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也有死亡指標 2012年9月7日星期五
再寫一篇,「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河北省口頭語)。李揚撰寫文章,基本是在深夜,因為這種時候文思如涌、思維開闊,只是這體力和精力跟不上,長期如此頻繁寫作,垮掉是不可避免的。讀者們不關心這個,只關心能不能一天看一篇文章。中國政府是誠心不解決李揚的生活困難,屬於「管死不管埋」,這也是治國韜略,有意這樣做,無意時也是這樣做,人民困苦不堪,日積月累,造反是唯一選擇。但中央領導們意識不到,個個聲稱為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難怪羅馬尼亞國家前元首尼奧塞斯庫夫妻,在被人民亂槍打死前,很震驚人民會這樣對待自己。
中央領導們和情報人員,這夜又要不眠,聚精會神地偷窺李揚的電腦,什麼情緒都有,五味雜陳,歲數大的領導,恐怕也是體力跟不上了。
說正題。2004年第一次進精神病院,五病房24小時觀察室,有個得癲癇的,因為長期抽搐,已經失去走路的能力了,他以前在病房還是行走自如的,後來要人扶著,最後癱倒在床上,李揚住了三個月離開時,是看他最後一眼。據說此患者臨終前,病房徐洪常主任給他家打電話,要求他家人領他走,他家人回答大意是,他都這樣了,能送哪兒去,就讓他死在醫院吧。徐洪常主任不高興地拒絕了:
「那不行,他不能死在這兒,我們醫院是有死亡指標的,他要是死在這兒,就擠占我們的指標了。你們必須把他接走,不然我們就送他到你們家或你們單位。」
第一次住院和第二次住院(2008年),都見到大連鐵路分局的史學賓了,他是個老患者,住了二十年了,精神病院有住二、三十年的患者,甚至從年輕時就住在這兒,到老死時才離開醫院,這些人真的很可憐。好象是第二次住院吧,史學賓得了癌症,早晨吃的飯是大米粥和鹹菜絲,上午就拉出這些鹹菜絲;他的智力因為精神疾病有些低下,人又老實,所以在病房經常受欺負挨打,得了絕症后,他家人來醫院陪護了一段時間,看他實在不行了,病房主任徐洪常就讓他家人接他走,他家人說就讓他死在這兒吧。因為精神異常的患者,在別的醫院住院時,不僅能嚇跑同屋的患者和家屬,甚至會在同一個樓層惹事,給別的醫院增添不少麻煩,象這種患者,除了精神病院,其它醫院一般都不歡迎,給多少錢也不接收。大連市精神病院(現在改名叫大連市心理醫院),最後採取強制辦法,讓他家人接他到外面死了。
有些讀者會奇怪:
「精神病院為什麼要有死亡指標呢?」
好象中國大陸各醫院,都有死亡指標,如果超過指標的標準,醫院和院長就要受處理。如果不這樣硬性規定,中國的醫院更會草菅人命了,病人就不是住院而是進屠宰場了。至於精神病院,那更了不得,這裡面的人都是非正常人類,在病態思維的驅使下,什麼事都能做出來;自殺的會一個接一個,有的患者因為和別的患者發生矛盾,把對方的兩眼珠子都挖出來了,患者打人不知輕重,一出手打「巧」了,對方非死即殘;還有就是患者因為有病,不聽話,激怒護士,護士也是人,也有生活、工作、感情上的困難,在情緒不好的情況下,出手也是很暴力很殘酷的,就算打死人了,醫院不說誰也不知道,就說患者是摔死的,陪家屬幾個錢就可以了,李揚要是出院訴說自己挨打了,家人不相信,但讀者們相信,會有人替李揚找公道,可其他患者瘋瘋癲癲訴說自己挨打了,誰信他?!所以,中國大陸對精神病院的死亡指標控制得特別嚴,超過了就處罰醫院和院長。
2010年左右,五病房有個老患者叫呂國傑,他妹妹呂國枝在樓下女病房,他們家好象是家族遺傳性質的,她妹妹神智好一些,這個呂國傑因精神疾病智力受損嚴重,甚至影響到他的身體運動狀態,沉默寡言、行動不便。有一次,他吃家人帶來的蛋糕,結果噎住了,倒在公共廁所抽搐,女護士在旁邊嚇得也抽搐: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快叫徐主任來!」
