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最難測的是人心

人間最難測的是人心   2012年8月30日星期四

在網上和人聊天，無意中談起自己的青少年時期，講的是瘋狂閱讀書籍的事。從1978年開始，李揚就在母親單位的圖書館，渡過了多少個寒暑假。那時母親單位是唐山市廣播電台電視台，所以他們有個不對外開放的圖書館，只所以不對外，是因為文革時期，圖書館的書都是政府鑒定為「大毒草」的，認為這些書籍知識和內容反動，限制閱讀，普通人根本找不到這類書籍，因為母親單位的特殊性，所以才一直保存。但母親單位經常拉著書，一車一車地送到造紙廠化成紙漿。

每逢寒暑假，妹妹送幼兒園，少年李揚則沒有去處，所以母親都帶李揚到單位，以免李揚因貪玩而出意外。她單位的圖書館非常簡陋，密不透風，也沒有幾個窗戶，甚至沒幾個人去借閱書籍，一是成年人們忙著工作、生活，還要抓革命促生產，二是就算母親單位的人，有一些人也沒權利借閱；至於允許少年李揚進入圖書館閱讀，更是連領導都沒有的權利，因為領導要借什麼書，就登記后拿走，圖書館不允許任何人在裡面呆著，管理圖書館的人和單位領導，看在李揚年幼，萬一在外面四處跑出危險，所以允許李揚整日呆在裡面，而且他們沒見過這樣的小書痴，覺得挺有趣，母親單位的人都沒想到，這些「大毒草」對李揚有這麼大吸引力。

暑假的時候，少年李揚呆在圖書館，一點風也沒有，窗戶是不允許打開的，所以從頭到腳，不停地流汗，可以說一天下來，汗流浹背；中午吃飯時，母親讓李揚到單位食堂打飯，可李揚捨不得浪費時間，不去，沒辦法，母親中午就送一個饅頭，一邊啃著饅頭一邊看書，因為看書入迷，一個饅頭要吃兩個小時，偶爾甚至忘記吃饅頭，母親下班接李揚時，發現饅頭完整地硬在書架上。至於寒假，那就更遭罪了，圖書館實際上就是一個倉庫，根本沒有暖氣，戴著手套翻閱書籍，老姨給李揚手工做的特厚棉鞋，很快就凍透了。李揚嚴重的關節炎，應該是那時候得的，現在所有的醫生，都不相信李揚在醫院化驗的關節炎單據：
「按照這個化驗數據，你早就應該癱瘓在床上了，可你仍然活蹦亂跳的。」

從1978年—1982年，少年李揚把母親單點陣圖書館的書箱，基本看遍了，從那時養成了一目十行的習慣，就是因為頭天下班時，留意的幾本書，可能第二天就被母親單位領導，派人拉到造紙廠化漿了，李揚要和母親單位的領導爭時間。而在上學期間，母親也經常給李揚拿書看，這麼說吧，少年李揚一個白天看的書的厚度，大約在5厘米左右，晚上還加個班，再讀2、3厘米，這種習慣一直堅持到18歲。李揚長期因為瘋狂閱讀書籍，而兩眼發直，看東西都在旋轉。現在想來，李揚精神錯亂的原因之一，和這方面也有關係。1984年，李揚隨父母來到大連市居住后，又把父母單位大連水產學院（現叫大連海洋大學），這裡圖書館的書籍全部看完了。所以，那些羨慕嫉妒恨李揚的人，想一想，李揚這樣瘋狂閱讀各種書籍時，你們在青少年時期幹什麼呢？有些讀者會認為「李揚」是個組織，因為發表的文章內容涉獵範圍太廣，幾乎不可能是一個人獨立完成的，但你們要是在青少年時，就能讀完兩個圖書館的書籍，你們也會有這個思維意識、思考空間的。

