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武漢新冠病毒到底是否有可能是實驗室產物?

作者:夸父追月  於 2020-4-20 02:32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中共黨史|通用分類:熱點雜談|已有19評論

關鍵詞:石正麗, 北卡大學, 人工合成, 瑞士, ECOHealth Alliance

武漢新冠病毒到底是否人工實驗室產物?

如果你看過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石正麗與北卡大學發表在《自然醫學》上的那篇關於冠狀病毒論文,自然心裡就有這個疑問。

《一株類似SARS的流行性蝙蝠冠狀病毒毒株顯示出在人類中爆發的潛力。》
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

武漢病毒所石正麗及北卡大學實驗室主任Baric的名字在最後,按照生物醫學論文慣例,這個項目的老闆就是他們倆。

從中共偽政權黨媒及眾多急不可耐跳出來為中共偽政權洗地的中外「科學家」們的表現來看,此事可能正是中共偽政權的惡作。

這些中外「科學家」們紛紛跳出來說,「這個病毒不可能是實驗室製造的」,「沒有依據表明新冠病毒起源於實驗室」,那麼退一萬步來說,有沒有可能是實驗室泄漏的?

沒有依據,那請拿出新冠病毒不是起源於實驗室的依據啊? 另外,如何解釋2015年石正麗與北卡大學一起用小白鼠定植的SARS病毒做骨架,加入冠狀病毒形成新的嵌合病毒並引發直接感染人體細胞並無藥可救的論文,以及今年2月22日瑞士科研團隊發表論文,在沒有新冠病毒實體而僅僅依靠已知新冠病毒基因序列的基礎上,通過反向遺傳學手段在酵母菌中快速構建出了活的新冠病毒,可在一周內產出大量病毒活體。https://new.qq.com/omn/20200225/20200225A0BGEJ00.html

其實這次武漢病毒的水很深,牽涉面非常廣。如果武漢新冠病毒最後被證明是人工合成的,則教會武漢病毒研究所石正麗們病毒合成製造原始技術的,非常可能就是原北卡大學博士后,現德州大學副教授 VINEET MENACHERY 

在石正麗,葛行義與北卡大學發表於2015年的《自然醫學》論文中,用小白鼠定植的SARS病毒做骨架,加入冠狀病毒形成新的嵌合病毒並引發直接感染人體細胞並無藥可救的設計與製作的,正是這位南亞學者及博士后,他是論文主要貢獻者,論文中該嵌合病毒的設計者及完成者,也正是他教會(壞)了武毒所的石正麗們。正像他所說的,"and what surprised us was that the SARS-like CoV spikes, WIV1 and SHC014, which were isolated from bats, caused robust disease."
(詳見其訪談錄,附錄在後)

另外,石正麗們10多年一直瘋狂捕捉蝙蝠分離冠狀病毒的經費從哪裡來? 竟然是NIH 撥款,還有很大部分來自一個ECOHealth Alliance 的非盈利組織,而該組織也是美國政府撥款,部分來自捐款,比如比爾蓋茨等人。10多年前該組織有個設想,就是把全世界的病毒收集起來,分離並成立基因序列,建成病毒資料庫,因此獲得美國衛生部及NIH的大量撥款。

綜上武漢新冠病毒的確與美國、法國、澳大利亞、加拿大等都有關係
美國支持武漢病毒所到處捕捉蝙蝠分離病毒,還教會石正麗們如何合成嵌合病毒感染人類;
法國提供技術與設計圖紙幫助中共偽政權建造P4實驗室,石正麗、葛行義等人均在法國獲得博士學位並持續接受專業培訓。中共偽政權依據法國提供的P4實驗室圖紙自行建造的哈爾濱國家獸醫研究所P4實驗室,竟然在2013年對H1N1及H5N1病毒進行重組產生127種重配病毒,動物實驗發現三分之二以上對哺乳動物高度致死。並且合成病毒還獲得了自然演化沒有的功能提升-能通過空氣傳播
澳洲: 石正麗們還在澳大利亞等實驗室開展各類深入的蝙蝠冠狀病毒及SARS病毒研究。
加拿大 最近還和武漢病毒研究所一起就合作研究冠狀病毒事宜撥款。

也因此,這是一個龐大而完整的產業鏈及責任鏈,牽涉面太廣,這個蓋子能不能揭開的確是一個問題,也難怪你看到從NIH到法國、澳大利亞等等科學家都跳出來說這個病毒肯定不是實驗室合成,是自然產生的。不然,如果說是實驗室產生的,各種病毒實驗、細菌實驗、生物實驗被取締,想想多少人會飯碗不保?說不定還會有牢獄之災呢!     