結果搶救沒有成功,噎死了,使用了一個死亡指標,這下醫院下了死命令,不許患者吃蛋糕麵包類食品。不久后,樓下病房有個男患者,因為吃雞蛋也噎死了,又使用了一個醫院死亡指標,於是醫院又緊急下命令,嚴禁患者們吃雞蛋類食品。李揚小時候吃雞蛋,被蛋黃噎住多次,喘不上氣兒來,成年後又因吃蛋糕,多次噎壞了,李揚現在的孩子,也有這種現象,這是一種人類普遍現象;美國小布希任總統期間,就因為吃零食噎昏了,李揚小時候有一個住附近的中年婦女,就是吃饅頭噎死了,轟動一時。2012年7月住院期間,親眼看到同室患者老曹,因為喝水被嗆,劇烈咳嗦,突然一頭倒在地上,在門口昏過去了,把護士和醫生全驚動跑來了。李揚心想:
「老曹這要是再佔一個指標,我們喝水都會有困難了。」
現在訴說五病房的一個神秘事件。2009年吧,李揚第三次住院前後,這個患者就是這個時間死的,他本人的名字記不住了,大家叫他「小地主」,個子不高,白白胖胖的。此患者基本不愛衛生,長期不洗澡,精神病患者都這樣,李揚也如此,所以醫院每個病房,每星期強迫患者們沖澡一次。有一天傍晚,「小地主」突然充滿喜悅,跑到公共廁所的水池邊,又洗又擦,還哼哼著歌;有個患者看這個不愛乾淨的人,怎麼突然洗澡了?所以問他:
「你怎麼這麼高興,還洗澡了?」
「小地主」回答:
「我要走了。」
有些患者奇怪,病成這樣,能到哪兒去,所以問他,「小地主」哼著歌高興地回答:
「我明天就要出院嘍。」
第二天早晨4、5點鐘,「小地主」還起床到廁所抽了根煙,然後回床上繼續躺著,到6點多,快7點時,護士怎麼叫他,他也不動,翻他的身子,才發現他睜著雙眼死了,把護士嚇得大叫起來。這可把徐洪常主任惹惱了,這也沒通知呀,還來不及送出院,就死了,硬是佔了醫院的死亡指標。
讀者們在各種媒體上都看到,高僧大德們,臨終前都提前知道,往往都做些準備,這是有修行的人;還有些凡人臨終前,也有這種預感,並提前做準備,但大夥都說這種人是好人;大多數人(包括李揚)對這種事情,都是半信半疑的,可也沒辦法反駁,而相信這種事情的人,也沒有找出有力的證據證明;科學家們對此的解釋到是五花八門,但沒有一個有說服力。沒想到,讓李揚碰上一個,還是認識的人,而且有些人可以做證明,這個臨終知道自己要死的人,還是個精神患者,這個怎麼解釋?難道他是高僧大德,還是凡人中有修練的人,都不是,這說明人類社會中,確實有許多怪異而目前無法解釋的事情,人類需要探索的東西多了,就是人類本身,人類都沒搞明白。聲明一下,此事是同屋患者孫愛春告訴的,他說他當時在場,感覺這件事值得調查一下。
說實話,國家就是對精神病院和傳染病院這類,每年都進行補助,但市場經濟社會,醫院上上下下也要賺錢啊,所以患者的伙食比較差,當地媒體還採訪過醫院,並在報紙上講的天花亂墜,說什麼患者四菜一湯,說什麼患者發病時打醫護人員,醫護人員抱著頭讓他打,「這樣患者心裡好受一些」,看了這張報紙的比較清醒的患者們,都大罵不已,可惜他們被關在醫院,不然就跑報社打記者了。事實是,患者要是不聽話,就算不打醫護人員,醫護人員也要把患者綁在床上,這叫「約束」,「約束」這種治療手段收費挺高的;有的患者被綁一個星期以上,把患者綁得一點脾氣也沒有了,再想鬧事時,想想被綁得一動不動的痛苦,都忍了;這是一種醫療的進步手段,過去是通過電擊,把患者電得口吐白沫,幾乎昏厥,被電過的患者都恐懼這種治療手段,也出過不少醫療事故,象高血壓、心臟病、腎病等等病史的患者,常常因此死亡。有些讀者不相信,就是綁在床上,就能教訓一個人?你們可以試試,把你們的手和腳綁在床上,你們一天也堅持不下來,所以癱瘓的人,長期在床上呆著,那種痛苦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照理說精神病院收治男患者的病房,應該都是男護士,讀者們認為這才是應該的。錯了,關男患者的病房,必須有大量的女護士,不然這個病房就不好管理。為什麼?因為男患者長期關在病房,見不到女人,聽不到女人的聲音,嗅不到女人的味道,就會出現瘋狂狀態,互相打架而且是往死里打。這是人類的一種現象,正常人也如此,潛艇上的水兵們,如果遠航,時間長了,都會出現幻覺,包括艦長和政委也如此,唯一的原因就是沒有女人;舉個現實的例子吧,讀者們問問遠洋船員們,他們在海上最大的痛苦,一是沒有綠色蔬菜,二是見不到女人,所以遠洋船員們在海上脾氣很爆,打架鬥毆頻繁,這就是西方遠洋船都有隨船妓女的原因。當然,遠洋船員們的妻子,在家也沒閑著,生理需要和心理需要,這是人之常情,讀者們光看到遠洋船員們收入高了,不知這裡面的辛苦。大多數讀者們理解不了,佛洛伊德的著作領悟得不夠,必然如此,大師認為性存在於人的方方面面,只是人們領悟不到罷了。
