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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以為豬就是養來給人吃的,這和商人說「米從田裡挑來的」有什麼區別呢?更多因為人的緣故,動物們改變了原有的形態和習性,甚至命運都被人類所主宰了。宿命論本是一種頹廢的意識凝結成的,給人用似乎不大合適,但是給由人飼養的動物就十分合理了。比如豬、牛、羊這些為人從山野里捕獲,經窮年累月的教化改變生存形態的動物就成了家畜,做為家畜其命運也就可想而知,是給那些吃夠了粗茶淡飯的人們改善生活的調味品之一。如果一定給宿命論做一個肯定的話,家畜最為適合不過了。自然甘願成為家畜的人類也可以鑽進自造的這個圈套里走向宿命論註定的結局。
可笑的是人們忘記了豬牛羊本不是家畜,卻因為日日食著,廚房裡調配著而自覺它們的命運就是如此的不堪。什麼是野豬呢?野牛呢?野羊呢?許多生活在都市裡的人們幾乎連見都沒有見過活著的家畜,更何論草甸子上自由自在奔跑的野物了。農民知道播種與收穫稻米的根本,商人卻只以為挑夫才是它的根源。
自然的命題總是與自然密切相關,野豬的命運也總是與自身頑強生存的鬥志相關,硬要把那飼養的肥肥白白的懶物與抗爭不息的野豬相提並論,不是家豬被寄予了過份的厚望,就是出現了太多愚蠢的伯樂。給予溫室花朵無限的熱情,回報的也僅有呻吟的媚態。不能出自本能頑強的抗爭,再多的催化劑也僅能填充空虛的肚囊,最終的結果,無非苛求著挨上一刀,一般的滿足美食家的快感,一般的給予恨鐵不成鋼者更多的理由。
野豬,伸著狹長的鼻子,枯瘦堅硬的老毛在貧瘠的土地上奔跑過去,在與豺狼虎豹的搏鬥中求取著生存的權利;它們時時飢腸轆轆,卻從不思想倒在人造的圈欄里只懂得醉生夢死,為了最後挨上一刀的包袱,吃、吃、吃,吃得滾瓜溜圓,妄想吃盡所有主人家的食糧。這樣一種人心目中的餐物,最終的命運和開始的命運都已直接註定。它還能算是豬么,不過一塊滾動的肥肉罷了。望著挑夫的商人悲哀的看著所謂豬們的命運,流露出慈悲的神情,繼續著磅秤上的生涯。這是何等的嘲諷,他們卻時時也不自知,反而去埋怨豬的不堪,豬的宿命。
走開去罷,遠離去都市的虛景罷,商人也剝光了衣裳到山野里去,挑夫也彎腰到充斥著螞蝗的水稻田中,野性的魅力早晚狂放你們的精神,生存的殘酷日夜折磨你們的骨骼。那山野里豪邁的拓放,流浪者傾情的歌聲,拿自由來換取吧,拿鮮血來馳騁罷,圈養的奴才怎能同自然的驕傲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