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峽谷途經洛杉磯與朋友聚餐時,朋友問我們長周末去哪兒放鬆放鬆,我們說吃飽喝足后,去迪斯尼讓孩子們玩個夠,之後再帶她們去大峽谷看看。朋友聽說我們還要去大峽谷玩,就直呼大峽谷真沒什麼好玩的,說現在又是夏天,天氣太熱更不好玩。他說他自己曾跟著旅遊團乘大巴去過一次,很失望。去之前對大峽谷充滿期待,興趣濃厚。可好不容易在車上煎熬了七小時后,下午到達大峽谷一下車時,火辣辣的熱浪就直逼周身,明燦燦的陽光直刺眼睛,周圍除了光禿禿的山溝還是山溝,很沒意思。總之,朋友對大峽谷的感受,抱怨之聲多過讚賞。
咱很理解隨團出遊人的感受,有限的時間都花在住地與景點有相當距離的路上了,早出晚歸是常態,到景點后,下車趕緊找拍照留影的最佳位置是頭等大事。想在有限的時間內輕鬆漫步地欣賞風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欣賞大峽谷,決不能匆匆忙忙瞄上幾眼就離開。要感受這大自然的神奇,還真必須用至少兩天以上的時間,才能對它有較為多些的體驗。而要看大峽谷真正有氣勢的壯觀景色,真的要等到日出時分。
去大自然的地方遊覽,總會使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因為那些野外地區有我們日常生活環境中接觸不到的許多體驗,在我們熟悉的安全環境之外,充滿了挑戰。在大峽谷看日出,就是對自然景觀中最難得的一項體驗,對孩子來說是生平第一次,也可以說是孩子對凌晨概念印象最深的一次。
頭天晚上我們就約好了凌晨去大峽谷公園的最東邊看日出,凌晨4點鐘,我就叫醒了依然熟睡的孩子,幫她套上羽絨衣后就出了酒店,開車來到公園最東邊的大峽谷沙漠景觀瞭望塔時,孩子的雙眼還是朦朧得難於睜開,半輪明月還依然懸在空中不捨得退去。
黎明時的大峽谷,天邊雖漸漸出現了彩虹,但峽谷依然是漆黑一片。儘管現在已是夏天,但凌晨時分,身處在峽谷旁依然是寒意襲人,四周更是一片寂靜。
這是由美國建築師瑪麗·考特設計的大峽谷沙漠景觀瞭望塔,建於1932年。
雖然現在是夏季,但大峽谷的頂端與谷底的天氣溫差相當巨大,高海拔及低濕度也導致了早晚的溫差非常大,早上冷得可以穿秋衣,中午開始后酷熱得只能穿短衣短褲。
遠處是大峽谷東邊的羅登死火山口。
大峽谷東邊的天空已經泛出了濃郁的彩虹。
終於見到了一芝麻般的光點跳出了地平線,瞬間就變成了如大豆般的刺眼光斑。
緊接著這耀眼的大豆逐漸快速地膨脹,變成了好似在桌面上搖晃的一個軟趴趴的生蛋黃。
漸漸地,這個生蛋黃彷彿是被烤熟了似的,變成了一個正圓形的煎蛋黃。
旭日升出地平線后,轉身再看大峽谷時,披蓋在大峽谷身上的黑紗由黑變藍變紫,再變紅變橙。
紅霞如同吹佛著湖面的波紋,將紅橙紗幔由東向西地覆蓋在一層一層的峽谷頂端。
壯麗雄偉的大峽谷景色,從這個時刻開始顯現出它那震撼人心的氣勢。
峽谷底端還有陣陣青霾不願褪去,霞光與青霾在峽谷的溝壑相互交織在一起,生出奇妙的幽幻景境。
四周雖是一片寂靜,但也有一個早起的遊俠與我們同看日出。
太陽升高后,色彩也漸漸地淡去。
大峽谷沙漠景觀瞭望塔在紅霞中顯得很突出。
早在三十年代時,遊人就已來到這個大峽谷沙漠景觀瞭望塔觀光了。
沙漠景觀瞭望塔內的牆上全是印第安人繪製的壁畫。
大峽谷中午開始后就非常酷熱了。
有百多年歷史的「艾爾多瓦酒店」全是用粗大的紅木建造而成的,酒店裡面掛了很多大峽谷里的野生動物標本,讓遊人感受到百年前的古色古香的氣氛。
坐在酒店牆外走廊的搖椅上,可以悠閑自在地欣賞大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