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多韓裔女子Stephanie Kim上周五在唐人街附近一間銀行排隊時,遇到一名年約20
多至30歲、衣衫襤褸的白人跟她說:『hey chinky, chinky can you grant me a wish
, chink?』 (「清客,清客,你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嗎?清客?」)
Kim聽到后感到手足無措,最初選擇無視他,但他卻一直叫她「實現他一個願望」,當
她要求對方停止時,對方卻說: 「we can do anything to you guys」 and 「we own
you.」 (「我們對你們可以為所欲為,我們有你們的所有權。」)
Kim說當時分行內有數十人,其中4人和她一樣在輪候排隊,他們或許也聽到那名男人的
說話,可是「沒有人有行動,我當時盯著他們,他們也盯著我,他們只是以可憐的眼光
望著我。」
。。。
最近以來,新聞中幾乎每天都有涉及華人的種族歧視侮辱和攻擊事件報道。但是這個事
件中最令人不寒而慄的是那個白人說的「we can do anything to you guys」。再懵懂
再阿Q的的華人,聽到這話恐怕也會有幾分不安吧?
但是,「we can do anything to you guys」,就好像我們有你們的所有權一樣,這話
說得是不是事實?的確是。而且是一個已經被白人作為統治族群廣泛認識到的事實。可
以說是他們對華人已經達成的一種共識,因為就連一個衣衫襤褸的社會底層流浪漢一類
的都能夠坦然對華人當面說出來了。
是事實讓他們發現,作為白人 「we can do anything to the Chinks, because they
will take anything we do to them and say we did a right thing.」 (我們可以
對清客們為所欲為,而他們只會吞下去,還會說我們做得對)
不是嗎,他們對黑人穆斯林印度人墨西哥人的種族主義公開侮辱和挑釁都大半會遭到反
擊,要不是被報以老拳,就是被惡言相向,更不要說他們每一個人身後都有他們所屬的
整個族群會隨時準備為他們撐腰說話,甚至捨命相助。
而華人是這些有色人種中唯一的,絕無僅有的例外 - 同樣的種族主義公開侮辱和挑釁
,被侮辱的華人會要麼呆若木雞,要麼笑笑走開。當事者說沒關係,中國人自己在自己
的國家也一樣被歧視,旁觀者齊聲喊他活該,說白人罵的好乾得對。
就是最近的一個例子。紐約時報華人編輯 Michael Luo遭遇種族歧視攻擊被叫滾回中國
去,他反擊了雖然很無力的一個「我不是中國來的」反擊,事件見報后,報道後面的上
千條評論,基本上毫無例外一面倒都是譴責種族主義的,哪怕是白人讀者,不管他們心
里想的到底是什麼,此時都紛紛站出來指責,更不要說廣大的有色人種,無一例外,感
同身受地批判種族主義,還跟著搞起了控訴大會,痛訴自身相似的被種族主義侮辱攻擊
的經歷。最後Luo 索性做了視頻,讓幾個亞裔上去痛訴自身遭遇。
然後幾乎在此故事見報同時,我本人也遭遇了白人種族主義攻擊和辱罵說恨華人偷走他
們的工作,被吐口水被叫滾回中國去。我跟Luo 同樣把自己的遭遇寫出來,但是不是見
諸主流報刊,而僅僅是發表在華人中文網路上,結果呢,與 Luo 收到的反應完全相反
,幾乎大多數讀者,都是華人,都對我群起而攻之,齊齊批判我人行道上騎車,喊我活
該,更有甚之,還有買買提上放生哥一類的要去加拿大皇家騎警舉報我。那個白女說的
可是 「I hate your kind",我這一類,這不是包括了所有這些喊我活該的華人了嗎?
可這些華人居然會站在公開仇恨他們種族主義侮辱他們的人一邊,為他們攻擊自己的同
類,而且是為他們出頭反擊的同類?
華人,中國人,這是一種什麼樣另類的人性啊?
這種另類人性,就叫做奴性。一種卑賤者對強權者的無條件順服,無條件遵從,哪怕就
是要自己的命,都會take it。如果這還僅僅是一種卑賤,那麼當他們還要為了攀附這
個強權對其他弱小者包括自己的同類發動肆無忌憚的攻擊的時候,那就已經是一種卑鄙
和邪惡了。這就已經不僅僅是奴性而是二鬼子,traitor,back stabber那種邪惡的危
險性了。
所以,白人認為自己可以對華人為所欲為,是華人自己允許甚至縱容的。華人不過是自
作自受。
這還不是全部,還有,白人這樣認為是因為他們發現,當華人被他們種族歧視攻擊的時
候,華人很難得到其他任何少數族裔出面支持。就像這個韓國女在銀行的遭遇一樣。那
是一個唐人街附近的銀行,裡面的顧客起碼一半以上都會是少數民族。彼時彼地,那裡
有數十人在場,這些人中間會有多少是少數民族可以想見。可是他們都只是用pity 可
憐的眼光看著這個清客,沒有一個人為她說句話,表示支持。
為什麼?正如我在前面文章里已經說過,華人甘當白人的走卒,替白人出頭打壓其他少
數民族,穆斯林,黑人,為白人至上張目。。。已經成為了其他有色人種眼裡的二鬼子
,traitor, backstabber。現在就該華人種瓜的瓜種豆得豆了。
奴才和二鬼子根本不配得到為人的尊嚴。這就是當奴才當traitor者必然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