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一朝忽覺京夢醒,半世浮沉雨打萍(轉貼三)

作者:有話好好說  於 2012-12-15 00:40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熱點雜談|已有3評論

 

五、身體真正在一起了

 我當然沒有給衣老師說我去大悅城等他是給他送錢。不知他猜到沒有。

 121日,編譯局馬克思主義文獻典藏中心成立大會召開。一個多月沒有見了。他那天,在講話時,聲音很蒼老,精神狀況不是太好。姜海波還說,衣老師這是怎麼了,平時不這樣啊。後來,我知道他是那一段血壓有點高。

 忘了是倆人誰先約的誰,說見面。我說我要去海南,他說那海南回來見面。128日——9日,中國哲學論壇大會在海南省海口市舉行。在海南期間,我給他發信息,說說見聞。去海南前,我把那幾萬塊錢給存了,回京后又取出來。

 從海南回來后,1211日,我們約好見面。我問他是去飯店還是茶館(我這麼問他,他應該明白什麼意思的,這兩個地方多中性或者講不帶曖昧色彩啊!),他說還是像上次(西西友誼互贈禮物那次)一樣,找個安靜的地方吧。我就又通過攜程定了西西友誼的房間。

 中午,他帶著一些壽司、清酒什麼的如約而至。我吃得很少,喝得很急,心裡想今天一定要把自己給灌醉了才好。不醉就什麼也做不出來。他邊吃邊說,話很多。雜七雜八的說了一些,如:

 去日本期間,他是不亂來的,如吃飯時可以摸日本姑娘的手,他不摸;清酒是天津外國語大學校長修剛送給他的;黑大的某某校長喝了酒見了男的都要摟;說某某人吃飯中間,就從兜里掏出避孕套來了,等等。這次,他顯然是直奔主題來的。上次我們倆就是因為彼此都太矜持了,所以才以禮相待,直到出門。

 一瓶一斤的清酒,一人一半。我臉紅得厲害,但腦子不亂。我斜躺在床邊,此時他去洗手間了。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就把自己脫的剩下了兩件小小的內衣。他回到卧室時,我滿臉緋紅地躺在被窩裡。兩個人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我記得他說:「你身材真好!」第一次,很興奮,很幸福,叫的有些誇張,但並沒有感覺彼此十分合拍。

 聊了一會,他要走了。他說明天局裡有個活動,可能劉yunshan要來(第二天知道劉沒有來,是中宣部副部長王xiaohui來的)。他待會還得去局裡一趟,還拿著個那種藍色的寫著「中央編譯局」的布做的文件袋。我見他要走,起身穿上睡衣,走到寫字檯跟前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錢,要往他的袋子里裝。他說這是幹什麼,我也不缺錢。我說,沒什麼,就是自己的一點心意。(這次和他見面之前,我就想一定得送出去!不能因為上床了就不辦了)他這個時候就又去了洗手間。我給他裝好后把袋子掛在了門把手上。他出來拿上走了。

 他走以後,清酒的後勁好像上來了,頭疼的厲害,我就睡到了8點多,然後退房回到宿舍。

 這是我們第1次真正在一起,時間是20111211日。

 時間到了臨近農曆新年的時候,快要回家了,又見了一次,這是第2次愛愛。2012114日(農曆臘月二十一),衣老師家附近,洪城銘豪商務酒店。他開的房間,拿了黑啤、香腸等。網上寫的他的生日是115日(他給我說真實的生日不是那天,是父親記錯了),我給他買了一個boss的香水。

 這次在一起有一個細節。他說見面,我發信息說自己「那個了」(來例假了),見不見的由他定吧。他說讓我別著急出門,等一會再出來。我也不知什麼原因。後來見面后,他拿給我一個施華洛世奇的情侶擺件(兩隻卿卿我我的小鳥兒在一起),看購物單的時間是當天買的。

 寫到這裡,我心裡一陣感動。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會有這些舉動,我一點不覺得他矯情。這說明他有浪漫的心境,有愛的能力。

 遺憾的是,我來例假了,做愛后出血了。我將浴巾摺疊后鋪在身下,有些血跡。事後,他拿著浴巾去洗臉池裡洗。我見狀,馬上跑過去搶了過來,哪能讓他這麼個大男人幹這種事情呢!