所以,如果通過這次冠狀病毒瘟疫大爆發,美國等西方國家還不清醒,繼續開放大學,實驗室及國家衛生研究院(NIH)等科研院校與中共偽政權合作,為中共偽政權開放技術提供培訓,那將會繼續對全世界人類健康與生命造成巨大威脅!

希望通過這件事情,西方各國應該清醒了,是時候與中共偽政權全面脫鉤並開始追究責任了!


This image shows the MERS coranovirusvirus
Credit: National Institute of Aller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 NIH

Emerging technologies to investigate coronavirus emergence – an interview with Vineet Menachery

Recent decades have seen the emergence of several zoonotic coronaviruses (CoV), from the first outbreak of SARS to the ongoing cases of MERS in the Middle East. However, with major advances in fields such as genomics and structural biology, can more be uncovered about coronaviruses and their emergence?

In this interview we speak to Vineet Menachery about his recent talk at the Microbiology Society』s Annual Conference (8–11 April, Belfast, UK) suggesting that coronavirus emergence is more complicated than receptor binding alone.

First, could you introduce yourself and give a brief summary your career to date?

I started as a PhD student at Washington University in Saint Louis (MO, USA). I was in the immunology program, but always interested in virology. I did my PhD with David Leib (Geisel School of Medicine at Dartmouth, NH, USA), who was a herpes virologist, and then from David』s lab, I went to Ralph Baric』s lab at the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NC, USA) in 2010 to study coronaviruses.

So, I had been interested in type one interferon and interferon-stimulated genes and that is what I worked on initially when I was at Ralph』s lab. Then the opportunity came up to work with bat CoVs, which was obviously a great opportunity. My lab also works on the host side looking at aging in the context of SARS and MERS infections and we have funding from the NIH to work on that, in addition to our research on bat viruses.

Could you outline the research you』re presenting here?

So, in my talk I talked about a longitudinal study that had been done by Zhengli Shi』s group at the Wuhan Institute [1] on Chinese horseshoe bats, which led to a big shift in our thinking about these bat CoVs because it revealed they are much closer to the epidemic SARS strains than previously thought. Normally, we don』t evaluate anything beyond being reactive to the next emergent strain, but building on this study using our infectious clone system we had the opportunity to ask more questions – and that』s how this project started.

「Normally, we don』t evaluate anything beyond being reactive to the next emergent strain, but building on this study using our infectious clone system we had the opportunity to ask more questions – and that』s how this project started.」

The study that I showed was using a chimeric approach – taking the spike protein of bat CoVs and putting them into the backbone of a virus we knew was functional. Coronaviruses are really large, so with generating the viruses there are any number of other things that could go wrong, such as incompatibilities, that might not allow that virus replicate even though the spike might be viable – by putting just the spike in a known backbone we could gain some insight into that. We chose a mouse-adapted strain for the backbone because then we could take the chimeric virus into animals, and what surprised us was that the SARS-like CoV spikes, WIV1 and SHC014, which were isolated from bats, caused robust disease.

這個訪談錄,在此用Google 翻譯貼了中文版:

研究冠狀病毒出現的新興技術– Vineet Menachery訪談
從SARS的首次爆發到中東地區正在發生的MERS病例,近幾十年來出現了幾種人畜共患的冠狀病毒(CoV)。但是,隨著基因組學和結構生物學等領域的重大進步,能否進一步發現關於冠狀病毒及其出現的信息?

在本次採訪中,我們與Vineet Menachery談了他最近在微生物學學會年會(4月8日至11日,英國貝爾法斯特)上的講話,暗示冠狀病毒的出現要比單純的受體結合更為複雜。

首先,您能否自我介紹並簡要概述您迄今為止的職業?

我最初是在美國密蘇里州聖路易斯的華盛頓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的。我參加了免疫學課程,但對病毒學一直很感興趣。我曾是皰疹病毒學家David Leib(美國新罕布希爾州達特茅斯的Geisel醫學院)的博士學位,然後從David的實驗室去了北卡羅來納大學(美國NC)的Ralph Baric的實驗室。 2010年研究冠狀病毒。

因此,我對一型干擾素和干擾素刺激的基因很感興趣,這就是我最初在拉爾夫實驗室時從事的研究。然後有機會與蝙蝠CoV合作,這顯然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的實驗室還在宿主方面研究SARS和MERS感染情況下的衰老,除蝙蝠病毒研究外,我們還獲得了NIH的資助以進行研究。

您能概述一下您要在這裡進行的研究嗎?

