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運幫派林立、內鬥不休
偉大領袖毛澤東說過:
「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
所以,毛澤東率領中國共產黨,建國執政后,雖然通過宣傳,給社會造成一片團結大好的局面,但在實際工作中,毛澤東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黨內的關係疏理上。任何有大政治頭腦的中國人,都早就對人類、對中國人這一特點,非常清楚。
在中國國民黨執政大陸期間,汪精衛曾嘲笑有個國民黨大佬,因為這個大佬要求只允許存在國民黨,禁止其它黨派,禁止黨內鬥爭:
「你真是幼稚得可愛。要知道三個中國人在一起,就能分成兩派。」
任何成年中國人,在親戚關係、鄰里關係、同學關係、同事關係中,都能感覺到,中國人的人際關係複雜,往往中國人的一生,是與「人際關係」鬥爭的一生。
這種複雜的中國人際關係,在中國任何社會群體中,都會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海外所謂的民主運動中,所有的民運人士,全部捲入這種人際鬥爭,而且主要精力也是人際鬥爭;反倒爭取讓中國全盤西化,批鬥中國共產黨,成了他們兼職的副業。用中央政府評價海外民運的話:
「醜態百出」。
2001年以前,政府對這些異議者,非常不客氣,尤其是公檢法和情報組織,對待異議者非常殘酷。讀者們都學過物理定律:
作用力等於反作用力。
當對這些海內外的異議者過於暴力的時候,那麼只會增加無謂的仇恨,給西方反華輿論提供炮火支持。
所以2002年時,李揚曾向中央政府建議:
「要讓流亡西方的異議者們,成為喜劇和笑話。這樣才是最佳解決方法,也是最終結果。」
中央政府採納了李揚的建議,不再以恐怖和暗殺,做為對異議者的鎮壓。而是派出大量的情報員,冒充異議者,也經過被迫害的程序,流亡海外,混到西方異議者隊伍中。並在異議者隊伍中,大力發展線人,以便監控那些鐵桿反華、反共的中國人。這就導致一個局面,海外中國異議者們,幫派林立,爭吵不休,互相揭發對方是「中共線人」。一些鐵桿反華反共人士,為此神經緊張、精神異常,經常撰文總結:
每個異議者身邊,都至少有五——十個中共線人,表面卻裝做是異議者。
有些異議者在流亡西方前,經歷過中國大陸的牢獄生活,艱難、殘酷的勞動改造,導致有些異議者精神異常亢奮。因為被殘酷的對待,所以他們的人格也變得多疑、偏執,這種情況下,很容易因為某個突發事件,導致他們精神失常。更何況,中國情報組織,還經常利用催眠術,誘導他們變成精神病患者。所以西方媒體不遠萬里,來到中國大陸,千方百計找到並採訪這些異議者時,都稱讚他們是「民主鬥士」、「民族英雄」,並在海外大肆宣傳他們的事迹,以此影響輿論譴責中國政府。
然而,當這些偏執、異常、亢奮的異議者,一旦流亡到西方后,所有的媒體都逐漸疏遠了他們。因為他們發現,這些人確實是精神病患者,充滿扭曲的憤怒,批判起中國政府,滔滔不絕、離題萬里、前言不搭后語。這類異議者希望西方媒體,全面細緻介紹他們的思想和鬥爭史,西方媒體卻不敢報道,讓讀者們發現,媒體炒作精神病患者們的言論,頂多是個笑話和醜聞;但如果國際輿論報道,美國政府把一個又一個瘋子,宣傳成中國的民主鬥士,那美國政府就成了世界笑話和醜聞;所以美國政府對這類異常的異議者,是限制報道的,哪個西方媒體敢大量詳細報道,媒體老闆和編輯,會被暗中教訓的。象魏京生、劉剛這類人,連海外民運都承認他們異常。
