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人士是蟻民決定要不要對有錢人諂媚的需要;
成功人士是 「 我們這兒 」巍然崛起風景線的需要;
成功人士 是紐約堂叔成功調侃成功人士 的需要。---紐約堂叔
當多數人關注你飛得高不高的時候,只有少數人關心你飛得累不累。---鄭辛遙
紐約堂叔
引子。
去年,中國的政治舞台表演了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戲,著名的《薄王一巴掌》打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如果沒有這一巴掌,中國的政治將大洗牌,所謂的「重慶模式」將置全國一半以上的私企老總於滅頂之災。消息既出,全國的總字型大小人物驚恐萬狀,奔走相告。
1,我也是老總。
俺第一次回國時,「總」是有親戚朋友同學同事少不了正面側面打聽,俺去國十多年到底混出個啥模樣。俺可是有一說一:我開了一家連鎖公司,同時也做地產買賣。不料,一些人「總」是眼光緑緑的,張口就叫俺「堂總」。
雖然只是個糊口的小公司,但俺每年「總」得在公司稅表上president一欄中籤字。這個president翻成中文就是總裁。
乖乖,怎麼只有在回國以後才發現俺居然也是「總」子號的。於是在這以後的一個來月中,那個感覺特爽,就像抽鴉片一樣,「總」是沉浸在老總的得意之中,飄飄然「總」以為自己根本就是一個人物。這一天下來要是沒有人給俺「總」一下,就渾身不痛快,乾脆睡不著。
這種心態一直延續到回紐約以後。第二天俺跑到公司去看看,滿屋子五六個員工只有一個人懶洋洋的給我那麼hi了一聲。這就是美國的打工崽:這是什麼世道!員工「總」是這樣對待老闆的---hi。換了中國,立馬把你k了。俺的這個失落感啊,怎麼「總」是緩不過神來呢。
2,80年代的「全國十大優秀青年企業家」今何在。
記得嗎,這些當年改革開放的先鋒人物,響噹噹的「中國的希望」,中國最早的老總們,在十年以後,幾乎統統玩起了「人間蒸發」。據說,除了病死的,其餘的都進了號子或因通緝而潛逃國外。
3,重慶號子里的老總如是說:
別忘了,我們「總」還是社會主義的土地上。「總」的來說,我們根本上還是剝削者,因此,根據馬列經典,我們「總」是有著不可饒恕的罪衍,我們頭上「總」是戴著一頂「資本主義原罪」的帽子。所以別看我們平時「總」是趾高氣揚,吆三喝四,開口閉口「格老子」,「草泥馬」什麼的,我們的頭上「總」會有三個緊箍咒:黨的小丑,國家的牲口,政府的私生子。
4,住在北京醫院裡的老總如是說:
我們外表的風光「總」是掩不住內心的膽怯,回到家裡,晚上睡在床上,那個后怕呀,「總」結起來有三:一,「總」是怕檢察院請喝茶,二,「總」是怕小蜜翻臉,三,「總」是怕檢查身體。
5,台上的老總如是說:
有了錢,可以買到大房子,卻「總」是買不到家;
有了錢,可以買到女人,卻「總」是買不到愛情;
有了錢,可以買到龍床,卻「總」是買不到睡眠;
有了錢,可以買到醫療,卻「總」是買不到健康。。。
6,中國老總之最陳游標。
中國最牛老總陳游標英勇救災,令人感動。
陳老總素有「中國首善」和發誓「裸捐」的好名聲,也可以說是中國私企老總的驕傲。他的許多大手筆的捐贈「總」是使我熱淚盈眶。
不過,世紀好人陳總有點轉風向,近來「總」是喜歡和名人套近乎以及製造新聞效應。
莫言得了文學獎以後,陳總就開始來套近乎:我來出錢給你買一套北京的房子。可是,這次可愛的陳總栽了。莫言是什麼人?他只屬於寂寞的高密,如果他真的住進了北京城,他不但「莫言」,而且也「勿寫」了,他就要改名「莫言勿寫」了,這是何等的恐怖,又是對諾獎何等的褻瀆!
陳總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發給南京城居民500輛綠色自行車。雖然老總的私房錢想給誰就給誰,可陳總「總」是忘記了,南京城裡早就沒有給騎車人的道路了,汽車的普及也已經使得大家「總」是把自行車當做兒童玩具,而整個中國「總」是有無數的鄉下孩子還都在赤腳爬著山路上學,用石頭當課桌。。。
陳老總送給南京市民500輛綠色自行車:綠帽子大軍。
報載: 2012年9月,湖北麻城順河鎮3000名學生自帶課桌上學。
陳總啊,「總」得先救救孩子吧!
俺的地溝油詩又來伺候:
一代老總佇寒秋
未敢翻身已碰頭
人間「總」是春色好
壯志未酬身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