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小學時,有次排隊去操場做廣播體操,一對大雁排成人字形的隊從上空飛過,那時候就想,一家人要能這樣飛該多好。從那以後,在城市上空列隊飛行的大雁漸漸離開了我的視線,直到在美國的城市裡,我才第一次看到大雁在地面上漫步,去過許多城市的公園裡,都可見到有成群結隊的大雁在悠閑的覓食。這次在波士頓市的Boylston 街旁的Richard Parker公園內又見到了大雁,驚奇的是幾隻大雁還大搖大擺的越過馬路在人行道上與人同行,人與大雁互不干涉,和睦相處。
大雁自古被視為「五常俱全」的靈物——仁、義、禮、智、信是為五常。
雁有仁心,是因為一隊雁陣當中,總有老弱病殘之輩,不能夠憑藉自己的能力打食為生,其餘的壯年大雁,絕不會棄之不顧,養其老送其終,此為仁者之心。
大雁不僅有仁,更有情義,雌雁雄雁相配,向來是從一而終。不論是雌雁死或是雄雁亡,剩下落單的一隻孤雁,到死也不會再找別的伴侶,這是其情義過人之處。
天空中的雁陣,飛行時或為「一」字,或為「人」字,從頭到尾依長幼之序而排,稱作「雁序」。陣頭都是由老雁引領,壯雁飛得再快,也不會趕超到老雁前邊,這是其禮讓恭謙之意。
大雁有智,落地歇息之際,群雁中會由孤雁放哨警戒。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群雁就會立刻飛到空中躲避,所以不論是獵戶還是野獸,都很難輕易接近地上的雁群。
大雁之信,大雁是南北遷徙的候鳥。因時節變換而遷動,從不爽期,至秋而南翔,故稱秋天為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