 之後,他摟著我睡著了,發出了均勻的鼾聲。我在側面打量著這個男人,心裡想側面沒有正面好看。我睡不著,一陣亂動,竟然把他給弄醒了。

 他是個敏感的人。有兩件小事為例:

 他說自己最近有一篇文章在《求是》發了。我就不開眼地說:「我們學校在《求是》發一篇獎6萬(我當時說錯了,是3萬),《哲學研究》發一篇獎2萬,等等。絲毫沒有考慮他的感受。他說這個事情是要給我「顯擺」自己的身份,《求是》是給省部級大員發政論性文章的黨刊!而我,充滿了「銅臭」,口口聲聲「我們學校」、「我們校長」。還無比體恤地說:「校長也不容易,他這麼做(大手筆獎勵科研)也是為了學校的發展」。(我現在知道,我基本不能在衣老師跟前提校長,尤其是說好的。一說緊接著就會有小變故,已經好幾次了。)

 那天見面惹他不高興的第二件事情是,臨走前,他誇我戴著個灰色的毛線帽兒好看。我就又對鏡自我欣賞一番。他說:「我也沒有帽子。」我脫口而出:「你不用戴!」我心裡的意思是說,像他這種不夠老的戴著帽子顯老(我們時常看到的都是退休后的老頭兒才帶個書記帽或瓜皮帽),戴休閑的又和平時的衣服不搭,況且他進出有車,也挨不著凍的。

 我看他有點不高興了。雖是小事,他可能覺得我不夠體貼他吧。唉,當時,我就在想,這個老男人是要哄的,有時和孩子差不多。

 在「卧談會」上,我信誓旦旦給他講,說自己下個學期不上課13,要給單位的人們一個「信號」即我走了(在山西師大,有過不少這種先走人,既成事實后再辦手續的事情),然後在編譯局安安心心做學問。我以為,在臨別前,我的心意表達得夠明確。

 這是我們第二次在一起。我很擔心自己在床上的表現讓他不夠滿意。從頭至尾,我都太在乎他了。

 後來從郵箱里翻出來一個聖誕節前夕寫給他的郵件:

 20111224 20:22 :

 平安夜這個西方特殊的節日,在宗教意義上浸潤著Bethlehem馬廄的融融暖意,在浪漫的詩人眼裡充盈著朗朗詩情,在我安靜守候的心裡只有默默的祝福……平安是福,為親愛的衣老師祈禱,幸福快樂每一天!swallow

 

 六、情人節當天「被離開」

 一個春節過得也很快,期間發過幾個信息,知道他在黑龍江老家過年。我想多陪陪家裡人,準備過了元宵節再來京。從網上訂票,剛好訂到了29日的,我給衣老師說了行程。某一天,他又發信息問我是哪天到,我如實說了。

 210日上午,K604,6:30到站,打車到宿舍后也就7點多的樣子。衣老師發來信息問我在哪裡,我說剛回到宿舍,收拾收拾衛生,吃點東西。他告訴我說局裡有重要活動,第二天見面。我也沒有問是啥活動(我有個習慣,一般他願意說到哪裡我就聽到哪裡,不會多問,尤其是事關單位大事的)。

 到了上午10點來鍾,我在宿舍也收拾完了,想著去董瑩那裡拿信(馬哲史學會給我寄的理事表格),到了局門口發現有幾輛中巴車,門衛不讓我進。我說不就是有重要活動嗎,我去1號樓4層。一個負責人出來說,中午過後再來吧。我就轉身去旁邊的衚衕里買菜,奇怪,賣菜的攤位全都關著。我這個時候突然明白衣老師給我說局裡有重要活動的意思了,我猜想是李changchun來了(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

 後來,衣給我說,請李changchun來也是在不久前的一次茶話會上才定下來的。沒有幾人知道。是啊,我當然更不知道了!我剛好10號回來純屬偶然。

 2012211日,洪城銘豪商務酒店,8503,這是我們第3次在一起。我說老地方見,衣以為我在西西就先去了西西,后打電話問清楚了又來洪城銘豪。我說的老地方是延續上次我們的見面。不過,西西友誼確實比洪城銘豪要「老」啊。

 頭一天精神高度緊張,第二天放鬆下來了。他這次顯然是興奮異常。跟我大談自己的理想,下一步的設想。哪幾個大部比較適合他之類的,給我講文化部部長蔡wu是他北大師兄,教育部也適合他,還有中央政策研究室,等等。我聽著他講,被他的情緒所感染。況且在我的心裡,他真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再上半格(到正部)是理所應當的,不然的話窩在這小小的編譯局就太虧了。