李揚從初三開始，因為父母的壓力，因為精神疾病，就不再認真念書了，初中班主任甚至告訴母親：
「他初中畢業后，連技校職高都考不上，只能在家待業了。」
但李揚被當時大連市內最差的高中——大連三中錄取了，李揚所在班，是學校最差的班級，李揚是班級最差的學生；說實話，放眼當時大連市內所有的高中生，估計沒有比李揚學習成績更差的了，而這時的李揚在大量閱讀各種書籍的同時，已經認真學習佛洛伊德的著作幾年了，他的書，看了多少遍，始終想不明白，直到2002年回憶出一點網阱內容時，這才恍然大悟。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著作，李揚在青少年時期，都看了一遍，《魯迅全集》看了多少遍，《毛澤東選集》（共五卷）翻來覆去地讀。青少年的李揚，就連介紹女性生理結構和衛生的書，都讀了多少本。那些羨慕嫉妒恨李揚的人，你們當時在幹什麼？！所謂苦中作樂，就是把（瘋狂閱讀的）痛苦當成一種真正的滿足，這種傷害腦子的閱讀方法，一般人是受不了的，所以李揚勸中國大陸女明星范冰冰，不要拿出幾千萬元錢和人對賭，賺錢不容易，花錢要謹慎。

不知為什麼，從1983年開始，李揚就懷疑自己精神有問題，特別擔心甚至有點相信，自己瘋了。所以很發愁將來怎麼辦？長大後到哪兒找個吃飯的地方？誰願意養李揚一輩子呢？青少年時期的李揚，對自己的未來很絕望，看不到一點光明和希望！青少年時期的李揚，最大的理想，就是做個圖書館管理員，這樣有單位養著李揚，李揚這輩子就通過閱讀各種書籍，打發一生了；然而到了18歲的時候，終於明白，自己連做一輩子圖書館管理員的工作，都不可能找到了，所以李揚只想痛快地死去，或者殺人或者自殺，結束自己生命的慾望始終存在。所以現在的李揚，才拚命地向中央政府進諫：
一定要讓人民懷有希望，一定不要讓人民感到絕望。
小的時候，年幼的李揚發愁地詢問姥爺：
「我要是一輩子光吃玉米面、高粱米，還不如死了，太遭罪了！」
姥爺常常安慰李揚：
「他們（兩個算命先生、一個相面先生）說的，將來你能趕上好時候，會有吃不完的肉和雞蛋，你爸媽也能趕上這個好時候。」
可是，姥爺在1983年就去世了，沒有人再給李揚指明方向，從此李揚陷入了人生迷茫，就算正式成為公安警察，仍然惶惶不可終日，沒有一天是有安全感的。

所以李揚崇拜毛澤東，但也佩服鄧小平，因為改革開放，讓許多中國人快速過上了富裕日子。現在就算是乞丐也屬於有錢人，哪象過去的乞丐，隨時有凍餓而死的的危險。1978年的李揚居住的大院，經常有來要飯的，雖然會因發表反動言論而入獄，他們仍然忍不住破口大罵自己地區的領導，當人到了隨時要餓死的時候，也就不怕因言獲罪了。所以20世紀九十年代初的下崗分流、減員增效，導致中國社會比較危險；現在中國內地的中小城市，仍然存在這種風險，就是就業難現象普遍存在，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要想辦法創造就業機會，人口城市化是方法之一，一個人口眾多的城市，本身就存在大量就業機會。當然，也不能光靠城市化，尤其要避免有些人利用城市化運動，侵害社會和群眾利益肥已，把這個過程變成一場大運動，只會造成欲速則不達的結果。萬事發展講究順其自然，硬拗必然失敗。

2001年底網阱密聊時，朱容基告訴被催眠李揚，屏幕上顯示：
「他（江澤民）就會討好領導，領導本來不喜歡他，可他拚命地拍領導馬屁，都到了讓人恥笑的程度，結果領導慢慢喜歡上他了，所以領導也不再幫助我了。本來他的位置應該是我的。」
這件事指的是，江澤民剛從上海市委書記升為中共中央總書記后，經常到鄧小平家中，對鄧家的警衛人員、服務人員、小孩子都恭恭敬敬，對任何人都讓路，小心謹慎的程度，都讓人感到好笑；經常到鄧家的都是高幹和高幹子弟，這些高幹子弟到了鄧家，都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看到江澤民這樣，都瞧不起他，江澤民知道這一切，但他不動聲色，堅持碰到人就露笑臉。有的時候，鄧小平要吐痰，服務員還沒找到拖鞋、痰盂，江澤民就已經遞上去了，他把鄧家的一切都摸得很清楚。2001年底網阱公聊時，屏幕上顯示：
「大夫，鄧小平歲數大了，抽煙加速健康惡化，所以鄧小平經常想抽煙，卻沒人給，這個時候，從不抽煙的江澤民就遞上香煙和打火機。」
被催眠李揚望著屏幕不知說什麼好時，屏幕上又顯示一句話：
「我抽死他（指鄧小平）！」
七個領導哈哈大笑，到那時，江澤民對鄧小平的仇恨，仍然難以釋懷。