因此,在我的演講中,我談到了由石正麗研究小組在武漢研究所[1]進行的關於中國馬蹄蝙蝠的縱向研究,這導致我們對這些蝙蝠冠狀病毒的看法發生了很大變化,因為它揭示了它們非常多比以前認為的更接近流行的SARS毒株。通常,除了對下一個毒株產生反應之外,我們不會進行任何評估,但是在使用我們的傳染性克隆系統進行的這項研究的基礎上,我們有機會提出更多問題-這就是該項目的開始。

「通常,除了對下一株新出現的病毒株起反應之外,我們不會進行任何評估,但是在使用我們的傳染性克隆系統進行的這項研究的基礎上,我們有機會提出更多問題–這就是該項目的開始。」
我展示的研究使用的是嵌合方法-提取蝙蝠冠狀病毒的刺突蛋白,並將其放入我們已知具有功能的病毒的骨架中。冠狀病毒的確很大,因此在生成病毒時,還有許多其他可能出錯的事情,例如不兼容問題,即使刺突蛋白可能是可行的,也可能不允許病毒複製–通過將刺突蛋白放置在已知的主幹中我們可以對此有所了解。我們選擇了一種適合小鼠的毒株作為骨架,因為這樣我們就可以將嵌合病毒帶入動物體內,而令我們驚訝的是,從蝙蝠中分離出的SARS狀冠狀病毒WIV1和SHC014引起了強大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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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19 個評論)