 衣老師給我講,原來是打算讓他到中宣部任副部長的,但突出不出來,所以來編譯局。雖說是個副部級單位,但是一把手。

 我多麼希望他能起來啊,不為別的,就為這樣一個頂天立地的東北男人能真正實現自己的抱負,畢竟很少有人能走到他今天這個位置的。他那天說話的嗓門很大,我忍不住要捂他的嘴,畢竟是在賓館,小心門外都能聽見。

 我說:「你差啥啊,要才有才,要形象有形象!」他說:「差常委里有一個給自己說話的唄!那誰誰(我不太知道那人,所以沒記住)不就是有個人說話,就起來了嘛!」「下一步,就看雲山進常委的話,就好辦些。他比較了解我。」他說,團口的、公社幹部咱比不了,但總歸是需要些有才華的人吧!習**、李yuanchao對我的印象還挺好!聽著他侃侃而談,我打內心深處祝福著,為這個優秀的男人祈禱著。

 可能這次的談話與以往不同,有點政治的味道。我退房后2點左右去霞多麗吃午飯。飯中,他發給我一條關於王lijun事件的段子:【王氏列傳】紅朝六十三年春,渝州王氏被奪總兵銜赴閑職,心懷怨憤,進言朝廷,彈劾刺史。刺史薄氏震怒,遂下令緝拿。王氏倉皇出逃蜀中,一時朝野震動,舉國嘩然。王乃秘投美洋會館,欲尋庇護。后錦衣衛圍會館,美酋懼,不敢納,令會館逐之。王被逮,仰天長嘆曰:飛鳥盡兮良弓藏,狡兔死兮走狗烹。

 我當時還沒有看到王lijun事件的新聞,看了這條信息大概明白什麼意思。他談到薄xilai的做法,我說:「這個可以理解啊!」我一扭頭看到了他惡狠狠的眼神對著我,從未見到過他如此的神情。他說:「你妨礙到我了,我就肯定不會手軟!」這個話音落了,他也覺得似乎有歧義,我也感覺聽著彆扭。氣氛突然就尷尬了。

 這次的午飯,談的很沉重。他要了松子酒,我不想喝,一是覺得話題沉重,二是覺得和他不是陌生人,不需要不想喝硬陪著喝。結果,他就一個人喝著,也無趣,好像喝悶酒似的。我現在想來,自己也不會討男人歡心的。

 我還給他說到我愛人的家裡有些政治背景,當年我老公的姥爺也算是軍隊的高級幹部,與趙ziyang關係不錯,等等。他說政治複雜。我說不懂。他說,不懂就遠離。期間,他還談到俞可平,說俞可平的所謂改革是治標不治本的,舉了一個很形象的例子。他提俞可平,似乎在暗示我什麼。那天,在床上時我還說要等開春後去五台山給他燒香拜佛,他說自己的身份也不合適去,還說普陀山的菩薩也很靈的(俞可平是浙江人)。

 我說過幾天即214日(周二)與聶錦芳約好了去北大談書稿。還提到我正在做的翻譯,需要對一些註釋進行些校對、修訂,很煩人。他這個時候舉了一個例子,說的是因為不懂歷史從而在註釋中犯錯誤引起笑話的事情。他總是談到什麼都引經據典,文采斐然,讓人覺得滿腹經綸。

 總之,這次的談話充滿了政治色彩,令我有些不安。他為什麼總提俞可平,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這與幾天後聶與我談話中提到的事情是連續的思路,這也是我咬住聶是受他指使的理由。)

 214日,人們津津樂道的情人節,我竟然去北大與聶錦芳談書稿事宜(聶是我的老鄉,也是我的師叔,我與他愛人也相識)。他的一個課題,其中關於恩格斯的那一章讓我寫。

 210日回京,到14日,幾天的功夫,我接到的幾個電話或者面談,都是很有意思或者說很集中的話題。

 我認為姜、顏、聶都是托兒(此處,我用的是「認為」,表明這是自己的主觀猜測)但到底是不是主觀猜測,最後總會水落石出的!