江澤民肚子大，但給鄧小平家送最新式電視機時，仍然不允許別人調試，而是硬蹲在地面，忙得滿頭大汗地調試好電視。這樣的場面有無數，所以大家都相信鄧小平慢慢欣賞了江澤民，誰也不知道，鄧小平暗中不斷對他下毒手，更不知道他裝糊塗繼續討好鄧小平，只是為了左右輿論形勢，造成有利於他的局面。網阱公聊時，屏幕上顯示：
「每次我和鄧小平握手，我都有一種自己偉岸的感覺。」
這是譏諷鄧的的身高，江澤民不放過任何機會嘲笑挖苦去世的鄧小平。

1983年掀起全國性「嚴打」，鄧小平曾公開發狠：
「殺掉20萬（人），保穩定20年。」
結果，大量調戲婦女的、搶劫了一頂帽子的等等，犯輕微罪的人，都被重判，甚至死刑，有幾十萬犯人到現在都喊冤；江澤民在網阱密聊時，告訴被催眠李揚，屏幕上顯示：
「這一嚴打後果非常嚴重，無數的上訪群眾，都是因為這次嚴打太狠，他們不服，沒完沒了地上訪。」
但在李揚看來，那個時代貪污單位一百元錢，就會被判刑十年，街頭打架鬥毆就會被判幾年刑，是因為當時民風淳樸，社會保守，犯罪率極其低，打架的人都是壞人，拉陌生婦人的手就是性侵犯；在這種情況下，有些所謂的冤案要辯證地看待，現在不是罪，甚至連過錯都不是的行為，在20世紀70年代末，可能就是傷風敗俗、驚世駭俗的悖逆大罪；如果沒有放在歷史特殊的大環境下，那麼我們根本就想不明白過去的任何事情，例如現在的婦人沒人挑戲她，她會罵天罵地罵政府，認為是自己魅力不夠，相當多的婦人渴望性刺激，但古代女性要是被陌生男子摸了手，就會剁下自己的手以示維護自己的清白。不同的時代，根本沒有可比性，只有先進和落後的區別，但一定要考慮到被害人的心態，也要考慮當時的社會環境。

李揚不贊成經濟犯罪有死刑，就算貪污腐敗數額特別巨大，也不應該以此判處官員死刑，因為這種事情在中國社會非常普遍，是國體、政體造成的，在這種社會制度下，沒有任何人不貪污腐敗，就算有些官員想清廉，那麼他們拿什麼去討好自己的領導？清廉的官員將成同僚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會因為清廉而喪命，甚至連自己全家都得死光。李揚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所以，不政改，卻企圖通過重判貪官，來遏制腐敗行為，只能說是通過（錯誤的）制度來故意殺人（貪污官員）。如果在一種社會制度下，做好人要死，做壞人也要死，貪污腐敗要死，清廉正直也要死，這個制度才是最可怕的，其社會崩潰時，人們會瘋狂變態地到處殺人放火，以發泄內心的恐懼、仇恨，例如明朝末期即如此。

鄧小平在1983年的嚴打，就是刺激社會積蓄仇恨的，因為這種嚴打不講規則，單憑領導一句話，就可以決定小到一個人、大到一個社會的命運。前兩年，就是強姦婦女，花錢找關係，就能象沒事兒人一樣了，但到了今年，抱著一個陌生婦女親吻一下，就「咣」地一下判決槍斃了，可過了幾年，強姦婦女又可以花錢找關係擺平。這樣的社會，就是逼著人民選擇造反的社會，因為人民已經無所適從了，不知如何做，才能保護自己的安全生存。鄧小平還倡議過些年再來一次嚴打，實際情況是，全國性嚴打越來越頻繁，但整個社會治安形勢卻越來越嚴峻。所以，李揚希望政府划個道兒出來，大家都遵守這個遊戲規則，如果政府因為領導換屆，遊戲規則就不斷變化，大家就不和政府玩下去了，重新換個重信用、守規則的新政權。所以，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再換屆，領導就是象走馬燈一樣變幻，政府制定的規則，可不能也隨時改變，鐵打的政府、流水的領導，這才是一種高瞻遠矚的政府和國策。鄧小平因為仇恨毛澤東，事事和毛澤東反著來，這樣會搞垮政府和國家的，將來的歷史，既會批判毛澤東，也會批判鄧小平，鄧小平的勝利，只是短暫的，也就幾十年的光景，反勝為敗，自然規律。