回復 總裁判 2020-4-20 03:33
好的東西到了中國人手裡,就變成使壞的東西,不要說本來就是病毒了。
回復 夸父追月 2020-4-20 03:45
總裁判: 好的東西到了中國人手裡,就變成使壞的東西,不要說本來就是病毒了。
石正麗們10多年一直瘋狂捕捉蝙蝠分離冠狀病毒的經費從哪裡來? 竟然很大部分是NIH 撥款!石正麗們的基因合成技術也是在美國實驗室學的,所以說這個也是中美精密合作的結果。
回復 總裁判 2020-4-20 05:33
夸父追月: 石正麗們10多年一直瘋狂捕捉蝙蝠分離冠狀病毒的經費從哪裡來? 竟然很大部分是NIH 撥款!石正麗們的基因合成技術也是在美國實驗室學的,所以說這個也是中美精密
既有合作的,又有單幹的。
回復 北京的大平 2020-4-20 05:37
肯定會調查清楚,這麼巨大的影響和損失,所有國家都要找出一個為此負責和買單的人。
回復 reflexes 2020-4-20 05:42
不是人工合成病毒,那很難,現在人類還做不到。石正麗和其他很多人都是基於此點來反駁的。但是對病毒基因片段進行剪接已經不是很難,石的那些論文就是明證,而且還提到過要用靈長類動物來做試驗。其實國內和國外研究冠狀病毒的單位還有很多,並不是所有的試驗都是在P4裡面做的。這是石正麗等人又一個反駁點,是中國的監管不嚴,說P4是非常安全的。問題是P4離武漢病毒所本部開車要30多分鐘,那裡吃住都不方便,在那裡做試驗的成本又高,估計學生也不願意去。
回復 reflexes 2020-4-20 05:43
不是人工合成病毒,那很難,現在人類還做不到。石正麗和其他很多人都是基於此點來反駁的。但是對病毒基因片段進行剪接已經不是很難,石的那些論文就是明證,而且還提到過要用靈長類動物來做試驗。其實國內和國外研究冠狀病毒的單位還有很多,並不是所有的試驗都是在P4裡面做的。這是石正麗等人又一個反駁點,說P4是非常安全的。問題是P4離武漢病毒所本部開車要30多分鐘,那裡吃住都不方便,在那裡做試驗的成本又高,估計學生也不願意去。
回復 夸父追月 2020-4-20 05:52
總裁判: 既有合作的,又有單幹的。
正解!我還有一個CCTV的視頻,是採訪軍事醫學研究院的,聲稱通過基因技術,可以造成比原子彈、氫彈更厲害的超級細菌或者超級病毒。還有一個中共依據法國提供的P4實驗室圖紙自行建造的哈爾濱國家獸醫研究所P4實驗室,竟然在2013年對H1N1及H5N1病毒進行重組產生127種重配病毒,動物實驗發現三分之二以上對哺乳動物高度致死。並且合成病毒還獲得了自然演化沒有的功能提升-能通過空氣傳播。
回復 夸父追月 2020-4-20 05:55
北京的大平: 肯定會調查清楚,這麼巨大的影響和損失,所有國家都要找出一個為此負責和買單的人。
難說,產業鏈實在太大,牽涉面太廣,所以你看到從NIH到法國、澳大利亞等等科學家都跳出來說這個病毒肯定不是實驗室合成,是自然產生的。不然如果說是實驗室產生的,想想多少人會飯碗不保?說不定還會有牢獄之災呢!     
回復 總裁判 2020-4-20 06:01
生化領域,分子生物領域的基礎項目,都是向歐美學的,照搬。
世紀之交時,中國已經開始單幹了。但是中國創新項目有三個途徑:合作,偷竊,單幹。
單幹創新重點是國際上的尖端冷門(用於化學武器與反化學武器之目的),或被法律禁止的項目。
回復 夸父追月 2020-4-20 06:07
reflexes: 不是人工合成病毒,那很難,現在人類還做不到。石正麗和其他很多人都是基於此點來反駁的。但是對病毒基因片段進行剪接已經不是很難,石的那些論文就是明證,而且
病毒完全是人工的那是不可能的,看北卡大學與石正麗的論文就知道,是嵌合病毒,既以某種病毒為主架,嵌入別的病毒的基因蛋白,正如那位印度學者所述的那樣。另外,武漢還有好幾個P3實驗室,比如武漢大學P3實驗室等。還有一個武漢疾控中心P3實驗室,也是抓蝙蝠忙得不亦樂乎,不知道他們的經費從何而來? 為什麼這些重複任務不分工合作? 這個我目前還沒找到合適解釋。
回復 john71 2020-4-20 06:25
冠狀病毒瘟疫大爆發,美國等西方國家還不清醒,繼續開放大學,實驗室及國家衛生研究院(NIH)等科研院校與中共偽政權合作,為中共偽政權開放技術提供培訓,那將會繼續對全世界人類健康與生命造成巨大威脅!——非常在理!
回復 夸父追月 2020-4-20 08:07
總裁判: 生化領域,分子生物領域的基礎項目,都是向歐美學的,照搬。
世紀之交時,中國已經開始單幹了。但是中國創新項目有三個途徑:合作,偷竊,單幹。
單幹創新重點是
話說中共偽政權五十年代學蘇聯,八十年代自然科學全部都是學歐美,照抄照搬,沒有一樣是自己的。   此次武漢新冠病毒的脫穎而出,說不定還能拿個諾貝爾生物獎呢!
回復 guster 2020-4-21 13:15
嵌合病毒也是人工的一種,印度人早已經撤銷了文章,人工的都有痕迹,如果這病毒不是來自野外的野生動物,而是來自武漢p4實驗室,最大的可能是泄露。
回復 manjing 2020-4-22 06:36
誰教會誰 誰參與研究嵌合病毒 不構成流行病的罪
一個簡單的比喻。誰教會誰開車 誰參與設計生產汽車 不構成駕駛員由於技術不行 不遵守交規 無視生命等原因造成的車禍
回復 金竹陶器 2020-4-23 07:50
夸父追月: 正解!我還有一個CCTV的視頻,是採訪軍事醫學研究院的,聲稱通過基因技術,可以造成比原子彈、氫彈更厲害的超級細菌或者超級病毒。還有一個中共依據法國提供的P4
upload the video to youtube or shared it in your blog, thank you
回復 金竹陶器 2020-4-23 07:53
This virus will co-exist with human beings forever, evolve very rapidly, and it is impossible to develop a vaccine for it
回復 夸父追月 2021-1-18 13:19
中共偽政權是什麼時候知道武漢病毒泄露的呢? 據合作單位北卡大學工作人員作證,2019年9月12 日他們發現無法登陸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病毒庫,至今仍舊無法登陸。而2019年9月18日,中共偽政權又在武漢舉行演習,首次提出「新冠病毒」這個詞,演習為天河機場發現一個新冠病毒的病人。
回復 夸父追月 2021-6-27 20:51
中共偽政權是什麼時候發現新冠病毒泄露的?是2019年9月12日之前!為什麼? 因為與之有合作關係的北卡大學Baric 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在這一天發現無法登錄武毒所的病毒資料庫,而且到現在仍舊沒有恢復。6天後,中共偽政權在武漢進行了軍運會演習,聲稱在天河機場發現一名「新冠病毒感染者」。這個有報道。http://m.xinhuanet.com/hb/2019-09/26/c_1125040756.htm
回復 bc007 2021-9-29 07:13
駕校教會你開車,車行把車賣給你,最後你酒駕撞死人了,能怨駕校和車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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