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這是殷夫譯的匈牙利詩人裴多菲的詩句.詩作者就是為了祖國的自由,在與沙俄的戰鬥中,被哥薩克的長矛刺穿了胸膛.他以自己的熾熱的鮮血與年青的生命,為這首不朽詩篇作了最完美的詮釋.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米國的開國元勛,獨立宣言起草者之一亨利也曾發表過一篇浩氣長存的演講:「不自由,毋寧死.」(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表達了與詩人完全相同的價值觀.
自由,這個讓人們看得比生命更加珍貴而神聖的東東,到底為何物呢?按造物主的旨意,世上一切生物,都應是生而自由的,包括人與動物.自從人發明了動物園,部分動物就失去了自由.隨著社會的發展,有些人又開始琢磨限制其他人的自由,流血爭鬥就開始了.實際上,人類社會的歷史,就是一部爭取自由的鬥爭史.喜歡愛倫堡的<<暴風雨>>中的一首小詩:自由非贈品,鬥爭乃可得.兄弟快吹號,戰鬥今其時;黎明久未至,吾輩願早死,先驅不後顧,流血意在此 ……
台灣大亨老郭頭,在天朝有不少作坊,靠搞「愛瘋」發財.可手下的打工仔,也象感染了「愛瘋」,熱愛跳躍運動,隔三差五從高樓一躍而下.老郭頭百思不得其解,就向動物園長學管理經,因為動物不自殺.他說:人也是動物,管理動物的方式對人也合適.平心而論,老郭頭的作坊工錢不低,條件也不差.只是他的軍事化管理,搞得打工仔猶如機器,木有一點自由.可見,是人都需要自由,無論是精英或是P民.
二次大戰後,有些國家被一分為二,一邊有自由,一邊木自由.德國東邊木自由,韓國北邊木自由.屎大林曾想扼殺自由的西柏林,48年6月,突然封鎖了通往西柏林的所有水陸交通.對此,自由世界則建立了偉大的「柏林空中橋樑」,一年內進行了超過20萬次飛行,為西柏林提供物質供給,使得封鎖失敗.自由最終戰勝了邪惡,屎大林被釘上了歷史的恥辱柱.後來柏林建起了一堵阻斷自由的罪惡之牆(61-89年),但此牆並未擋住東邊人民對自由的渴望.在倒牆之前,因越牆而失去生命或受傷者就有500多人,被捕者則高達3000
多人.63年,肯尼迪總統在柏林牆下發表了精彩講演「我是柏林人」他說:「自由困難重重,民主亦非完美,然而我們從未建造一堵牆把我們的人民關在裡面 ……」木錯,比生命更加珍貴的自由,是一堵小破牆就能擋得住的么?
因為邪惡的金家王朝剝奪人民的自由,所以北韓出現大批「逃北者」.由於地域關係,大多逃往天朝,可一旦被發現即遭遣返.天朝每周抓獲數以百計的逃北者移交北韓,有時還進行大規模掃蕩,協助逃北者的P民則罰款併入獄.被遣返的逃北者,多關進集中營,有的則被殺,如有與天朝P民生的孩子,則被視為雜種,被金胖子人道毀滅.
說到今天的「逃北者」,就不得不想到天朝昨天的「逃港者」.因為現在的北韓就是幾十年前的天朝.從49年至79年,天朝逃港者有幾十萬之眾,其悲壯是柏林與北韓無法相比的.為自由而付出生命的又有多少?那些被子弟兵打死的及逃過槍口又被淹死的?那時廣東邊境的「拉屍佬」,多的一天就拉到幾十具屍體,香港漁民在海上浮屍都撈不及.「用腳投票」就是媳婦主席他爹針對大逃港而創造出的辭彙.
爭取自身自由的人最可敬,剝奪他人自由的人最可恥.連獨裁專制也從不承認剝奪P民自由.如果有人說米國人民可以隨意批評他們的總統,那麼愛國賊與半塊黨就立馬砸你個滿頭包:天朝十幾億P民,誰木有咒罵米國總統的自由?
有鑒於此,請記住羅蘭夫人在走向斷頭台的路上喊出的警世之言:「自由啊,多少罪惡假汝之名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