 關於姜海波。210日,李changchun到馬克思主義傳播史展覽館參觀那天。上午我在宿舍收拾衛生。這個時候,接到了姜海波的電話。問我,你在哪兒呢?我說在北京。他說,衣老師在局裡嗎?我說不知道啊,應該在吧。(其實,衣那天就在局裡,我知道的。他一大早給我信息說局裡有重要活動)姜海波說:「怎麼又去北京了呢?有啥事嗎?」我說:「沒啥啊,有點自己的事情,辦完了就走。」姜問我:「你不是要調編譯局嗎?辦得咋樣了?」我說:「啊,啥啊,我怎麼不知道呢?」他說:「你怎麼裝糊塗呢?」

 我沒做聲。(其實,我就是裝糊塗)姜還問我,年前見衣老師了嗎?我說沒見啊。(其實,是見了的,但不想給他說太多)

 關於顏岩。我與衣老師是211日見面的。就當天下午,顏岩打來電話。說起申報國家社科基金寫我名字的事。然後說你在北京忙不忙啊,有什麼任務沒有。我說不忙,也沒有什麼事情。他說,過一段要在他們學校開個會(中南財經政法大學,在武漢),問我知道不?我說不知道啊,我消息很閉塞的。他說,怎麼也比他靈通啊,起碼可以多見老師啊(這裡也許是特指衣老師)。我說,也不多見。然後聊了聊翻譯的事情。顏岩是否衣的說客,倒是不明顯的,他可能就是湊巧打電話給我而已,這個按下不表。

 最明顯都要數聶錦芳了。回北京第一天,便收到他的信息,讓我214號去北大找他談書稿的事情。進他辦公室,我本來準備說過年好的,但沒有來得及。他第一句話就是,怎麼又來北京了呢?(我暈,誰說過我不能來呢?我讀的是脫產博士后,按理就應該在北京的啊。)他第一句話一說出,我就覺得這次見面並非為了論文之事。論文修改事宜說了一些,這裡不寫了。問我,調動的事情辦得咋樣了?我說不咋樣啊,辦不動啊。(我心裡咋想的,也不願意和他說)聶說:「你在這裡待得也沒有意義,回山西吧,有我們(有個疑問,聶說的我們是指誰?後來我跟衣提起聶的這段話時,衣說他算什麼東西!)支持,在師大弄個博導當。」

 期間,說起很多編譯局的事情。包括:俞可平說,有些學者的書,書店連一本訂數都沒有,其中,包括我的那本《恩格斯晚年社會發展理論》;你要是站錯隊了,就麻煩,編譯局各個部門(什麼辦公廳、還有哪兒哪兒)都是北大的說了算,你也不是和哪個領導都好的人。我說,我只能和一個領導關係好,不可能和誰都好的。然後聶說,以後要把觀點隱藏起來,而不是把身體隱藏起來(暈,他啥意思啊?)還說我,你其實並不敏感。我說:「我怎麼不敏感了?我自己心裡有譜,只不過不當先出牌的那個,平靜對待一切。」

 最後,臨走時,再次確認我是否清楚了,還特意說了句,待一段就走是吧?(首尾照應的多好啊,都是與我來京與離開有關的事情,讓我不懷疑他到底是要和我說論文還是和我說別的事情都難!)。我說:「明白了,腿在我身上,我願意走、願意留是我自己的事情。說不准我也不回家,也不在北京,而是出去旅遊呢!」在地鐵上,收到了聶的信息「較之社會問題的理解和處理,學問是最有邏輯性的,也是最符合規範的」。言外之意是,社會問題的處理是毫無章法的,暗示我什麼事情。他還說,「辛苦會有好結果的」,似乎是在說論文,也似乎說的是其他事情,很隱晦,靠我自己理解。

 坐地鐵從北大到靈境衚衕,10多站的路程,我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從北大回來后,心情很不好,一生氣叫了中鐵快運把東西都託運走了。走了個徹底,在房間里幾乎再也看不到我生活過的氣息。買了15號晚上回臨汾的票。我平時都在西站坐車,這次因為盛怒之下買的票,沒有看清楚在是在北京站上車。

 晚上11點的火車,我6點多出的門,要離開就早些,到人群熙攘的候車室,才能讓自己不那麼落寞、孤獨。走到西西友誼那裡的路口,打上車了。外面已是萬家燈火,我依然是孑然一身。黯然神傷地看著京城的燈火輝煌,我在內心低聲說,北京,再見;衣老師,再見!我做錯什麼了?偌大的北京城,為什麼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呢?恍恍惚惚到了西站,換紙質車票時才被告知是在北京站。還好時間還來得及,打了一輛黑車,到了北京站,沒有誤車。16號下午到臨汾。當時,衣還在太原開全國文化體制改革會議。