魏京生在1978年改革開放之初,即提出《第五個現代化:民主與其它》,質疑中國大陸的政治制度,后被關押十八年左右。美國總統柯林頓於1998年6月25日訪華前半年,結束十八年囚禁,並被直接流放至美國。被西方輿論炒作成「中國的民主之父」和「中國的曼德拉」。但西方媒體絕對不敢,全文轉發魏京生的言論,因為那是一個瘋子的胡言亂語。多少年的殘酷牢獄生活,導致魏京生的人格、思維已經超出常人的理解範圍了。
例如,身在美國的魏京生,不僅是「逢中必反」,甚至「逢美必反」,一會說美國情報組織要暗殺他,一會說美國總統要害他,不允許媒體採訪他,還說得有模有樣。李揚看到他的那些偏激的話,就知道這位著名民運人士,不用催眠術治癒,恐怕就沒救了。讀者們認為西方主流媒體,敢現場直播他的胡言亂語、長篇大論嗎?這可是中國教父式的民運人士,美國人、西方人通過電視,看到一個滔滔不絕、胡言亂語的瘋子,那對中國民運的打擊太大了,間接嚴重打擊了美國政府。
至於劉剛,現在已經被美國醫生,鑒定為精神病患者,美國法院判決他沒有行為能力,給他指定了監護人,還給他指定了治療的醫生。劉剛曾在1989年的騷亂中,在高自聯是骨幹力量,在中國大陸飽受牢獄之苦,流亡到美國后,矢志不渝地反共,他本來就有人格缺陷,屬於偏執人格,凡事認死理,腦子一根筋,在中國情報人員用催眠術誘導下,成為了偏執性精神障礙——最嚴重的一種精神病。
這種病是無葯可醫的,所以劉剛到醫生那兒,到監護人那兒,要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地辯論,那用不了多久,他就成為窮光蛋。因為在美國,不管是法院指定的醫生,還是指定的監護人,都是以小時來收費的,劉剛每次找醫生、監護人,需要每小時掏費用300多美元。大家可以想象,一個精神病患者,面對醫生、監護人,辯駁自己「沒瘋」,估計一講就得幾個小時。那錢轉眼就換了主人。這就是美國法律、美國規則。
劉剛在美國辦理了離婚,因為法院認定他是心智殘缺,所以剝奪了他的一切權利。劉剛在不知情的情況下,75萬美元購買的房子,也被前妻賣掉了,而劉剛無任何維護自己權益的法律保護。他前妻也是中國人,到美國生活后,以劉剛崇拜者的面目,出現在劉剛面前,引誘、勾搭劉剛,自稱25歲迷惑劉剛和她結婚生孩子。此女人後來被發現,結婚時實際年齡是30多歲,而且整過容,更重要的是,她是從中國大陸一所著名軍醫大學畢業的,而且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加入中國共產黨了,等等;但這一切全被隱瞞了,劉剛不知道,美國政府也不掌握,因為她的學歷和人生,是在中國大陸重新編輯過的。
劉剛曾揭發王丹,在1989年騷亂中,如何利用心計,爭得學生會的統治權。這個王丹在中國大陸服刑期滿后,流亡美國與台灣之間,到處騙錢。據許多民運人士估計,王丹貪污的各類捐款和贊助,應該在一百萬——三百萬美元。王丹也存在嚴重的人格障礙,他的人格障礙不是因為他的性取向,而是他貪財、愛出風頭達到一種怪癖異常的程度。也因為王丹搏眼球常常搏出位,所以與其他民運人士,勾心鬥角、混戰一片。王丹是表演型人格障礙,正由於他吸引大眾關注,所以得到的捐款也多,這反過來更加強他的表演型人格障礙。
「中國人權理事會」主席劉青,為了與王丹爭權奪利,或者說出於個人積怨,曾公開罵王丹:
「你知道,為什麼你的咽喉炎和痔瘡總是好不了嗎?那都是因為你不正當地使用自己的口腔和肛門,上帝才懲罰你!」
劉青是辱罵王丹同性戀。李揚倒是支持同性戀的合法權益,不認為王丹的性取向,存在什麼錯誤;但現在的中國人,對同性戀的歧視很嚴重,所以王丹因為貪財而得罪了許多人,常在網路上、媒體上,被人攻擊性取向。王丹多拿了捐款和贊助,那麼其他民運人士,就得少拿錢,甚至不拿錢,怎麼可能不引起仇恨?!
