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中國東北的張三,年紀四十齣頭,個子不高,長著一張刀條臉,膚黑。如果,沒有求於你時,他的臉是陰沉黑暗,加上無神無光的雙眼,端坐在椅子上,給人的感覺就是死魚一條,死蝦一隻。無貌、無財、無身份、三無的老張,外無潘安貌內無秀才肚,但對於法拉盛的很多女性來講,卻有著特大的誘惑力、殺傷力,上船的女人(也有男人),若以不絕。特色之一,騙字當頭,騙技一流,騙功了得。
張三來美國之前,已有兩老婆。一老婆是張三還在集體制單位上班時討得的,一老婆為他生了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改革開放之初,不安分的張三就從單位出來,利用政策的不完善、國民們仍就依賴組織的心理,利用國家銀行,空手大套白狼。把廠家的貨物要來,低價出售,拒付貨款;用銀行的款子大是揮霍、吃喝嫖賭、行賄受賄,從沒想過有借要還。為了方便他的生意,張三又追求了一位當地官員的獨生女兒。此女矮矮胖胖,一副村姑樣,看去倒也是老鄉模樣,安分守己,婚後還為張三產下一子,幸福快樂的日子不長,伴隨著胖女父親的退下,隨之而來的是銀行的討債,廠家追款追貨,張三隻能蹲進大牢。
在大牢的日子裡,張三也沒閑著,又搭上一位居住在大牢周邊的小君姑娘,有了小君做伴,坐牢的日子倒也不苦。有時小君把小姐妹也叫上,三人大床同眠,逍遙、清閑、自在、無煩惱。這段日子張三家中也不尋常,先是岳母老更癱瘓在床,后又是唯一的兒子患上白血病,醫治無效先他而去。張三利用為兒子辦殤事機會,出走美國。
來到美國,身無分文。打工苦又累。魚找魚,蝦找蝦。很快他就遇到一位叫康迪的女人,兩人經過親密接觸,大有相見恨晚感覺,一拍即合,說干就干,合作經營起了皮肉生意。期間張三也不忘他的非法身份問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專門對準年長的港台籍女士下手,看到她們大都經濟富裕,但感情生活空虛。他就投其所好,在生活細節上,問暖問寒每日三五個電話追蹤,有些時候做些驚人之舉,硬是把某位台大媽弄得神魂顛倒,以謊言懷孕苦苦相逼,要把綠卡送給他。
他不是不需要綠卡,也不是他有什麼良心大發現,實在是他把身邊小姐湖南妹的肚子搞大了,還把個孩子生出來了。張三一慣對外是老華僑美國公民自稱的。此小姐也不是善類,脾氣暴躁心格剛烈,因為政治庇護的失敗,國內的孩子不能團聚,急於嫁給美國公民,謀取身份。所以做出了以身相拼之舉。這時康迪一看情況不妙,抽身走人了。孩子生了,公民證拿不出,矛盾公開化了,吵架打仗對他們來講,象空氣和水一樣正常。為了生活為了身份,倔犟的湖南妹來回出走,成啦家常便飯。
康迪的離去,斷掉了生活來源。張三做起了裝修工作。對裝修工作也是用老方法,用低報價獲得客戶,收到部分裝修款后,提高價格或玩失蹤。在此同時,張三又與剛從安徽來的叫千里美的勾搭上了。千里美一聽說他是公民還是大老闆,美滋滋地立即做好了準備,全身心地投入,等待這位公民的迎娶。在得知有湖南妹和小女孩的存在,為了抬高自己,更是把來源地,從安徽搬到上海。赤膊上陣,愣是把這位「大老闆」搶到了身邊。做起了拿綠卡當老闆娘的美夢。和湖南妹鬥智斗用,其樂無窮。同時不忘團結可以團結的力量,向張三周邊的人,大做親善動作了。
第一回合「上海妹」勝出。一段時間后,因為湖南妹有一孩子,張三又搬回到湖南妹身邊,第二回合是湖南妹勝出。兩天一過全武行又泛濫,張三又搬回」上海妹「處。正在拉鋸戰高潮疊起之時,小君姑娘在張三離開她十年之後,手持B2簽證來到美國,奔張三而來。此時焦頭爛額的張三終於得到了解放。和小君做起了戲水鴛鴦。
人那,可以作惡一時,也可做惡多時,總之不可能永遠做惡下去,做惡多了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招之報應。不久在裝修過程中,張三遭到工地上重物砸在頭部,幾乎丟命。命是保住了,但屬痴獃型人物。這可能就是天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