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七十年代中後期,國家開始恢復文革后的出版工作,我也隨著進入出版社做過幾年美術編輯。記得一個冬天風雪冰寒的早晨,天上下著鵝毛大雪。我艱難的頂風騎車卻是滿頭大汗。從模模糊糊的眼鏡向外望去,街道兩旁樹掛滿冰雪,開著大燈的來往車輛扭扭捏捏和緩步曲行的自行車群插肩而過(那時車輛很少,只有公交車輛)。我好像突然間找到了創作靈感~~~進了辦公樓院先到食堂抓了一把食鹽,回到辦公室鋪開一張宣紙。然後喝一大口水並沒有咽下去,而是噴在了宣紙上,接著把手中的這一把細鹽撒在上面。少待紙基微微潮濕時,用準備好的大小乾濕毛筆和水墨色彩,胸有成竹一氣喝成繪出一幅【風雪無阻】的潑墨淡彩畫。時隱時現交織環繞著機動車和自行車隊的身影,朦朦朧朧的樹枝和遠處迷迷糊糊的高樓背景,整個畫面沉浸在白茫茫的大雪中(化鹽中心不沾墨)
昨天看到貝友大葉兄的大湖圖片,又是心血來潮想試試塗鴉一張水墨畫【冰雪大湖】。結果是墨分不出五色,技法分不出筆觸的敗筆連天。禁不住感嘆到:人還是這個人,手也還是這雙手,可是時過境遷真是無可奈何花落去,力所不能及了。嗨,封筆四十多年了,看看等退休后還能不能再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