 11號見面期間,衣給我說他要去太原開會,還問我山西有哪些名勝古迹等。說自己這次是要坐動車去太原。我說西站有些亂,要坐動車的話買一等座,座位會稍微寬敞舒適些,時間倒不是太長,不到4個小時,與坐飛機前後相差一小時左右吧。他說,不要緊的,說自己去上海也常坐高鐵(衣老師的大兒子在上海)。他問我平時看望父母需要多長時間,我說開車不到2小時的樣子。他說山西有很多名勝古迹,以後會常來山西,還可以順便看我。(這些話都是與14號聶與我談的讓我回山西是一致的)

 按照那天他給我說的行程,214日情人節那天,他應該是在山西的。可是,我無意間看到的一篇博文(題目是「情人節見衣老師」)卻證明他那天下午在局裡。

 我從北大回來發給他信息時,他正在見僑務幹部學校的張梅14。就在那個時候,他收到了我發去的情緒非常不好的簡訊,要辭行,要離開。他沒有問為什麼?沒有挽留,只是含糊其辭。他這個時候對我的不關心,非常不符合常理。我們這個時候已經有了超越師生的親密關係,3天前的見面我沒有提到要離開北京。3天後,我突然說這樣的話,他不問緣由,不吃驚。這表明什麼?他是有心理準備的!他吃准了我一點,即自尊心非常強,別人說些什麼很在意,別人氣一氣我,我就盛怒之下衝動作出決定。

 真是被別人看準了我這一點,我才會在農曆新年後回京不到一周的時間之內被人「氣」走,捲鋪蓋捲兒走人,走得很徹底!

 這期間,給衣發過幾個信息。內容如下:

 【等你回京時,我已離開,帶著滿身的傷痛。就不去辭行了,怕自己淚流滿面,怕你會不忍心看我可憐而安慰,怕自己再猶豫不決。你知道我那間屋子嗎?一間12平的小屋,背陽,窗外有牆體阻擋,從來見不到陽光,光線只能從縫隙中照進來,大白天也得開燈。我從來不讓同學或親戚來這裡。除了午飯去食堂,平時我就待在這個小屋裡。自己不是沒有工作,竟然在這兒過著這種面壁式的隱居生活,都快抑鬱了。只有自己知道支撐我待下去的力量,而這種力量多麼虛無縹緲呢?!記得兩次,我在小黑屋裡待上十多天,才見你一面,回來便歡喜雀躍一天,接著又是漫長的等候與鬱悶。其實,我早已意識到來此的各種困難,也不舍家中的安逸,可我就是無法說服自己不來。我不想讓自己去對你傾注感情,太辛苦,可我沒管好自己。昨天到今天,只吃了半碗麵條,一點不餓。那個小擺件,會帶走留作紀念,直到我看著它,再不會流淚時,也便走出來了。有一天中午,我無意間在網上看到你愛人的照片,覺得是個漂亮的優秀的女人,就覺得自己不好或不夠好,做了一件很衝動的事,從未跟你說過。我很快跑到醫院做烤瓷牙。家人根本不知,晚上回家時,12顆牙已被磨成老鼠牙,戴上了臨時牙。中間折騰好幾次,挺痛苦的。但我躺在牙椅上,也有一種信念(與你在一起,得好點才行)我原來牙並沒多不好,只是門牙大點。很可笑吧?我就是這樣,不敢多想,怕我猶豫了就不做了。說這些可能給你添負擔了,與你無關,但與我愛你有關,明白了嗎?精神上的痛苦、肉體上的痛苦,我都能承受。我寧可傷了自己,也不會傷害你,無論何時。而你,提防著我。好吧,我離開。你有理由,也有難處,我理解,但很心痛。就當我是水性楊花的「雞」好了,我不配談感情,尤其不配與你……】

 衣的回復:

 【上午開會,理解你的困難和心情,別給自己施加那麼大的壓力。以後找機會面談,不在這裡多說了,還沒散會,多保重

 自從216日回到家裡后,情緒一直非常糟糕,幾乎是整日躺著,以淚洗面。氣憤不過,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就忍了。

 219日,2141 發給衣:

 【我的情緒很糟糕,自己並不想如此失態。希望明天能等到你的電話。第一,解釋清楚為何苦苦相逼離開編譯局?第二,今後讓我怎麼辦?】

 21:52發給衣:

