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比利時大作家雨果克勞斯

　　　　　　　　　　　　　　　·楊　明·

　　一九九九年在一次布魯塞爾國際翻譯學院舉辦的大型學術討論會上，我第一次見到比利時著名作家雨果克勞斯先生。

　　雨果克勞斯應邀在大會上作翻譯經驗報告同時暢談他的寫作趣聞。報告結束后，我有幸和這位著作等身久負盛名的作家詩人畫家和翻譯家進行了親切交談。我特別詢問了有關他的文學作品的中文翻譯情況。他回答我說，有一本小說已經在台灣翻譯出版，但是還沒有聽說他的著作在中國大陸翻譯出版。他當然希望自己的作品和中國廣大讀者見面。

　　雨果克勞斯的全部小說詩歌和戲劇作品已經被翻譯成世界各種語言。每年在諾貝爾文學獎公布之前，比利時發育和荷蘭語大小報刊都大張旗鼓製造聲勢希雨果克勞斯獲獎，但是，終其一生，也與諾貝爾獎無緣。儘管他獲得過形形色色無數國際文學獎項。這些年來，有英德語言協作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卻沒有以法語荷蘭語協作獲獎者。雨果克勞斯沒有獲獎是比利時的憂傷和遺憾。他是今年比利時大選六個月刑偵副組閣的三月間以老年痴呆症的緣由，以安樂死的方式離世。

　　雨果克勞斯年輕的時候做過無數美夢。他曾經不斷向失業輝煌的高峰衝擊，取得了多方面的成就。除了文學事業她還在繪畫芳面參與了戰後在有哥本哈根布魯塞爾和阿姆斯特丹形成的至今影響很大的眼睛蛇畫派，他畫的東西很多都是帶有抽象風格和抽象表現主義風格的繪畫。他所畫的作品不少都是黑白水墨相關，令人想起中國的書法作品線條。特別是草書的韻律之美。我曾經和他詳細討論中國書法，贈送給他介紹我個人從事書法創作的資料，其中包括介紹研究眼睛是畫派創始人陶特蒙書法性繪畫的資料，還有該畫派至今影響最大的藝術家八十歲的阿勒申斯基。雨果克勞斯的繪畫屬於西方現代繪畫，但也可以說是文人的遊戲製作，類似中國古代的文人畫。法國大作家維克多雨果業有美術船作畫的風景相當優美，但是與他所創作的巴黎聖母院和在布魯塞爾期間創作的悲慘世界相比，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影響。不過，這些名作家的畫作至少有紀念研究欣賞價值。

　　維克多雨果的秘密市委請人寫了大量書信，甚至詩作。雨果克勞斯的公開秘密是和著名色情影片女主角扮演愛瑪奴埃勒的女演員生活在一起，並且育有一子的浪漫故事，成為陪伴過作家的正是曾經大名鼎鼎紅極一時女性。她現在也以繪畫自娛。這種自娛性的繪畫究竟有多大的商業和藝術價值就很難說了。因為繪畫史上女畫家從來都是鳳毛麟角，這不同於著名的女詩人女作家。

　　之種自娛性的繪畫究竟有多大的商業和藝術價值就很難說了因為繪畫史上女畫家從來都是鳳毛麟角，這不同於著名的女詩人女作家。

　　作為作家的雨果克勞斯在晚年的快樂經歷和願意與朋友分享的喜悅是他的小說被選中，和其他近一百名歐盟作家的作品百翻譯成中文在中國大陸出版發行。以中文出版他的作品那怕是一篇短篇小說也會引起他的極大重視。

　　雨果克勞斯對翻譯有獨到見解，與中國近代大翻譯家嚴複信達雅之說不謀而合。

　　我有一張作家的照片，這張黑白照片上的輪廓極富立體感。我一直想把他畫成大幅素描。

　　為雨果克勞斯畫像，如同為比利時畫像。比比利時一千萬人口，土地面積三萬平方公里。法語荷蘭語和德語是它的官方語言。就是這樣一個國家卻在二十一世紀面臨分裂的風險。雨果克勞斯在升天曾經和一批文學家科學家強烈呼籲維持比利時的統一，反對佛拉芒地區的分裂傾向。目前比利時降幅依然面臨著佛拉芒人和瓦隆人之間的對立，還有布魯塞爾大區周邊選舉問題的困局。七月十五日將是新政府總理拿出解決方案的日子，而雨果克勞斯在新政府建立之前幾經病痛的磨難而趨勢。即使他沒有比利時作家的身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人們會繼續閱讀他的作品，以此紀念這位偉大的作家。

□　寄自比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