說起1983年嚴打，就和李揚的家鄉唐山市，有絕對的唯一關係了。1983年夏天，第二代領導人鄧小平的車隊，從北京市去夏都秦皇島避暑辦公，那時沒有京沈高速，唐山是必經之路。車隊走到唐山市古冶區，開路的警車被幾十名手揮菜刀的歹徒圍攻，警察當場被砍死兩人，警車被砸毀，鄧的紅旗轎車雖有警衛的身體保護，也被衝擊達半小時之久。直到火速調來唐山本市的公安局長，菜刀隊才散去，臨走撂下一句話：
「今天給局長個面子，不給鄧小平面子。」
因為開路的中央部門的警車，不懂要過路交費的規矩。1983年全國範圍的第一次「嚴打」就從剿滅唐山「菜刀隊」開始，那一年涉案有菜刀沒菜刀的菜刀隊員600多人，被迅速判處死刑，公審之後拉到唐山郊區岳各庄煤礦塌陷區就地正法。鄧小平狠下心來，要在全國殺20萬人，就是被唐山市的黑幫菜刀隊刺激的。這場嚴打，被西方人稱為「83年中國大陸的屠殺」，過了6年，全國性大騷亂從首都北京開始了，鄧小平差點被抓，中共政權差點覆滅。

2001年底網阱中得知，鄧小平整過唐山市所有相關人員，但由於鄧的政敵反對，所以才沒有進行全市範圍的大清洗。有幾個領導在網阱公聊時，感到奇怪，以鄧小平的性格，怎麼可能沒對唐山市直接、間接相關人員的全家，下毒手呢？江澤民則承認，自己上任后，暗中拚命保護了這些唐山人，否則這些人全家慢慢都要消失了。江在和被催眠李揚網阱密聊時，對唐山市菜刀隊的行為，那是意尤未盡、讚不絕口，甚至責怪唐山市菜刀隊，為什麼沒能衝進轎車，砍鄧小平幾刀？！網阱公聊時，有個領導詢問李揚，屏幕上顯示：
「大夫，當年你在唐山有機會加入菜刀隊，你會加入嗎？」
被催眠李揚打字回答：
「加入菜刀隊，是當時每個唐山市及農村青少年的願望，我一直想加入，就是找不到這個組織。」
有個領導感嘆，屏幕上顯示：
「你完了。你要是讓鄧小平找到，你就被殺了。」
江澤民故意唱反調，屏幕上顯示：
「不一定。我要是在場，我會保護好他，還會重用他，他敢拿菜刀向中央領導砍，說明他有大智大勇。」
江澤民的話是這個意思，具體說法，李揚回憶不清楚了。不過李揚相信，在歷史上，凡是反對鄧小平，直接、間接傷害到鄧小平的人，都被江澤民保護起來了，甚至在鄧去世后，得到重用。

網阱公聊時，七個領導都承認，如果毛、鄧、江三人在陰間碰面，會扭打在一起，被催眠李揚不相信他們的話，所以江澤民詢問李揚，屏幕上顯示：
「大夫，如果在陰間，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三個領導，打了起來，你會幫助誰？」
被催眠李揚就是不相信三個領導有仇恨，被誘導半天，才回答：
「我要和毛澤東在一起。」
江澤民雖然不高興，但看在李揚沒表態和鄧小平站在一起，就放過了李揚。現在清楚了一切，毛、鄧、江、胡之間的恩怨，錯綜複雜，不是幾百萬字能說清楚的，這年月人心最是難測，如果站在個人利益的角度，任何人的任何行為，對其本人來說，都是對的，最起碼是有道理的。所以，李揚撰寫文章，只能冷眼旁觀，客觀描述，不帶感情色彩地分析歷史，因為如果在感情上偏向某一方，那麼李揚的文章就毫無意義，不值得閱讀。領導們和政治元老們，只所以追著李揚的文章看，就是因為文章的角度公正客觀、分析透徹到位，把人物和事件，分析到了入骨三分的程度。