 【給你三個選擇:

 1.每月見我一次,再無其他要求;

 2.給我60萬,從此形同陌路;

 3.給我30萬,5年內把我調到北京,到時悉數奉還。

 不回答也可以。等理清思緒,把這幾年的種種寫清楚,昭告世人時,便是我離開時。除了孩子,再無留戀,但也管不了了。只當我自言自語也行。】

 22:01衣回復

 【明天下午我找時間通話。別在簡訊中說好嗎?】

 22:17發給衣

 【對不起,我恨我自己這麼逼你。算了,別打電話了,讓我自己慢慢排解吧。即使想不開,也別搭上別人,那太無恥……

 220日,星期一,下午5點左右,衣打來電話,打的是臨汾號18635743121,說了半個小時。期間,我直接問他聶是不是他找來的說客。他根本不想過多談論聶。還罵了聶「他是什麼東西!」因為,我說聶找我說那些實在是太明顯(我和他沒有什麼衝突,他實在是犯不著那麼關心我在京與否),衣就避開聶不談。著重說姜海波是與我搞的專業、方向接近,怕我先進了編譯局,影響他之類的。給我分析了半天,也哄了半天,總之不說是自己找這幾人做我的工作。衣說:「你腦子好使不?我和他們什麼關係?我找他們說讓你走,我怎麼說?說我們什麼關係,說我們之間是誰糾纏誰?你要是認為是我,也太低估我了。」後來,說得我也半信半疑。最後,問我說那幾個選擇題怎麼辦?我都差點忘記了是啥了。真暈啊!(可見,我給他那幾個選項,根本就是心煩意亂時的衝動,根本不是為了得到什麼)然後,我說,那就作廢。

 通話后,他發給我一個「總結頌」的段子,逗我開心。

 222日,星期三,上午、下午都有課。半上午突然情緒又不好,就又給他信息,說那三個選項,他到底選哪個?他回復說,在會上,別急,回頭聯繫。下午4點多吧,給我發信息,說方便通話不?我說方便。打到北京號15011558110上。結果,他說怎麼聲音有點雜啊?(我家樓下就是馬路,噪音有點大;我那會聲音哽咽,抽抽搭搭的)問,還錄音啊?我解釋說,可能樓下有點吵吧,窗戶隔音不好。讓他打臨汾的手機號。打來后,又聊了78分鐘。選擇第一「每月見一次面」。他還說,見兩次甚至天天見都行。這兩次通話,還提到工作的事情,就是將來留下的事情。我已經對他失去信心了,沒有進腦子。還說,以後要好意思拒絕別人(指不要給聶寫東西),不要給什麼人都打工(幫忙寫東西)。他說「大小姐,腦子進水了,好好往出甩甩啊」,就是哄我。反正,被他一哄就高興了。

 224日,星期五,中午12點多,衣發信息說,劉召鋒昨天(星期四)拜訪他了,說是我同學。我說是,在簡訊中簡單說了下劉的情況。問他是不是局裡今天開會了?他說是,「在京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諮詢委員及課題組首席專家參觀馬克思主義傳播史展覽館」,場面很大,中午陪一部分人吃飯,等等。衣問我在幹嘛?我說剛吃過飯。他讓我開心點。我說開心著呢。他說祝我周末快樂。我說,也祝他開心每一天。回復說謝謝。他說下午還有會(與中國華夏文化遺產基金會舉辦交流座談會)。兩人的簡訊交流感覺比較溫馨,中午有點時間還和我說會話(但也不排除不放心我,擔心我情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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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3 個評論)

回復 tangremax 2012-12-15 08:54
色誘。
可怕的女人。
回復 xhqp29 2012-12-16 10:45
這女的好日子過膩了。
回復 超越2010 2012-12-21 03:09
1.驚訝還是所謂的知識份子,幹些男女苟且之事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慚和良心上的半點自責。

2。典型的七十年代末出生的女人,善良,感性加上沒頭沒腦的理想化*我自己也是。

3.再次衝動,在沒弄清楚什麼事的情況下拍屁股走人,作者實在是承受力太低還是在玩遊戲。

4.既然與這個老頭是情人關係,有求與她,怎麼又在他面前耍些小脾氣,最失策的是還與別的女人爭風吃醋,傻女人啊,全盤皆亂,沒點邏輯。

5.亂七八糟,女人開始敲詐了,又動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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