人格障礙中有一條是「反社會人格」,裡面講少年時期發生性關係,也是反社會人格的表現之一。現代心理學學家、精神病學學家,都不懂佛洛伊德,更看不懂他的著作,在性方面的理解更接近於宗教教義,所以在許多理論上存在重大缺陷。想當年,李揚所在社會時代,因為保守和教條,導致多少代青少年長期處於性壓抑狀態,有大量的青少年因此出現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甚至有些出現生理疾病,就是成年人壓抑性也會出現這些疾病的;性的壓抑,在個別情況下,會導致人的升華,驅使他出現特別優秀的技能,但大多數情況,絕大多數人類會因此變態,類似於反社會人格的形成,對他人和社會造成威脅。李揚雖然不支持女性做妓女,但明確告訴讀者們,性產業是社會的潤滑劑,不僅讓人平和,而且讓人類社會處於溫和狀態。專家學者們可以做個調查試驗,大多數脾氣性格暴燥的人,肯定在性方面存在一定問題。各國高層政客們的妻子,大多脾氣暴燥。
精神病院關女患者的病房也是如此,如果沒有大量的男護士、男醫生,她們也是容易出現狂暴狀態。尤其長期住院的女患者,必須在每個星期的放風、曬太陽時,和男患者們在一個大院中呆著,即使不說話,互相能看到,對她們來說,也是身心上的愉悅,有利於她們的身心穩定。象李揚是關在五病房,位置在五樓,不知什麼原因,五病房長期不允許患者下樓放風,可能是需要大量護士押送吧,太費事了。李揚在第一次出來放風曬太陽時,那種陽光灑在身上、臉上,輕風拂面的感覺,有了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有了一種新生煥發,那種感覺無與倫比、妙不可言,雖然這只是在一個高牆鐵絲網封閉的院子中。這也是李揚恐懼被關精神病院的原因之一。歲數大的讀者們,都看到過老式動物園,野獸們都關在狹小的鐵籠子中,它們不停地來回左右地走、打轉,這是一種身心的絕望和變態,就是低等哺乳動物,也需要自由;現在的許多有經濟基礎國家,都是開放式的模擬自然狀態的動物園,動物們活得比較輕鬆自在,可中國大陸精神患者們,還不如這些動物園的動物們了。
蒼井空,是日本著名的AV演員,深受中國男人們的歡迎,許多男人一提起蒼井空,眼睛都放光,蒼井空來中國大陸時,萬眾爭相目睹,場面非常盛大。有一次,中國著名歌星宋祖英、著名主持人楊瀾和蒼井空合影,被中國大陸網路瘋傳。網友們瘋傳這張合影可以理解,但沒人能理解宋祖英、楊瀾與蒼井空全景的原因。很簡單,羨慕嫉妒恨,不服氣,女人們在一起就是比,比誰更漂亮、比誰更有文化、比誰更有知名度。男人們羨慕嫉妒恨,範圍很廣,任何原因都可能引起這種情緒,包括性;但女人們,尤其是亞洲女人們,比的是吸引力,所謂吸引力,其實就是在男人中受歡迎的程度。蒼井空一個姿色一般的女性,這樣受中國大陸男人們的歡迎,難免讓宋祖英、楊瀾等眾多大陸名女人們羨慕嫉妒恨,她們不服氣要比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其他名女人都沒宋祖英、楊瀾膽子大,敢於公開合影,讓眾人評說。讀者們多讀讀佛洛伊德的著作吧,這個世界上,最理解他因而崇拜他、追隨他的人,只有李揚,當你們象李揚一樣理解他的理論時,你們就能成為這方面的專家和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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