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格格我血拚一天,一進府門,咋見小孩滿房串,小兔滿地跑,就不見老公象平常一樣上前迎接?心裡覺得有啥不對勁。放下手中之物,抓往一孩子問道:"你老爸呢?"
"在忙著洞房啦,自己去看吧。老爸找個小女人回來。"女兒笑著答道,做了一張怪笑臉給我,然後跑開。
啥!他還真娶一個小老婆。我心中一驚,自己對自己說:淡定淡定,是好是不是壞事,平時總說讓他去找一個嘛,現在找回來就高興才是呀。是滴,這可是件好事,這不也給自己開好找到了一個好借口呀。你能娶小我也能找小,誰都得聽格格我的。想到這裡,心平氣合,暗自開心。
起身來到鏡前,梳理好裝容,抬起高貴的頭,挺起微凹的胸,踏著優雅時格格步,慢慢來到新房前,用那微微發抖的手一把推開房門。只見老公坐在床邊一臉無耐的表情看著我。再見一小女子坐在床上,雙手緊抓住老公的手。
格格我因眼力不得勁,看不清此女子之容顏。我帶著皮笑肉不笑的慈善笑容,緩緩步行來到床前。看著小女子驚恐的臉,輕拍著老公那張哭笑不得的老臉,慢慢彎下老腰,在他耳邊輕聲說到:"恭喜呀!終於可老牛吃嫩草啦。"可當我一看清小女子之容顏,怒火中燒。
這個老公找小老婆的標準可真丟我格格的面呀!咋把風姐找回府啦!天呀,這不是成心不讓我活嗎!我心裡哪個氣呀。
只聽見一聲:"老婆,你幹嘛使勁打我的臉呀?"我睜眼一看,咋老公捂著左臉,坐在床上,用他那綠豆大的眼睛瞪著我。
哦,我這才回醒過來,原來是一埸夢呀。我趕緊抱抱老公,輕輕拂摸他那左邊的老臉。只見半邊臉都變得象脫了水豬肝,而且左右臉都不對稱了。喲,沒想到呀!這老公的臉還真嫩,這樣不受力。
我一瞧他這目樣,心中深感謙意,趕緊起身,用我那罪惡之手輕輕拂摸他那變色的老臉,然後輕言細語象他道出原由,望他能息息心中不平。
可誰想到,這老公一聽是這一原由,立馬問道:"我到底和鳳姐洞房了嗎?"我一見他這付得行,隨手給他右邊的老臉再加一拍,拍他個左右臉對稱。
"你咋醒后還打我呀?"老公雙手捂著臉問。
"你還好意思問,你找誰不行,偏去找個鳳姐回來,你這不是成心噁心我嗎?幹嘛不去找老地雷回來,那可是你的夢中情人喲!"。 我不懷好意地回答他。
只見他低著頭,嘴裡嘟嘟啷啷。"說什麼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舉起我那能讓臉變形及變色的溫柔的小手嚴聲問道。
只見他突然抬起那已快變成鳥巢的頭頂,用那綠豆眼不懷好意飛我一下,然後慢慢躺進被窩,閉上雙眼回答"我要進入夢鄉去取我老情人進府做二奶,看你二人誰厲害。"
喲,小樣哈,還留有這一手。算你狠,也不想想我是誰,我乃大清一格格。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得,格格我也快躺下進入夢鄉去娶將。
大家一定問是誰吧!不用猜那當數地雷公啦。
關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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