王希哲,1968年第一次入獄,前後被判刑幾次,在中國大陸監獄共呆了十幾年,並終於流亡到美國。開始仍然猛批中共,後來不知感悟到什麼,政治立場迅速左轉,批台獨、藏獨、疆獨,批一切企圖分裂中國的民運人士,甚至在海外讚美中共左派,批判中國右派勢力。這是個海外民運活動中,非常活躍出名的人,但他卻和洪哲勝之間,長期彼此口誅筆伐,在媒體、網路上論戰不休。象王希哲這樣的老民運、新民運,也有一批,導致洪哲勝感嘆: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不是死在中共手下,而是死在中國民運手中。」
洪哲勝長期主張台灣獨立,大約20世紀七十年代,就加入美國的台灣獨立聯盟。蔣介石在台灣主政期間,關押、暗殺了許多台獨分子,曾公開講:
「誰搞台獨,我就搞誰的腦袋。」
可以想象洪哲勝真的為中國台灣獨立而搏命。他是真正的台獨大佬級人物。1990年代以後,洪哲勝看到中國大陸崛起,感到台灣前途並非台灣單方面所能解決,開始投身中國民主化的推廣活動。1997年至1998年,洪哲勝任台灣民進黨顧問。
看到許多民運人士,和台獨大佬洪哲勝辯論,李揚也曾發表一篇文章,《給洪哲勝老師的一封信》,婉轉表達了自己希望中國統一,還是大中華更有生命力,也符合共產主義理論的文章。洪哲勝很快就公開發表文章,和李揚探討他的台獨理論。但李揚沒有進一步和洪老師闡述,因為洪哲勝老師曾有恩於李揚。2004年被單位強行押送精神病院后,在李揚感到絕望之時,洪哲勝想辦法幫助過李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所以雖然沒經過洪哲勝同意,李揚仍然畢恭畢敬稱他為「老師」。李揚不想讓洪老師感到不滿意。
海外民運的組織、團體、人士,在西方工作、生活,非常不容易,因為西方社會歧視黃種人、歧視華人,他們永遠不可能融入社會主流。實際上,李揚認為他們是西方政權的花瓶,或者說是西方政權的投矛,一方面展示西方政權民主、自由、人權,另一方面用這些異議者的言論,來攻擊中國政府。所以每次西方政權和媒體,需要中國的異議者們,攻擊中國政府時,不管是真正的異議者,還是暗中是中共情報員的表面異議者,都爭先恐後地在媒體露面,爭著批判中國政府,提高在西方社會的知名度,這意味著名和利。所以海外異議者們,常為名和利大打出手。
只要美國相關官員,或國會議員,召開譴責中國人權的記者執行會,必然要請一些中國異議者,在會上配合一下。這個時候,會場上的異議者們,明顯和台上的異議者們,是兩個立場,是對立面,因為個人恩怨,因為爭取捐款,因為團體不同,因為各種原因,台下的異議者們,就向記者們揭發:
台上某個異議者,其實是中共線人,甚至是中共情報員。
讀者們可以想象,這些幫派不同的異議者們,為了引起西方關注,為了爭取大筆撥款,那是撕破臉、抓破皮。既然不能融入西方社會,那做為一個邊緣人士,也是需要錢才能活下去的。
有些時候,確實有真心實意希望中國西化的國會議員,真的是對流亡的中國異議者們好,所以在召開相關會議,請異議者們參加,談論如何撥款。已經提前得到消息的其他異議者們,便在會議樓外,打開橫幅,聲稱自己才是真正的異議者,才是積極民主化中國的人,而坐在會議室的的異議者們,大多是中共線人或情報員;樓外打橫幅的人群,甚至衝進會議室,大吵大鬧,與參加會議的異議者們,大打出手,互相揭發對方是「中共的人」。
這種事情,中國人習慣了,也常見到類似場面:
「我得不到撥款,你也別想得到撥款。」
西方記者哪兒見過這種陣勢,一個個目瞪口呆;而美國國會議員們,在混戰中趕緊溜走;只剩下真誠想幫助中國異議者的議員,在那兒搖頭嘆氣——爛泥扶不上牆。
美國對中國異議者最大的捐款,就是流亡海外的藏獨,主要原因是達賴在國際上的知名度,比較大,美國政府認為達賴可以成為象徵性的領袖。例如,美國最早成立的援助流亡藏人的組織——「美國西藏難民委員會」,在其存在的10年間,就向達賴集團提供了2431.8萬美元的援助。其它的數不勝數。然而在流亡的中國異議者中,沒幾個人承認達賴的地位,甚至憤怒美國政府,把大部分款項用在了藏獨身上。在暗中身份是中共情報員的異議者們鼓動下,流亡美國的異議者們,公開多次要求美國,減少對藏獨的撥款,要把錢用在他們身上。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呀。如果李揚說,海外流亡的異議者們,也需要錢生活,需要幸福生活,讀者能理解吧。
大連市西崗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 李揚
2014年1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