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自 百璐威遊艇
每個人只能陪你走一段路
離家最久的一次是前年冬天在三亞,剛好兩個月。而這一次,離家會更久,到今天已經是三個多月了。
平常我們對「家」的理解有兩層含義,是指我們居住的房子,也會習慣了用「家」去代表生我們養我們的故鄉。
最近有三件事影響了我,也是這三件事讓自己的「思鄉」心切逐漸變得平淡了。
一對在英國的夫妻,感染了新冠,倆人在去醫院治療前就和國內親友「平淡交待」完了後事。
前幾天打電話約同在美國的好朋友出海潛水,他告訴我他老爸在廣州去世了,他在美國的家裡簡單布置了靈堂,正在家守孝。簡單問候中我感覺到電話那邊朋友輕淡語氣中夾雜著的無奈。
剛剛聽說六姨腦梗高燒昏迷,送醫急救。緊接著收到媽媽發來的微信,囑咐我美國感染人數還在不斷上升,讓我注意安全。
但關於六姨病情安危媽媽卻沒有提及。
日月交替,斗轉星移,世間萬物原本也都沒有永恆。
汶川地震,一位失去了妻兒的男人剛剛在瓦礫中扒拉出自家人屍體,又趕去別人家的廢墟救援,他根本來不及去流淚。
短短几個月,從最初的武漢,到屍殍遍地的義大利,一場突如其來的人間瘟疫再次透徹醒悟了我們對生命的認知。
人生一世 ,真如草木一秋。
無論是孕育了我們生命的父母還是相伴成長的同胞,終有各自分離之時。
正如賈樟柯電影中的那句堪稱經典的台詞:每個人只能陪你走一段路,遲早是要分開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