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釵是位六零后,長脖長腿長腰身,脖子以上的皮膚,白凈又細膩,大大雙雙寬寬的雙眼皮,還被人誤以為醫生所為。從小讀書不用爹媽操心,在學校不是狀元就是探花,實在是生錯了年月,投錯了胎,最終沒有進到高等學府,接受良好的高等教育。幫爹媽操持家務,也是一把好手,五六歲時,長脖子上就吊個門鑰匙,爹媽放工前,把煤爐開開,把米飯提前燒好。初、高中階段,也不見叛逆,乖巧伶俐。平時生活中,在與大家的相處中,能吃虧、能受氣,是一位深得眾人歡喜的主兒。按照俗語:「三歲看大,七歲看老」的說法,有這種閨女,爹媽還不是只要等著晚年享福就好。這也是做爹媽的基因好吧,按照佛教的說法,爹媽應該會有好報應的。
按照當時就業的路,也是唯一的一條渠道,頂替父母職位。父母不僅給於了生命,同時還給予飯碗。老父才五十吧,好好的辦公室工作,年紀尚輕,為了孩兒的前途,放棄了自我,離開崗位,自己去外面做臨時工,這就是中國文化。中國和美國的臨時工,可不是同一概念。中國的臨時工,地位的低下,等同奴隸,不光活兒重體力,而且人人都可以使喚和吆喝。薛寶釵頂替父職,進入國企,加上自身出眾的模樣,很快引來牛鬼蛇神。人的自私,是予生具來的,薛寶釵就是好例證。在中國,婚姻是兩個家庭之間的聯姻,不是單方面,不是個人自己的私事。尤其自己身頂父親的職務,將意味他們的晚年,自己應該更多地付出、照顧和承擔。
薛寶釵在自己的婚姻上,以命相拼,以死相逼。父母不祝福的婚姻,一定有其道理。婚後的薛寶釵住進夫家,上有婆婆,婆婆還有老媽。婆婆的媽還是位有錢人的小房,不是好伺候的主。外加二姑姐,其中一姑姐,三口之家無房,長期定居在婆家。一大家子,八九十來口人。這大家子不缺主婦主人,缺的是僕人傭人。老婆婆基本卧床,中婆婆好吃懶做還惡人惡相,折磨人的法子又多又狠。二個姑姐,各有各自的精明,算計起人來,都不用草稿紙。什麼叫水深火熱?不要談主卧次卧,更本沒辦法給新夫妻騰地方,只好蝸居頂樓自家搭建的草棚,享受冬寒酷暑的日子。中國的南方有火爐之稱的城市,沒有冷熱空調可以調節,那可不是一般的折磨。
蝸居中,薛寶釵也是孤身呆在冬如冰箱,夏如烤箱的家中。與婆婆姑姐的生涯磨練,窮山惡水還是喜慶歡樂,只有自知。婚後很快薛寶釵變得清瘦憔悴。從未有人見過他們,夫妻雙雙把娘家回,也從未見過小夫妻相親相愛的身影。只見孤自一人,騎輛二八男式自行車,車后又是女兒又是破布爛衫(尿布)回娘家。落魄時口袋裡連一毛五分的洗澡票也買不起。自己的媽知道后,眼淚嘀嗒,淚濕衣襟,傷心難過一輩子。婚後的種種煎熬,不知是因為有愛,還是因為是自己找的,總而言之,薛寶釵鐵嘴銅牙,絕不泄密。可能就是這段經歷,徹頭徹尾改變了薛寶釵,提升了她做人、識人、用人的基本底線。不講親情,沒有情面。需要你時,象粘在鞋底的口香糖;用不到你,棄之一邊。如果,在她做了一些做為家人親人,應該做的事情,她絕不放棄機會,表白和極力討好賣乖,可能她自己對此已經沒有感覺。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不在乎手段和途徑,也是她常掛嘴邊的口頭禪。
薛寶釵會做人,也懂籠絡人心。往娘家拾個春風行個夏雨,借花獻佛都是她的拿手好戲。老公不在家時,時常偷摸著也會把娘家人請來吃頓飯,留老人在家洗個澡之類,而且薛寶釵最大的特點,絕對不會對雙親二老說「不」字,體現出絕對的孝和順從。在老父嘴裡,她的大名就叫「陰奉陽違」。時間如梭,很快一晃二十幾年,薛寶釵父母老邁,養老問題擺在眼前。薛寶釵的家,風雨可進,錢財可進,老人絕不可進,薛寶釵女兒語言。
很快老父母被安排去了其它兒女家,其它兒女為了表示孝順,紛紛不要任何費用,包過老人吃飯生活費。兩老人都有高等教育,可觀的收入,就是不知如何安排自己的晚年生活,以結省每一個銅板為榮。把工資卡和銀行存款,委託薛寶釵保管,一託管就是二十幾年。二十幾年中,薛寶釵又炒房,又炒股,月進斗金,忙的不亦樂乎。有時間的話,就是到各家各處報告,給爹媽買了什麼什麼東東送過去了,給家人的感覺,爹媽的吃穿拉啥的,全需要薛寶釵提供,好像爹媽沒有退休費。真實的情況,老媽常對薛寶釵吩咐,記個流水賬,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薛寶釵每每也都是以對天發誓來搪塞。老頭老太在世時,從不知道,自己一輩子的積蓄進了股市,大翻跟頭大變把戲。其它兒女也從未聽說過。
老頭老太走後,薛寶釵也不主動提爹媽財產,好象人世間就壓根沒有發生過這件事,過人的鎮靜本領,是個辦大事情的主。老父母都走了二年過後,對於父母的財產,薛寶釵做到一問三不回答。但是,銀行和股票二本賬目,照常在運作。當手握銀行往來賬目明細單據;股票交易交割單據;她居然可以厚顏無恥地說,如果上法庭,兄弟姊妹也就沒有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