紅了臉，繼而連脖子都腫脹起來，像只吞不下魚的鸕鶿。腦袋開始嗡嗡作響，小聲囁嚅。。。說什麼哪？聽不到！你大聲點！我，我，我看見女子的陰道！還有性！還有，還有，挺直了身板，我聲大的嚇自己一跳，還好。

我知道這屬於性幻想。人類青春期始就有。可為什麼它變成人性的本質？還是屬於心理的劣根性？魯迅說夏天看見穿短袖衫外露的玉胳膊，就想起全裸體。他是將此等歸結於民族劣根性一類。想來他老人家閑氣多慪壞了下半截身子；變陽痿心性也就近了閹人。陰暗自然見不得眼皮子前女孩子漂亮。舊日腌臢公公們權傾四野之時總弄個把黃花姑娘藏家裡，白日搞「對食」，夜了床上千般折磨過癮！心理陰暗竟是無可比擬地黑。

三千年文明史說白了就是無休止摧殘人性全過程的回放。觸目驚心入眼來皆是性壓抑。沒了原始的性衝動，人乾巴巴只剩下一座虛骸。司馬遷忍受著身體和心靈雙重創傷完成了宏篇巨著《史記》；那是因他心中還存著念想。剝奪了人思想的權力活著是不是更近動物種一點？這一點看過去司馬遷比我們中的大多數活得都痛快。四下一望地球別的地兒不一定，囫圇中國的性禁錮一定是從人性壓抑開始。

妙女士喜歡莎士比亞式的調情：來的身心愉悅又不失男士應有的風度。那是性詮釋過後的瀟灑。一種魅力全景展現。成功人士鄙視俗世無聊的羈絆。原來釋放人性之後人也動力驚天！還記不記得自己第一次談戀愛的情景？記得。那是怎樣一刻呢？

嗯。。。我覺得她好美！她的眼神明亮，泛著光波。臉龐稍側雙頰緋紅，皮膚細膩光澤看上去充滿彈性。身體微微向我傾，顯得曲線非常地美。這，恐怕就是人之「原性」吧！我輕攬住她的腰，可能因為第一次缺少經驗胳膊顯得僵直，她依在我的懷裡，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微揚起的下頜，月光正照著她白皙的臉。。。你，真美，我的愛人！

真想那一刻永遠印刻在我生命的記憶里，再也不會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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