象鄧小平為反對毛澤東，任何國策都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導致國家差點崩潰。去世早點的政治元老們，臨死前都絕望、瘋狂、崩潰了。因為改革開放初期十幾年，社會變成了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毛澤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大工業化社會，一夜之間消失了，大量工業產品內銷沒市場，外銷沒訂單，絕大多數國企已經資不抵債，整個社會搖搖欲墜。就連和鄧小平個人關係最鐵的王震，臨去世前都驚恐地公開表態，大意是：
「這樣下去，國家沒有出路了，我們完了！」
可是，中國政府號召人民繼續深化改革，結果在江澤民執政時期，整個社會經濟開始新的大發展，大規模工業化不僅再次恢復，而且躍升到一個更高的層次。這說明什麼？一個好的制度和國策，只有長期堅持，並在發展中不斷改進，那麼整個國家的國和和軍力，自然會不斷提高。只是可惜了毛澤東的國策，沒有堅持下來，如果堅持毛澤東的國策，在社會發展中不斷進行改進，那麼今天之中國，應該是發展到更理想的狀態，因為我們堅持的時間足夠長，所以成果自然就更大。正象2001年底網阱公聊時，尉建行說的：
「如果毛澤東不搞文化大革命，現在的經濟發展，未必比鄧小平搞的差。」
估計讀完李揚全部文章的人們，都會同意尉建行的觀點，但李揚認為，就是對文化大革命，也要一分為二地看待，如果文化大革命不是進步力量，為什麼以美國政府為首的西方世界，那麼害怕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為什麼那麼害怕中國輸出革命？為什麼在中美恢復正常外交關係時，美國政府要求中國政府做出保證，絕不輸出革命？！

文化大革命，徹底讓中國人有了真正平等觀念，群眾擁有了監督官員們的權利，這就是一種社會進步；反觀現在，中國社會不僅出現階層，而且人與人之間，出現自然不平等狀態，官員們成了無法無天的皇帝；說林彪、四人幫對國家造成損害，但現在的官員們，對國家造成的損害，要遠甚於林彪、四人幫。不要認為經濟發展了，就說明一切，中國式的經濟發展，存在許多值得懷疑和推敲的地方，而且「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現在這種經濟基礎，決定了上層建築的不確定性、不可預測性，成為政改成功的最大障礙。中國的經濟改革，是放棄了大量戰略研究、節省大筆經費的情況下，這種輕裝上陣有好處，就是好鋼用在刀刃上，傾全國之力進行改革開放，達到成功所用的時間短；壞處是，中國的國力提高不快，尤其軍力落後西方世界的距離更大，雖然現在中國有錢，但全世界都拿中國大陸當凱子，紛紛來中國騙中國的錢。例如現在，正在訪問中國大陸的德國總理默克爾，希望中國政府購買歐盟的垃圾債務；全世界都知道歐盟經濟陷入絕境，大多數歐元區國家債務信用極低，甚至連歐元都可能消失；在全世界不看好歐元區的情況下，德國總理希望中國政府購買歐盟的垃圾債務，已經不是來騙錢，而是來搶錢了；因為歐盟認定中國是個凱子。中國之所以是凱子，說白了就是國力不如人，軍力更不如人，我們軍隊的實力，只能維護政權不被人民推翻。

李揚認為，鄧小平倡導的經濟改革開放，雖然讓人民快速富裕了，但國家潛在損失巨大，「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有些讀者可能不相信。那麼李揚摘段網路上流傳的檔案，看看中國到底犧牲了多少東西，才換來了今天的富裕生活：
一截至1982年，中國空軍總計下馬原定項目31項，其中主要有：

　　⑴、遠程轟炸機;

　　⑵、對地強擊機;

　　⑶、空中優勢戰鬥機;

　　⑷、大型軍用運輸機;

　　⑸、武裝專用直升機;

⑹、地空遠程、中程、近程導彈；

（7）、運十客機。

二、截至1982年，中國海軍總計下馬原定項目11項：

　　其中主要有：

　　⑴、包括現在才出來的「093，094」;

　　⑵、「092G」大型導彈SLV驅逐艦;

　　⑶、早期航母

　　四、截止1982年，二炮下馬原定項目多達45項：

其中主要有：包括了多彈頭形式的「DF6A」固體發射的「DF7A」「DF12」空射火箭。

李揚告訴讀者們的是，這些下馬項目，大多數是和當時世界水平齊頭並進的，甚至在少數研究成功的成果中，中國是領先世界的，例如大型計算機項目，中國當時比日本還要先進，唯一可與中國媲美的只有美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